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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敦儒聽郭靖這麼一說;便直起身形走到廳內下首的椅子旁坐了下來。而武修文卻又向郭靖行了一禮道:‘謝師傅。‘然後才轉身來到武敦儒的下首落坐。
見郭靖已經讓兩人坐下後武修文卻還要先謝過師傅再坐;武敦儒便知道自己又露出了馬腳;看來這幾個月來自己對宋代的生活方式還是瞭解的不夠啊。不過武敦儒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眼光也絲毫沒避郭靖黃蓉那兩對詫異望著他的目光;仍然從容安坐。
他這裡倒是從容了;可那郭靖郭大俠可就不幹了;面沉如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武敦儒。
原來自有宋一代開始;儒家禮教大興;其時君臣;父子;師徒之間的名份要緊之極;所謂君要臣死;不敢不死;父要子亡;不敢不亡;而武林中師徒尊卑之分;亦是不容有半點兒差池。更何況我們的郭靖郭大俠本就是個性情古板之人;他自幼便由江南七怪撫養長大;後又經洪七公傳授武藝;師恩深重;自幼便深信尊師之道實是天經地義。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已經深深印刻在他骨子裡了;平日裡他教徒弟便對師徒間尊卑禮法看到極重;此時見武敦儒只不過出去兩個多月;便把自己平日的教導都給忘記了;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郭大俠心中頓時便升起了一股火;開口就要訓斥武敦儒幾句
四 計劃
卻說那郭靖見武敦儒只是出去兩個多月;回來後對師徒之間的禮節便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不由得心中有些不滿;準備開口訓斥武敦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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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郭靖開口說話;旁邊的黃蓉已經看出他的臉色不對了;忙搶先扳起臉;沉聲向武敦儒問道:‘敦儒?我看你今天怎麼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這次出去的時間太久;路途太遠累著了?‘她卻是替武敦儒找了個臺階下;只要武敦儒說聲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想來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
沒想到黃蓉給了武敦儒一個臺階;可這武敦儒卻絲毫沒有領情。明明已經看出了郭靖對自己的舉止很是不滿;但他卻全無躲避風頭的意思;也沒起身;就大刺刺的坐在椅子回答道:‘謝師母關心;敦儒身體好著那;精神也很好;這點路累不著的。‘
他的這番表現落在一旁郭靖的眼裡可就更加了不得了;跟師母回話竟然連身都不起;就大刺刺坐在那回話;這還了得?這簡直是在挑釁。郭靖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鐵青;指著武敦儒便要破口大罵。
這回卻是郭芙站了出來;也是沒等郭靖開口;郭芙便搶先道:‘爹爹;母親;這次我和兩位師兄出去沒多久;大武哥哥就在半路生了一場大病;險些連命都丟了。大武哥的病直到現在還沒有好利索;就在剛才來的路上大武哥的頭疼症還又犯了;可能現在也沒好;我看還是讓大武哥先回去休息吧!‘
郭芙這麼一說;武修文也連忙點頭稱是;兩人都說武敦儒的頭痛症可能又犯了。
原來他們兩人在一旁看了半天;都覺得武敦儒今天的表現實在有些不對勁。雖然自從武敦儒那場大病好了以後開始有幾天不太對勁;但過了那幾天後;武敦儒基的表現本上就很正常了。平日裡和自己二人說話舉止都很正常;而且比病前似乎更機靈了許多;不似原來那麼木肭。按理說他現在不會看不出爹爹(師傅)對他很是不滿了;但他似乎是在有意的激怒郭靖一樣;所以兩人連忙把話帶到他的病上來;免得他們師徒真的衝突起來。
被他們兩人這麼一說;郭靖黃蓉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到武敦儒的病上來。郭靖剛才雖然對這個徒弟的表現很是不滿;但在他的內心還是很關心自己這個弟子的;急急開口向郭芙問道:‘芙兒;你仔細說說;說清楚;你師兄生的什麼病?又怎會那麼嚴重?竟然連命都險些丟在路上?‘
是啊;芙兒;修文;你們慢慢說;不要著急;把事情仔細給我說一遍。敦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我看你先下去休息吧;等師孃問清楚了他們再過來看你。‘這話卻是黃蓉說的;說著黃蓉又伸手招過一名丫鬟;讓丫鬟帶武敦儒下去休息。
武敦儒看著都是一臉關切望著自己的郭靖黃蓉兩人;心中不由得為之一熱;一股感激之情猛然騰起在心間。這兩個人雖然對自己有些過於嚴厲了;但他們卻是真心的在關切著自己;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武敦儒向兩人施了一禮告退;便隨著丫鬟出了房間;到左廂房休息去了。他靜靜的躺在廂房裡的木床上;思考著自己的原定策略是不是需要修改一下。畢竟郭靖黃蓉對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關心;自己再象原來想的那麼做似乎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