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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但也跟的上武敦儒五人的駿馬。
他們五人帶著這百十名莊丁如此一衝,這聲勢可就大了,原書中楊過沖陣時只是以一人一雕,配以耶律齊等臨時幾人之力便勢如破竹,現今他們更是五大高手齊出,準備地也更加充分,五面蘸滿火油的大旗炙燃。
一行人去勢極快,五面火旗上下翻飛轉眼已衝出數里,已到敵軍陣中。那蒙哥的護駕親兵見他們來的勢頭猛惡,數萬大軍都攔阻不住,忙一邊簇擁大汗後退,一邊分出兩支百人隊衝上阻擋。武敦儒揚聲一笑,左臂一揮大旗已近射而出,洞穿一名百夫長的鐵甲,貫胸而過。隨之雙手後接,後面早有莊丁遞上準備好的長矛,再度投擲,又擲死了第二名百夫長。
而武敦儒這邊兩矛逞威,楊過方雲天四人更不遜色,也都將手中大旗擲出,接過後面遞來的長矛連珠投擲。五大高手同時發力,一時間這一小塊區域性戰陣竟成了矛雨世界,頃刻間五人竟都擲出七八十根長矛,無一落空,且五人的每支長矛都是先尋那頂盔貫甲的將軍發出,轉眼百丈之內已再無活著的蒙古將領,兩支護甲地百人隊更被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再攔不住五人突陣。
這一下突襲,當真如迅雷不及掩耳,蒙古大軍在城下屯軍十餘萬餘眾,但武敦儒楊過五人帶隊奔襲,便如摧枯拉朽般破堅直入,一口氣衝到了大汗蒙哥地駕前。所幸因見那五人來勢兇猛,蒙哥的護軍便提前擁著大汗向後退去,此時雙方尚距百丈之外,蒙哥也正在撥轉馬頭,準備退往蒙軍大營。護駕親兵更是捨命上前抵擋,執戟甲士橫衝直撞的過來,遮在大汗身前。
見蒙哥要走,武敦儒哪裡肯放,他做了這麼多安排都是為取蒙哥的性命,若是被他逃了豈不是前功盡棄?當下高喝一聲“楊兄”,雙腳踏上馬鞍在用力一點,身形已起空中,足點前面蒙軍頭頂接力,有若飛仙臨空虛渡向蒙哥直取而去。
聽得武敦儒的招呼,楊過也反映過來,一聲清嘯也都飛起空中,也點著前方蒙軍的頭頂從另一邊向蒙哥臨空奔去。他們兩人輕功都已絕頂,這般臨空直取蒙哥自然行得通,但那方雲天三兄弟卻就不成了,只有那韋天翼輕功超群,但大哥三弟都在衝陣,他自然不能捨棄兄弟隨兩人去追,三兄弟仍舊率領著這百餘莊丁在地上衝陣,也替武敦儒與楊過兩人牽制了蒙軍,讓兩人在空中飛渡之舉少了許多障礙攔阻。
蒙哥見勢頭不好,忙一提馬韁撥騎急馳,想依馬力逃脫二人地追擊。可惜武敦儒此次來襄陽前便把原書這段細細回想了無數次,早就想起了蒙古胯下這匹龍背鳥頸骨挺筋健,嘶吼似雷賓士若風,萬中無一的蒙古“飛雲騅”良駒,早知此馬與郭靖當年的“汗血寶馬”不相上下,又怎會不防?
飛雲騅此刻鞍上負了大汗蒙哥,四蹄翻飛,徑向空曠處疾馳。而武敦儒與楊過展開輕功在後追去,雙方此時還有約五十餘丈的距離。卻是蒙哥撥馬時費了一點時間。被兩人追近到五十餘丈的距離,再後面就是蒙古軍數百騎又在兩人身後急趕。
真力再度急慣雙腳,身形前撲又再加力。剎那間武敦儒地身形已都幻成長長一條白影,若有形無質與那策馬狂奔地蒙古大汗距離又縮短有五六丈遠。高喝一聲道:“楊兄注意了。”奮力猛揚右臂,手中一直持賺的那根長矛便如流星趕月般直向蒙哥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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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楊過本是跟隨武敦儒之後趕來,功力相等輕功相仿,故此兩人從一開始便一前一後相距約有三丈多遠,此時忽聽武敦儒大叫自己注意便把長矛擲出,楊過的目光頓時便緊緊跟隨著那飛去地長矛而移動,當然他的腳下並沒有稍停,仍舊在奮力追趕。
且不止楊過一人如此,此時城上城下兩軍早已忘了交戰,十幾萬大軍地目光都聚焦在這一逃兩追的三人身上。見到武敦儒的長矛脫手,所有人更都是萬目齊注,同時吶喊。
就見那長矛猶似流星趕月般飛去,兩軍瞧得真切,人人目瞪口呆,忘了呼吸。只聽得一聲高昂慘烈的馬嘶。飛雲騅猛地奮嘶揚蹄站立而起,蒙哥也緊緊的依附馬背之上,扭頭向後面看來,一臉的驚駭神情。原來那長矛沒傷到蒙哥,卻是擲插在了飛雲騅的後臀上。
見情形如此,宋軍不由齊聲失望大叫:“哎呦!”蒙軍卻齊聲歡呼:“萬歲!”後面的郭靖,黃藥師,黃蓉,周伯通,一燈等人更是空自焦急,恨不能以身代矛,只是相距太遠,卻那裡使得出一份力氣?而蒙古兵將更有千千萬萬,也只能吶喊助威,枉有盡忠效死之心,又怎趕得上飛雲騅的腳力?
失望歡呼之聲未落,忽然整個戰場卻又都寂靜無聲,十幾萬大軍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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