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鈷祿氏也知道是著了別人算計,而且多半是皇后出的手,可是她沒有絲毫證據,讓人查了什麼也沒查出來,沒證據她也不敢隨便狀告皇后,汙衊皇后的罪名她擔不起,只能憋屈著換太醫、找偏方,暗地詛咒皇后早死。
苡蘭一看還敢罵她,本來打算三個月停手又延長了一個月。四個月後不說朝堂已是翻天覆地,鈕鈷祿氏發現自己雖然不再噴嚏,可是她的嗅覺幾近失靈,瘋狂的抓著各式鮮花、荷包、香粉試著都沒有用,還不能讓太醫診治,宮裡不能容下身體有殘缺的嬪妃,鈕鈷祿氏覺得掐死苡蘭的心都有了,咬破嘴唇,吩咐心腹在宮外尋訪名醫偏方。看著滿院開得豔麗的花朵,怔怔的眼睛泛上淚意,最讓她傷心的是自己病了四個月,皇上一次都沒來看過她,現在她才明白了皇帝還記恨著大婚的算計、真的無情啊,不,是對她無情。好,呵呵,從今以後鈕鈷祿靜芳不再傻傻地求什麼帝王真心,她求的就是後位、皇子,佟佳苡蘭從此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和鈕鈷祿氏的死結就這樣結下了,苡蘭無所謂,帝王可以為了現在朝堂後宮平衡,置這兩個家勢比著皇后的妃子,但是與她這個皇后而言,從她被聘為皇后之日起她們就是死敵了。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以後會變化的。太皇太后也疑心是苡蘭做了手腳,但她同樣沒證據,況且鈕鈷祿家也該敲打一下了,而且女人從進宮就和蓮花這種聖潔的比喻無緣了,當個皇后自然也不可能只懂風花雪月,現在皇后沒有下毒手傷人命、沒有傷害皇家子嗣,她就算出手了也只是反擊而已,她也不能說皇后做的不對。康熙自然也明白,他和大清國都不需要一個白紙一樣的皇后,而且他相信苡蘭不會觸及他的底線,自己這個表妹打小聰明,他倒是希望苡蘭能在宮裡多多成長,要不然他再護著表妹,也難免有不周的地方,這後宮中必須學會自己生存,這樣才配得上他身邊這唯一的位子……
康熙和苡蘭過著規律的新婚生活,滿朝文武都開得出這皇帝自大婚後就心情極好,聽說十幾日了一直宿在坤寧宮,看樣子是打算循著規矩住滿一個月了,還聽說平日裡沒少尋著好東西賜給皇后,前兒又尋了什麼宋朝的古本搬到坤寧宮,這主子娘娘可真是受寵啊,到底是表妹不一樣,以前沒聽說任何後宮一位主子這般受寵,不過皇帝寵著皇后總比先帝寵個寡婦、天天嚷著廢后強吧,額,大不敬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做臣子吧……
下朝了,鰲拜蔑視地瞪了一眼身後佟圖賴,養個孫女也是狐媚惑主的,哼,蘇克薩哈已經被他擠去給先帝守陵了,你佟家出了太后皇后又能如何?看你能堅持到幾時,這小皇帝還是少年心性,戀著女色,這樣也好,朝堂還是他把持,到時候自己說一沒人再敢說二,小皇帝,自己讓他平安富貴過一生也算對得起先帝了……
佟圖賴看著鰲拜遠去的背影,勾起詭異一笑,讓你在囂張兩天……
六月初二晚上,坤寧宮紅色的大婚床上,折騰了半夜的康熙終於累的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苡蘭平靜下來,吻吻略微溼汗的小臉,一雙鳳眼盯著床頂全無睡意。成敗就在明天了,鰲拜他忍得太久了,自己親政這兩年這廝變本加厲安插黨羽、攪亂朝政,如今蘇克薩哈已經被擠出朝堂,鰲拜依然不依不饒,想盡法子要置蘇克薩哈與死地,現在猖狂到自請想做太師了,做夢!暗衛來報,鰲拜與家中用明黃色物品,這是打算造反了!康熙吐了口鬱氣,好在他還有不少忠臣支援、有佟家鼎力護著。
看看睡得臉色微紅的苡蘭,玄燁緊緊手臂,把苡蘭小腦袋放到自己肩膀處挨著。自己一副新婚燕爾的樣子終是利用了這次大婚做**陣迷惑鰲拜,掩護著重訓練的一幫子侍衛,到底對不住苡蘭,他自然明白苡蘭有多期盼嫁給他、有多看重這次大婚。只是這是最好的時機,鰲拜三朝老臣,朝堂軍中勢力雄厚,又是滿洲大姓,瓜爾佳氏子孫遍及朝野,能上兵伐謀、兵不血刃的解決最好,蘭兒,他心中還是愧疚的,以後他會多多補償的……
摸摸苡蘭身上薄汗退去,玄燁輕聲叫人備水,親自抱著苡蘭一起沐浴完畢,又輕輕抱著人回到床上,看著苡蘭都未轉醒,嘴角邪笑,看來真累到媳婦了,親了親櫻紅小嘴繼續摟著安睡了。
寅初二刻玄燁照常起身,輕輕地放下猶自沉睡的苡蘭,慢慢掩好床帳,輕手輕腳地走進耳室由著魏珠伺候梳洗、更衣,一同進來的玲瓏看看床帳知道主子還在睡著,想著昨晚的動靜,臉色微紅,躬身退下,在坤寧宮皇上不會讓她們近身伺候,如同不會讓太監近身伺候自家主子。
玄燁一走出東暖閣,苡蘭便睜開了雙眼,眸子清亮,哪有一點沉睡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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