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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若不是左盼了解她在演戲,也要對她心生憐惜了。難怪章翼會信劉雲兒而不信左盼,劉雲兒的演技太高。
“瑞兒!”郭氏聞言,臉色更加嚴肅,她不滿地看了一眼章瑞,頗有怒意,“上次你護她,娘已是依了你。如今雲兒因她而受委屈,你仍是一味地保她!你忘記雲兒爹孃是如何待你的嗎?枉他們視你為己出!雲兒在府中暫住,你不應該好好照顧她嗎?”
章瑞臉色一變,噎住,無法駁辯。他為人一向仁厚,不善於口角之爭,況且他面對的是自己一向親密的表妹以及自己稱之為“娘”的人,他不能去頂撞。
左盼從他為自己說的那番話中聽出了他對自己的深厚信任,感激地回望他,心裡亦是有些愧疚。
他也在看著她,清澈的眼底有著歉意。
無需歉意,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左盼淡淡一笑。
章翼見著這二人間的眼波流轉,眉頭擰得更緊了。
見此,劉雲兒的咳嗽忽然又好了很多,哀怨地盯著章瑞,弱弱地問:“瑞哥哥今日傷了雲兒的心了。”
左盼不想章瑞為難,也不指望章翼會救自己,他一直冷冷地瞧著自己,那審視懷疑的目光讓她心寒。他不是才說世間只有他會護著自己嗎?如今卻眼看著自己被人誣陷?
左盼快速地思考後,心中有些眉目,驚慌已漸漸退去,她的心定下不少。
她跪在地上輕輕伏下身子,叩首沉聲說道:“左盼有話要稟!”
她頓了頓,直起身子,直視著劉雲兒,徐徐說道:“左盼有三點要講。其一,劉小姐,當時可有他人見到確是我將你推下水?若無人證明,又怎可因你片面之詞而斷定作惡著是我?其二,我與小姐無冤無仇,你是主子我是奴婢,左盼為何要謀害於你,我為何要自討苦吃陷自己於劫難?其三,劉小姐不諳水性,為何卻能在落水後安然無恙?既是無恙便表明小姐落水不久即被下人救起,如此,若真是我將你推下,當時我定是在近處跑不遠。請問當時救你之下人可有見到我,或者聽到除小姐的呼救聲以外的聲音?”
左盼這番話,說著劉雲兒咳也不咳了,哭也不哭了,有些難以消化般錯愕地直瞪著左盼。
郭氏聞言,目光仍是銳利,然而她卻意有所指地看了劉雲兒一眼,這一眼也是很嚴厲的。
章翼的臉色已是變幻多次,一會兒瞭然一會兒煩躁一會兒愧疚,看著左盼的雙眼又恢復了以往的溫和。
章瑞緊皺的眉頭悄悄舒展,一絲讚許與笑意在眼裡閃過。
劉雲兒惱羞,大聲說道:“我怎知你為何要害我,許是你見翼哥哥瑞哥哥疼愛我,心生不滿才欲除我而後快!你推我下水時定然是無人見到的,若有人你又怎敢做?我並無人可證明是你推我,你亦是無人證明並非你所為!”
劉雲兒倒還是有些口才,左盼方才的反問立時被她問倒。
她真會倒打一耙。
正在眾人驚訝於這二人的爭論時,門外傳來一聲響亮的熟悉的桀驁的聲音。
“我可以證明。”
第22章 不會是聖母
眾人的視線頓時便聚集在章鈺的身上,神色各異。
左盼望去,章鈺走進主屋的步法有些怪異,似在隱忍什麼。左盼見著,知他是昨日摔傷臀部還在疼著,不由暗暗好笑,心裡的緊張也因為他詭異的樣子而消散了一大半。聽他方才說的話,卻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來幫自己的,就怕他記仇,趁機落井下石,於是,她的心又忐忑起來。
“鈺!你說什麼?”劉雲兒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章鈺,“你說你可證明什麼?”
章鈺卻一點也不急,晃悠悠地走進來,慢悠悠地說道:“雲兒姐姐,昨日我一人甚是無聊,便在府中亂逛,逛至瑞園便想去瞧瞧兄長。卻在某處聽見你們二人的談話,我本想偷偷在用珠子彈你,便沒有作聲。而後,見你忽然高高揚起手,要打……”
說著他故意賣個關子,頓在那裡。劉雲兒的眼裡飛快地閃過一絲驚慌,她小嘴微張著,愣愣地看著章鈺。
章鈺卻仍是不開口,似在欣賞她驚慌的模樣一般,叉著手得意地笑著。
“你見到她打誰?”章翼的聲音冷冷地飄來,他的目光亦是冷透人心般望向劉雲兒,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啊,我見到……”章鈺接著賣關子,卻見到眾人都對他投以惱怒的眼光,連章瑞的眉頭都皺起來,才繼續說道,“見到她打一隻貓。對吧?雲兒姐姐?”說完,他衝她眨眨眼。
劉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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