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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藩等地,吳三桂在各地的黨羽如四川之鄭蛟麟、譚弘、吳之茂,廣西之羅森、孫延齡,陝西之王輔臣,河北之蔡祿等也先後揭起叛旗,紛紛響應,一時間形勢與吳三桂大大有利,吳軍一直打到了長江邊兒。康熙本就是頂住朝中各方壓力執意撤藩,再面對那樣的局面,急得直要御駕親征,被太皇太后、太后和支援撤藩的的大臣竭力勸阻,雖沒能親征,卻是得了一場大病。
苡蘭想想當時玄燁所面臨的壓力、又是昏迷三天不醒,現在還覺得揪心,關鍵時刻她和太皇太后一起頂住大臣和宗室那些要求和談的言語,頂住後宮之人連番試探,親自在乾清宮照顧玄燁,每天喂他空間裡的藥、靈泉水才讓玄燁好轉。本來上一世那時玄燁因著三藩事宜和赫舍里氏難產而亡已經堅持到了極致,病了進一個月才好。苡蘭本想著今世已經不同,沒有赫舍里氏元后病亡,她又一直把玄燁的身子照顧的好好的,想表哥能躲過一劫,卻不想還是病倒了。
三天,只是三天,卻要頂住外面多少壓力,甚至已經有人私下串聯著想廢了康熙另立新帝,那三天是苡蘭重生以來面臨的最嚴峻考驗,她照顧玄燁、處理打壓後宮敢冒頭之人,太皇太后畢竟積威多年、出手按住圖謀不軌的大臣宗室,兩宮太后照看公主和阿哥,等三天後玄燁好轉,無論是太皇太后還是苡蘭都是瘦了一大圈,孝莊年紀大了,因著這事也被累病,苡蘭又是再孝莊跟前侍疾,或許是患難見真情,這事之後,無論是康熙和孝莊、還是皇后和太皇太后關係都是有所修復。等到太皇太后病好,苡蘭身子再好也熬到了極限,十幾年第一次病的那般嚴重,玄燁心痛的不行,每天再忙也會來看苡蘭、看寧楚格,患難與共,兩人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等到玄燁轉醒,迅速處置了要求劃江而治的大臣,秘密處決圖謀不軌的宗室,分批派大軍和吳三桂、耿精忠等死戰,其中簡親王喇布為威武大將軍率兵赴江西,安親王嶽樂為平寇大將軍往廣東,再加上之前的康親王傑書、貝勒尚善等十幾位愛新覺羅家的王爺、貝勒、貝子、額附開赴戰場,得力將領碩岱、赫業、馬哈達、科爾坤等分赴荊州、兗州、太原等地,捷報紛紛轉來,才算穩住局面。
而佟家從三藩之亂一開始以提督佟國瑤為先的第一批佟家子弟開赴最前線開始,佟國綱於十三年六月為定西將軍前往四川平亂,鄂倫岱、葉克書、德克新、還有才完婚不久的羅孔阿外加佟圖賴近支十幾位佟家少年子弟一起隨軍出征,佟佳氏一族開赴前線的將領不在少數。*。苡蘭自知道家人要去戰場,心便一直提著,上一世伯父被索額圖陷害戰死疆場是再她死後對佟家的又一巨大打擊,這一世苡蘭不敢疏忽,雖然伯父不缺大將之風,然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對著敵人拼殺還要防著朝中之人暗箭,且自己的哥哥弟弟年紀都不大,都是第一次征戰,一切都已經不同,苡蘭沒有把握他們可以安然而歸。奈何佟家的形勢在這裡,一太后一皇后,和愛新覺羅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皇上出了仰仗愛新覺羅宗室之外最要依靠的便是外家佟家了。
佟家本是軍功起家,能征戰殺場是每個佟家兒郎的榮耀,連因為年紀小被留在京中的誇岱、隆科多都偷偷地跟著大軍想上前線,好在被伯父發現、著人送了回來。苡蘭沒有任何理由攔著他們,只能備好空間裡救命的藥丸藥材給自家人,又配了許多傷藥、制各種急病的藥、連帶方子都給了伯父他們。她不能送親人遠征,只能在空間裡看著他們出發,當看著羅孔阿身著一身鎧甲騎著駿馬走出城門之時,苡蘭才發覺這一世是這般真實,她的四弟都已經長大娶妻、上陣殺敵了,自此苡蘭每天也就多了一項關注————戰場。而佟國維雖然沒有去前線,但破獲了吳應熊紅帽謀亂、“朱三太子”京中為亂兩起京城叛亂有功,又在京中大部分兵士平叛蒙古布林尼反叛之時守住京師要道,其兇險程度不亞於三藩主線之戰,此時京畿一半的兵權已經在佟國維手中,佟家此時著實是康熙心腹之人。
自康熙十三年開始,玄燁為著平定三藩著南懷仁研製大炮火器,命工部調人協助,時任工部侍郎的佟國允主要負責協助之事,苡蘭也找到了機會把手裡的兵器圖紙、製造方法交給堂叔。地府裡苡蘭是見識過大清後世西方蠻夷堅船利炮的厲害的,打她重生之日起,這些也是她的心病之一,奈何她只是女兒生、又有後宮不得干政的牌子立在那裡,再者,這些東西並不適合有佟家“研製”出來,佟家已經是手握重兵,再掌握這般厲害的火器,早晚是會惹得皇帝猜忌,“兵者,兇器也”還是由皇帝的人做出來最好。苡蘭便等著這樣的時機,選的都是在現在大清國力能造出來、不驚世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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