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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事要忙;也沒時間多照看你。你要是覺得身體不舒服就自己多注意休息;有什麼話等大會結束師孃再和你談吧;我走了。‘過了半響;黃蓉終於說出一席話來;但也沒什麼具體的內容;看樣子是她也沒想明白。
武敦儒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弟子會照顧好自己的;我送師孃出去。‘起身把黃蓉送出了房間。
武敦儒把黃蓉送出了房間;待她走遠便又轉回了房間。怎麼辦那?看這黃蓉對自己的關切之情並不是裝出來的;按原書中的說法此時的黃蓉已有多年沒有下廚房了。眼下為了自己生病;她竟然親自下廚給自己煮麵;自己怎麼會不為之感動那?
要不把自己的計劃改一下?不走了?就留在郭黃二人的身邊;反正留在他們身邊也吃不了虧。那郭靖的武功本就是天下有數的幾個絕頂高手之一;況且他還有全本的九陰真經在手。只是由於他不太會教徒弟;再加上他原來的兩個徒弟(也就是武敦儒自己和他弟弟武修文)也太過愚魯;所以才導致這武家兄弟始終在神鵰中跑龍套。
不過現在的自己就再不是原來的武敦儒了;自己若待在郭靖的身邊也定能學到東西;搞的好再把全本九陰真經學了;想來也不會弱於日後楊過的玄鐵重劍吧?行;就這麼決定了;先不走了;免得傷了郭黃二人的心;畢竟他們是這世上有數幾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武敦儒這樣想到。
第二日清晨;郭芙與武修文早早的便來到武敦儒門前;喊叫著武敦儒起床。
什麼事啊?這天還沒有大亮;你們兩個這麼早就吵我幹什麼?‘武敦儒很勉強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睡眼朦朧的穿著一身白布內衫開啟房門便走了出來。
啊!大武哥你要死了?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快關門快關門;要羞死人了!‘隨著一陣刺穿耳膜的尖叫聲;郭芙那雙雪白的小手死死的矇住雙眼;連連跺腳尖叫到。
武敦儒被她這麼一叫;頓時什麼睡意都沒有了;使勁摳了摳耳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上面是一件雪白的粗布長袖對襟內衫;內衫上的佈扣子也系的很嚴實;下邊也是一條雪白的粗布長褲;褲腳也都到腳脖子了。因為武敦儒在病好後便多了個習慣;他討厭絲綢貼在面板上的感覺;所以他的內衣全是白色粗布的;是他找布店特意裁製的。
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好幾遍;沒發現自己露出什麼不雅的地方;武敦儒不由得有些不滿;低聲嘟囔道:‘沒什麼啊?這不一點面板也沒有見光嗎?怎麼說我不穿衣服?還叫的這麼大聲;陷些把我的耳膜給震裂了;真是的!‘
他這裡倒是有理了!卻把個武修文看得哭笑不得。自己這個大哥自從生了一場病後就不知道怎麼了?經常會搞出些古怪的事情來;就象現在這樣。似乎他就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這種場面要是被師傅看到那可又要不得了。
武修文上前兩步;苦笑著對武敦儒道:‘大哥;你看你看你是不是回屋穿上長衫再說啊?芙妹那還捂著眼睛那!‘說著向郭芙的方向努了努嘴。
武敦儒轉頭看了看仍然捂著眼睛的郭芙;不由得搖了搖頭;轉身回屋去了;嘴裡還不停的嘀咕道:‘真是麻煩?一大早也不讓人睡個好覺;不知道要搞什麼!‘
六 迎賓
武修文與郭芙在門外等了一會;就聽屋裡喊道:‘進來吧;我把衣服穿上了;這下總行了吧?‘
別看平時郭芙一副刁蠻任性的樣子;可此刻卻還是沒敢進去;伸手向房間指了指;示意武修文先進去看看。連郭芙這等出身在武林世家中的刁蠻小姐對這種事也如此在意;由此可見有宋一代的儒家禮教對當時的人影響究竟有多大了。
武修文進屋看了看;見大哥確實已經披上了一件長泡;便開口向門外的郭芙道:‘芙妹;進來吧;大哥已經穿好衣服了。‘
郭芙這才慢騰騰的走了進來;但那雪白的小臉上仍然留有一抹嫣紅。
武敦儒也沒去理會進屋的二人;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兩人找地方坐;而自己便走到室內東側梳洗起來;那臉盆手巾等梳洗用具都放置在那裡。
郭芙與武修文也沒有說話;待他用青鹽淑過口;洗過臉;梳完頭郭芙才開口道:‘大武哥;你忘記了?還有兩天就是英雄大會了;各路英雄這兩天可都陸續到了。爹爹和母親早早便都在前廳迎接賓客了;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
唉!就這事啊?有什麼好看的;來的人還不都是一個鼻子兩眼睛;有這工夫我還想多睡一會那。‘武敦儒一臉無趣的說到。
什麼嘛?你怎麼變得這麼懶了?不行;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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