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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結果,玄燁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為了和魏珠爭寵,就為了報復坤寧宮,便把訊息透了出去,是打算借其他妃嬪的手害死蘭兒啊,難怪事發時他是那副反應,事先還做足準備,打算賴在魏珠身上,打算來個一石二鳥,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他一直覺得魏珠奸猾些,而梁九功卻是個老實的,沒想到,他連身邊近侍都沒看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主子,奴才是鬼迷了心竅了,才會出賣您的行蹤,可奴才真不知道那些人會行刺主子,奴才萬死,奴才萬死!”
梁九功神淚俱下,他只想看著坤寧宮倒黴,自己不就辦錯了一件事嘛,至於她們那麼叼著不放嘛,至於主子娘娘給主子吹枕邊風、降了職不說連帶著皇上都不信任他了,才讓魏珠那賤奴踩在他頭頂上作威作福,這一切全是皇后的錯,小時候她一出現,皇上眼裡就再沒了別人,她就是妲己轉世,還想著獨寵後宮,她就是來魅惑皇上的,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打小伺候大的皇上被她損了一世名聲!
“你是可能沒想過要害朕,可你是想害了皇后!”玄燁沉默了半天,還是沉聲開口,“朕不會放過要害皇后的人,朕不明白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是他的近侍總管,宮中沒人能為難他,甚至是巴結都來不及的,他和皇后能有什麼彌天大仇,要讓他下死手啊。
“主子,奴才自小就在您身邊伺候著,您什麼都能看開,只遇到了主子娘娘就變了,別人再看不到眼裡,什麼都依著她,再過幾年,您還能記著江山幾分,她分明就是魅惑君王的妲己轉世……”
“放肆,閉嘴”
玄燁一方硯臺狠狠砸過去,梁九功頭上直接冒血,胸腔劇烈起伏著,“是朕太給你臉了!”看著梁九功那副“不畏死”的樣子,玄燁忽然嗤的一笑,“梁九功啊梁九功,別一副忠臣的樣子,沒得那先輩們叫屈,你不就是想一石二鳥嗎,不就是怨恨皇后嗎,朕都不知道你這麼本事呢,說的那麼多,都不像平日裡那個老實忠厚的梁九功了”
梁九功瞬間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氣,卻道,“奴才以死明志”猛地就去撞大殿上的主子,卻是被身後侍衛拉了一把,腦袋只將將碰上了主子,玄燁這會子卻是再不想理這偽君子,打小的主僕情分在他非但不肯認錯還攀誣皇后的行徑中磨得一絲不剩了,不就是個奴才,揮揮手讓人帶下去嚴加審問。
梁九功現在知道求饒了,頭怦怦地叩地,“奴才知罪了,奴才知罪了,奴才真不知道會有刺客行刺您啊,萬歲爺饒命啊!主子,主子……”被拖了出去。
苡蘭看著這一幕也是嗤笑,這個奴才上一世呆在玄燁身邊幾十年,最終都能投靠太|子、想暗害自己主子,這一世又是對著她了,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之前看著還當他這一世不會了呢,如今還敢拿她做幌子,皇上寵著誰他一個太監操心,誰信呢,真是沒早收拾了他。
乾清宮
“主子,梁九功招供了,訊息是他派人之前透給了惠嬪宮裡的小穀子,奴才查實,這小穀子平日裡老實的很,沒惹過什麼事,之後各宮主子就都得了訊息,容嬪幾位嬪主子都沒有明顯動作,只惠嬪、僖嬪主子處曾派人出宮,奴才還在查實,郭絡羅貴人派人聯絡了莊親福晉後,也再沒有其他動作,只是出事當晚小穀子就消失了,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玄燁聽的冷了眼,惠嬪、僖嬪、郭絡羅貴人嗎?
“再去查實,惠嬪、僖嬪、郭絡羅貴人處一絲不能放過,派人看住莊親王府和明珠、賚山府邸,繼續查詢小穀子”
“嗻”
“稟主子,刺客中一人耐不住酷刑招供,稱他們是天地會的人,您出宮的訊息路徑是蒙面人交給他們的,他們也不知此人來路”
玄燁有些煩躁,這宮中難道已經混進了反賊的人?可聽活口的意思不像是他們的人,難道還宮裡有人要置他於死地?幾個兄弟……不會;妃嬪?害死她扶植自己兒子登基?也說不過去,哪個妃嬪孃家目前也沒這個實力啊,蘭兒倒是有這個實力……玄燁好笑地搖頭,她怎麼會呢。
想到這裡,玄燁又是皺眉,那些夢境已經幾個月不出現了,可自從遇刺那晚,他又開始每晚夢到那些,畫面凌亂,卻都不是什麼好事,夢中男子和女子賭氣彆扭,女子身子越來越差,那男子居然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宮裡自己去了行宮,女子確是生了急病,再見時已是奄奄一息,他能感到男子心裡窒息的疼,這時畫面卻是變成了他抱著蘭兒,他看著蘭兒奄奄一息,玄燁這幾天都是被這個夢嚇醒的,怎麼會是蘭兒呢?怎麼能是蘭兒呢?就是個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