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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是大羞,拉長聲嗔到。
又是一陣大笑,武敦儒曲肘撐起身子,低頭看著紅茹嬌美的面容,言道:“好好!我不說了,我”
話沒說完,武敦儒已經俯下身去,埋首於紅茹雪白的粉頸細細輕吻,大手也早已探進暖被中那溫潤滑膩的肌體之上四處遊走起來。
“啊!公子不要秀兒那丫頭要進”只聽得幾聲斷續低語,之後便再無聲音,只是偶爾會自軟榻中傳出幾聲嬌吟細喘,幾聲含糊的咿晤,已是一室皆春。
仍然是山清水綠,仍然是微風習習,也仍然是一襲長衣若雪,武敦儒站在畫舫的迴廊之中,手中持定一杯香茶,正在那裡與秀兒青兒兩個俏丫頭指點著西湖風光,淺語談笑。
紅茹卻也換了一身雪白長裙,坐在几案後手撫瑤琴,一陣陣清幽的琴曲隨著她芊芊十指的彈動傳出畫舫,飄蕩在如鏡的湖面。而她目光卻始終都注視在迴廊中那個高大的背影之上,唇邊掛著一絲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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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只是與他相處不到兩天,但只要看著他寬宏的背影,紅茹就覺心中止不住的歡喜,說不出的歡欣。當然不是說這兩日的相處紅茹就已經愛上武敦儒了,這只是她自己心中的一種感觸而已。
身為杭州數一數二的名妓,紅茹身後自然會有一番故事,不過也說不上如何出奇,只是些司空見慣很是平常的橋段而已。紅茹出身於一個七品小官之家,後來她的父親得罪了上司,被上司設計陷害,一家三口都被打入了大牢。
紅茹的父母受不了牢中的折磨,雙雙病死牢中,獨獨留下紅茹,被貶為官奴,準備賣往妓院。幸好紅茹的父親生前有位紅顏知己,知道此事後託關係使銀子把紅茹贖了出來,紅茹的命運這才得以逆轉,沒被賣至青樓折磨而死。
不過紅茹父親的這位紅顏知己以前卻也是位青樓名妓,後來攢了些銀子便在西湖買了艘畫舫,仍然插幟賣笑。紅茹被她救出後自然也是要與她留在畫舫之上,雖然她對紅茹甚好,並沒有逼迫紅茹為妓。但紅茹在船上待了一段時間後,卻自己提出也要出來撫琴唱曲。
原來紅茹發現自己成了這船上唯一的閒人,唯一吃白飯的人,她什麼都不會做。若的沒有父親的這位紅顏知己,恐怕自己連基本的謀生都做不到,可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不能總是什麼依靠著別人,一咬牙一狠心紅茹便決定自己也出來賣笑。細節不必多說,紅茹出道半年的時間,便已經成了這杭州數一數二的名妓,過了一年後紅茹父親的那位紅顏知己生病而死,臨去之前卻把這艘畫舫留給了紅茹。
在畫舫上插幟也有三年多了,紅茹接待過的客人當然已有無數,大多數的時候紅茹只是賣藝不賣身,但這卻不是絕對的。有過極少幾次碰到那實在是權勢壓人的,紅茹也只能咬牙勉強自己侍寢。
在遇到武敦儒以前,紅茹陪同侍寢的那幾次卻無一次是心甘情願的,那些人無非就是一些官宦權勢之輩,生平不做好事,專以權勢壓人,試問紅茹心中怎會甘心?
惟有陪武敦儒這一次,卻著實是紅茹自己心中情願,無一絲勉強。原因很簡單,武敦儒雖然不是很英俊,但身上卻很有一種灑脫不羈的味道,又是出手大方,紅茹一時間芳心微動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再說紅茹已非完壁之身,既然動心又怎會忸怩作態,故此她才主動留下武敦儒過夜。
自從紅茹留了武敦儒在畫舫上過了這一夜後,武敦儒接下來的時間裡便一直留在畫舫之上。整日裡什麼瑣事也不去理會,只是由紅茹陪著遍遊西湖勝景,再就是留在畫舫上飲酒聽詞,說不盡的風流快活。
某日在紅茹撫琴唱曲之時,武敦儒藉著三分酒意,卻把後世中的一首笑紅塵給唱了出來。被紅茹聽見驚為天人,道是武敦儒此曲開創了一代新風,可開宗立派,把個武敦儒聽的是連連擺手,搖頭大笑。
在西湖逗留了約有六、七日,各處景緻也走了個差不多,這日武敦儒突發奇想,道是要去嘉興煙雨樓,看看那裡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為什麼大家都要到那裡去比武?他如此一說,那紅茹與秀兒青兒兩個丫頭立即便都是神色黯然,流露出滿臉的不捨。武敦儒卻也不想這麼快就離開紅茹,想了半天,最後終於拿出一個主意,讓劉叔留在西湖看守畫舫,而紅茹卻帶著兩個丫頭與自己同去嘉興,這才算是皆大歡喜。
一行人在路上走了不止一日,到了嘉興時已是天色漸黑,武敦儒卻不想去住客棧,道是客棧沒有船上住的舒服。當下幾個人直接便來到湖邊,尋了一艘畫舫,與主人協商之後用一千兩銀子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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