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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遙口中的南宮墨,與她所認識的南宮墨,根本不是一個人!
那不是她識得的南宮墨,南宮墨又怎麼可能是那樣殘忍而令人髮指的男人,照蒙遙的話,北冥婉柔十有是南宮墨殺的沒錯,可南宮墨那麼擁愛自己的母親,甚至為了查母親死因,獨闖本部受了重傷……這怎麼可能!
但她突然憶起——南宮絕右腿小腿側確實有一道傷疤彈痕。
她曾覺得那位置很奇怪,猜測除非前後匍匐前行的偷襲,根本不可能打到那麼低的位置,她問南宮絕傷口來源的時候,他只是嗯了一聲,什麼都不言。
她還曾說,打傷他的這個人,一定很陰冷,找盡各種角度去偷襲人的那種。
原來,那也是南宮墨造成的。
知知皺起眉去看南宮湛,企圖他能反駁,卻見南宮湛臉色也不好,一副難言的苦楚神情。
她心頭一寒。
是真的……
那離開時飛機上戴面具的男人,與狄德洛合夥的男人,在本部裡與陸家聯盟謀劃策略扔下自己一人身陷囹圄的男人……是南宮墨。
知知身體每一處都是寒粟的冰冷,眸中也現出了驚恐目光——
手背覆上一層溫暖,南宮絕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恐懼,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裡,將暖熱一層層渡入她的心房。
“老夫人要責罰,我給你”,南宮絕打破了僵持,漠漠出聲,“安言,向南宮家人宣佈,蒙遙已被驅逐出南宮家,不再與南宮有任何干系。”
安言微怔,起身望了眼南宮湛,低頭道:“是少爺。”
南宮湛身形有震,目有留戀,卻見蒙遙在聽到這句話時,臉面上壓抑的沉痛哀傷,這一秒正在漸漸潰散消逝,她空洞的眼眶望著前方,許久才沉沉一嘆,低聲喃喃,“早該如此。”
她揹負了太久,又太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想舍卻又棄不下,這不該愛的男人。
早該……斷個乾淨。
蒙遙做了取彈手術後一直在強撐的意識這一瞬開始潰散,她身子一軟,緩緩倒在了南宮湛身上,閉上了眸。
自從世界變得那麼黑那麼暗,她就不曾安穩睡過一個覺。
曾以為自己忘了這個味道,卻不想,還是能令她昏睡安眠。
不是每一個愛情故事都以喜劇結尾。
經歷過,那就好。
蒙遙昏睡了過去,南宮湛朝安藝吩咐:“等那位沈管家醒了,將夫人……將阿遙,交給他吧。”
安藝點頭,“當家放心。”
南宮湛妥協,關於多年前的陳年怨事,便是如此,也只能如此,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現在要面對的是,知知最不想談的話題。
“我是和南宮墨一起走的”,南宮湛落座於沙發,沉語長嘆一聲,低語到:“那日他潛入了我的書房,拿槍逼問我多年前的事,問我他失去記憶與南宮可有關,逼我到婉柔的墓地,要我向婉柔致歉……
我答應了他跟他走,他也應了我送我安全回本部,當時阿遙在本部,又走的急切,我只好留了本部大會延遲的字,才與他兩名部下從書房裡密道悄悄離開。”
安言沉思:“看來有人曾潛入書房,毀掉了老爺留下的東西。”
“是陸衛”,安藝肯定,“不管是否為嫁禍,他這是在將眾人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二少爺身上,轉移視角,以便他那些下作計謀的完成。”
“繼續。”
南宮絕淡語兩字,平淡,尊貴。
南宮湛愣了愣,才意識到這是在命令他。
這是南宮新當家,對他的首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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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這事有點懸
【318這事有點懸】
南宮湛點頭繼續。
“我們到了婉柔墓地前,祭拜了婉柔後,老二向我問從前的事,我予他講了不少陳年舊事,包括他的,包括婉柔的,也包括他在本部裡所失去的那些記憶。也是那天才讓我知道,原來這孩子失去的記憶不只是消失的三年。
三年使他脫胎換骨,性格變善,卻就連幼年記憶也變得零零落落,不清不晰遭了混堯,甚至……像是遭到了篡改一樣……只記得依稀往事,完全忘了他自己所做過殘忍過分之事!
所有人不語皺眉……心中狐疑,這又是怎麼回事?
“Z市的公司那時已不做南宮重心,我亦早把公司過繼到婉柔名下。
婉柔死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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