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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哭什麼?丟的不過一點點銀子,你別……”
“不要總是你你你的!叫姐姐!”左盼仍是抱住他,邊哭邊說。
“才不要……”文武撇撇嘴,“你以為你很大啊……要不我們比比誰的個子大?”
文武悄悄嘀咕著,左盼卻是聽見了,不由破涕為笑。
“你以為個子大就是老大是吧!”
這孩子!真能想出來!論個子……她還真比不過了!她這個身體一直是瘦瘦弱弱的似乎一點都沒長高,而文武卻又一直習武她又很注意他吃得營養全面,這段時間倒拔高了不少,雖是小她那麼一兩歲,個子卻不比她矮呢。
左盼坐直了,在他鼻樑上颳了一下,“就算你高我兩個頭,我也還是你姐姐!”
文武不置可否,抿著的嘴笑著。
“只是這銀子,是你孃親留給施施的。”左盼發起愁來,她的積蓄已經沒有了,“也不知道是誰將錢袋拿了去……”
“或是……”文武猶豫著,眼光閃爍。
左盼亦是嘆口氣,看了看門外。
明天得要上一堂政治課了,不然,就算他們學富五車長大後也是為禍人間的害蟲。
第二天,孩子們坐在嶄新的桌凳上,聽著左盼講故事:
“有個小孩偷了他人一塊石墨,拿回家交給孃親。孃親不但沒批評,反而還誇他能幹。第二次他偷回家一個硯臺,交給孃親,孃親很滿意,更加誇獎他。隨著歲月的流
逝,小孩長大,便開始去偷更大的東西。有一次,他被當場捉住,反綁著雙手,被押送到劊子手那裡。他孃親跟在後面,捶胸痛哭。此時,他說,他想和孃親貼耳說一句話。他孃親馬上走了上去,兒子一下猛地用力咬住她的耳朵,並撕了下來。孃親罵他不孝,犯殺頭之罪還不夠,還要使孃親致殘。兒子說,若當初偷石墨時,她能打他一頓,他何至於落到這種可悲的結局,被押去處死呢?”
隨著左盼緩緩平靜的敘述,他們當中有許多人都羞愧地低下頭,因為他們經常在大街上“順”東西。往日左盼顧及毛大紅說的別教些“旁門左道”便一直沒提這事,如今她卻終於決定,是時候要更改課程,平日不能一味的“智育”,還得加一門“德育”了……
第二日清晨,左盼推開屋門,便見到一個熟悉的錢袋靜靜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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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章瑞的難題
此地處於都城繁華街市背後的僻靜之處,四周的矮房子均是人走屋空,關門閉戶,唯有這門懸一牌匾“陽光家園”的院內卻是歡歌陣陣,笑語連連。一中年男子手扶輪椅椅背,滿目疑惑地看著這破舊腐朽的木門,問他身前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雍容雅靜地坐在輪椅上,清澈如星湖般的眼眸閃過一絲訝異。木板上的四個大字竟是他從未見過的字型,雖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卻是可愛中透著些許調皮,讓人眼前一亮。公子瞭然一笑,淡粉色的嘴唇漸漸上揚,身子微微前驅著,傾聽著院內傳來的整齊響亮的歌聲……
“校園多美好啊,處處陽光照,待到明朝百花吐豔風光更妖嬈……”
此曲,為何他從未聽過?竟是如此歡快悠揚!真不知她究竟是何人,能畫出那樣風趣的圖畫,能寫出圖畫上那樣蒼勁瀟灑的字,亦能作出如此奇特快樂的詞曲!
轉眼已是半月過去,她每隔一日便著人送一本畫冊去祥雲閣。畫冊所書所畫均是那般風趣奇異,且不說他自己已是每日必看,連兩個多月沒展顏的二弟翼也是漸漸迷上了那可愛的貓與老鼠,有幾次看著看著他竟吃吃笑出聲來。原本她昨日已經送了一本,本是要等明日再送的,可翼卻等不及,第一次開口喚自己“哥哥”,央著自己早早地再去求了一本來。
這讓父相知曉後,似是看到了二弟恢復快樂的希翼之光,便下令讓自己將此風趣之人傳入府中,伴於二弟身邊,以助二弟早日回到正常。
然而,他卻深知此任務的艱難。因他早已邀過左盼,她卻斷然拒絕,畫冊也是為了不進府才送的。
他實是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若是尋常人家女兒聽聞入相府給公子做伴,已是歡喜雀躍感恩涕零。她卻是那樣清清冷冷,似一切俱不在眼底一般,話也不肯說一句便拒絕了他的邀請。
他本可以動用相府之力強行宣她入內,可他沒那麼做,亦是不想那麼做。似是勉強了她便褻瀆了她一般,讓他心生不忍。
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