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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蘭在空間裡看著這一切,佟家是跟著太祖、太宗打江山從龍有功的人家,佟氏子侄幾代人為大清江山戰死沙場的多不勝數,自己瑪法也是久歷沙場德高望重的老人兒,所以雖然這次封賞佟家最為風光,可是也還有其他滿漢大臣受封加上佟家的功勞也就沒人會說太多閒話了。前一世雖然這一年佟家也有封賞,當因為瑪法在,遠不能和這一世比,阿瑪和大伯的官職也不同,苡蘭自己分析,前朝順治推行的政策需要位高、話夠分量的支持者,後宮皇貴妃身體每況愈下,太后時時要求順治多顧及下其他妃嬪,皇帝封賞太后喜歡的三阿哥母族也是對太后一種妥協。
苡蘭想到這些,覺得等真正暴風雨來臨之際,這些對佟家、對錶哥應該是有利的,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是照顧家人身體、儲備自身力量,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雙更,我盡力勤快了12、再入皇宮
順治十八年三月十八,三阿哥玄燁七歲生辰,太后恩典準佟家女眷進宮給佟妃和三阿哥請安,苡蘭又在隨行之列。
自佟圖賴起復已經一個多月,佟家已從一時風光無限冷卻下來,而這次三阿哥生辰佟家得以進宮請安不過是順治帝和太后鬥法的結果。二月中,宮中傷寒氾濫,皇貴妃董鄂氏染傷寒發燒,皇帝命太醫院全部太醫去承乾宮為皇貴妃診治,而本來為已經搬去阿哥所居住的二阿哥福全、三阿哥玄燁醫治的太醫亦被叫走守在承乾宮,導致兩位阿哥病情加重,太后聞之大怒,當即派人請皇帝到慈寧宮並命一半太醫去給二阿哥、三阿哥診治,皇帝準了太醫前去自己去沒有離開承乾宮,母子二人關係一度降到冰點,好在兩個阿哥身體底子好慢慢痊癒,董鄂妃病情也已穩定,事後順治為緩和母子關係特准為三阿哥大辦生辰,太后又命佟家人進宮,後宮局勢才算穩定一些。而滿朝文武對順治遇到董鄂妃的事就範抽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反正皇帝家事他們也管不了,後宮嬪妃在自己宮裡摔了無數器具首飾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心裡咒著迷惑皇帝的狐媚子早死早超生罷了。
苡蘭在空間裡看著自己的表哥堂堂皇阿哥卻有病無醫,看著皇帝種種漠視,苡蘭很憤怒,氣憤地拔了不少才長出的秧苗,天家無情,可是這般對自己兒子的父親也是世間少有了。還有姑姑經常一個人望著承乾宮方向出神,苡蘭知道這是對順治還沒有死心,她很想叫醒姑姑,您怎麼就看不開那個皇帝心裡沒有你們母子一絲一毫!苡蘭苦笑,自己又何曾看得開?費盡心力重生,是為了家人,為了小四,不更是為了表哥嗎?那禁錮自己一世的皇宮,重活一生自己所做的一切還是要回到那裡,她佟苡蘭的執著又比誰少一分?那何必再說別人呢。
但是,佟妃姑姑不一樣,她對錶哥、對佟家意義太大,苡蘭治不了她的心病,只能想辦法養好她的身體,這一世姑姑必須活的長久。
三月的清晨還透著寒意,苡蘭換上了新置辦的淡綠色綢面小長袍和同色系的小繡鞋,長袍襟邊上繡著淡藍色小朵兒的蘭花,淡綠色繡鞋上也繡著同樣的蘭花,趁著嬤嬤丫頭們沒注意,解下了額娘給她繡的精緻小香囊,拿出一些裡面是蘭花香料,再加進去自己準備的空間裡調製好的易揮發藥丸,藥味被花香覆蓋,也看不出破綻。一切妥當,苡蘭跟著嬤嬤到了赫舍里氏正房。
赫舍里氏這邊也已準備齊整,正在哄著剛剛醒來的羅孔阿,苡蘭給赫舍里氏請過安,便被抱到到炕上一起鬨著哭鬧的娃娃,四個月大的羅孔阿已經可以認人,看清是苡蘭,停了哭鬧,伸著小手就要抓苡蘭的頭髮,一雙幾乎和苡蘭一模一樣的大大杏眼還泛著水汽,看的人很是不忍心,再加上小娃娃外貌上繼承了佟國維和赫舍里氏外貌所有優點,越長越俊朗,見過的人都說他是個會長的,可這脾氣……和佟國維夫妻是一點不像,佟國維溫和有禮、赫舍里氏溫柔大方,苡蘭對這弟弟的脾氣很是頭疼,怎麼越來越像大堂哥了?心裡無數次祈禱,佟家有一個小爆碳就夠了,可別再來一個了。
哄好了羅孔阿,赫舍里氏把桂嬤嬤和幾個心腹嬤嬤丫頭都留下照顧兒子,又吩咐如有急事可以去找大少奶奶(瓜尓佳氏有孕不便進宮這次就留在家裡照看),便帶著苡蘭去正院和覺羅氏匯合,一行人坐著馬車向皇宮方向行進。
進了皇宮,被早候著的景仁宮總管太監魏公公帶著進了景仁宮。佟妃和三阿哥一起坐在正殿,苡蘭跟著覺羅氏和赫舍里氏下跪行禮問安,佟妃和玄燁迭聲地忙叫請起。清退下人,敘見完畢,母女、姑嫂兩年再見一面自是有千言萬語,幾度哽咽、落淚才算穩定。覺羅氏拉過玄燁打量,又高了也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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