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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斐撫摩著猙獰獸的側肋,似笑非笑地盯著古元坎道:“我這隻靈獸今日一不小心,誤吞了數十種淫毒花草,一時之間又找不著母獸供它交媾,此刻正春情難遏呢!若是發起狂來,也不知它認不認得水族聖女呢?”
話音未落,右手一翻,“砰”地一聲,螭羽仙子的黑衣登時寸寸迸散,絲縷飛揚。玉體橫陳,雪白的胴體滿布青紫瘀痕,想必此前業已遭受諸種凌虐羞辱。她咬唇怒視白阿斐,羞憤欲死,|乳丘劇烈起伏。
猙獰獸三角兇睛紅光欲噴,嘶聲狂吼,碩大陽物如紫紅血柱,陡然膨脹硬挺,醜惡之極。躍躍欲試,口涎如雨飛濺;若不是白阿斐拉住,早巳撲到螭羽仙子的胴體之上。
拓拔野又驚又怒,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驀地站起身來,厲喝道:“無恥!”
斷劍急刺,碧光如電,倏地朝白阿斐後背怒射而去。
“噗!”凜冽碧光破體貫穿,白阿斐後心漣漪似的波盪開來,朝著四周一圈圈地盪漾擴散,草地、樹木、山谷、崖壁、夜空……也如水波倒影,乍破還合,碎光粼粼。
他這一劍竟彷佛刺入虛空的水潭之中!
漣漪漸止,白阿斐、古元坎三人飄忽搖盪了剎那,迴歸正常,竟似渾然不覺。拓拔野驚愕駭然,凝神細望,這才發覺山谷四周迷迷濛濛籠罩了一圈淡淡的七彩光環,
微風吹來,那圈光環便輕輕地吞吐搖曳。心中大震,驀地明白了:他和雨師妾並沒有真正回到八百年前,而是八百年前此時此地的幻影在眼前重現!是以他可以看到、聽到,卻不能真正地觸著。
那虛幻而又栩栩如生的前生世界裡,古元坎木然佇立,半晌方嘆道:“白兄,你贏了。君子一言,重於崑崙。希望你能信守諾言。”解下腰間的天元逆刃,遠遠地拋了過去。
白阿斐抄手將天元逆刀接住,輕輕翻轉刀身,狹長的刀鋒在月光下流動著銀亮的眩光,光影投射處,一行行奇怪的上古文字蝌蚪似的浮動著,像月光中的游魚。他的臉上驀地閃過狂喜之色,握刀的手輕輕地顫抖起來。
古元坎淡然道:“白兄,你既已得到寶刀,就請放了螭羽仙子吧!”
白阿斐嘿然道:“古兄放心,白某絕不會自食其言。不過,我若現在將仙子放了,你們兩個突然聯起乎來,白某隻怕立即性命不保,要這寶刀還有何用?”
古元坎皺眉道:“白兄想要怎樣?”
白阿斐指著西側萬仞絕壁,笑道:“只要古兄對著這‘洗心壁’發誓,今生今世絕不尋仇報復,傷我白阿斐一根寒毛,我便將水聖女交還於你,絕不食言。”
大荒五族立誓儀式殊不相同,水族發誓時雙手捧水,土族立誓時搓土焚香,木族發誓時指纏碧草,火族立誓時將手伸入烈火,而金族立誓時,則以手握石。
古元坎點頭應諾,毫不猶豫,大步走到那“洗心壁”旁,將手按到石壁上,大聲道:“金族古元坎在此立誓,今生絕不向白白阿斐尋仇,傷他性命……”話音未落,突然面色劇變,奮力回抽手掌。用力極猛,腳下一個跟艙,掌心卻如紮根石壁,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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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野心下一沉,立知不妙,只見一道白影如雷飛閃,“嗤”地一聲銳響,紫光怒舞,氣旋飛轉,陡然將古元坎釘穿在石壁之上!
“不要!”雨師妾失聲驚叫,珠淚奪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心底森寒,周身冰冷,彷佛瞬間沉入北海冰洋。剎那之間,她似乎又變回八百年前的那個女子。
拓拔野將她緊緊抱住,想要出言安慰,腦中卻是一片空白。驚駭憤怒,忐忑不安。八百年前的前生往事,彷彿咫尺鼻息,期間所隔卻又何止萬水千山?不能迴避,無力阻止,只能懷著僥倖之意,眼睜睜地旁觀著,暗暗祈禱……
白阿斐倏然疾退,哈哈狂笑,得意已極。那柄紫銅長劍貫穿古元坎後心,直沒入柄,劍柄依舊在“嗡嗡”震動。這一劍快逾閃電,勢若萬鈞,正是他威震天下的獨門劍式“紫電光雷”。
白阿斐狂笑道:“古元坎呀古元坎,你聰明一世,終於還是糊塗一時。這‘洗心壁’上我早已塗滿了‘鎖魄蝕骨膠’,就等著你自投羅網了。嘿嘿,當日讓你僥倖逃出西海,這次看你怎麼金蟬脫殼!”
拓拔野聞言大凜,據《大荒經》所述,“鎖魄蝕骨膠”乃是西海海底奇膠,傳說上古之時,天崩地裂,西海海底出現一個巨大的渦漏,女媧大神以五色石補天之後,又以洞野山若木樹脂混合拓木果、西海海泥和八十一種劇毒蟲豸的漿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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