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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握著胸口的裂天槍,顫抖著想要拔出來,雙眼驚怒、憎恨、痛苦、恐懼地望著半空中飄然翻身的姬遠玄,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只發出“赫赫”的聲響。
眾人驚駭無言,想不到姬遠玄竟只用了一劍便擊敗了勇武絕倫的姬修瀾!土族群雄愕然驚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低聲喃喃道:“黃帝陛下!”這聲音彷佛海浪似的洶湧波動開來,土族眾人紛紛拜倒在冰湖之上,激動高呼:“黃帝陛下!”敢情姬遠玄這一劍的風姿竟與黃帝當年殊為相似。
拓拔野心中迷亂困惑,亂作一團。以姬修瀾適才這一槍的驚天氣勢,即便是自己,亦不敢貿然直攫其鋒,但姬遠玄竟只一轉身,便以這式再也簡單不過的“飛沙定石”重創蠻塍轉世。當日在東荒松林,他也曾目睹姬遠玄使出這式劍法,御使麒麟獸破解流沙仙子的毒蟲大陣,但當時那一劍的速度、力量、威力與今日根本不能同日而語。短短數月,姬遠玄竟似突飛猛進了數層境界,直臻大荒頂尖高手!
但他既已精進如斯,為何前幾輪駙馬選秀之時,面對那些遠遠不如姬修瀾的對手,竟只是勉強勝之,贏得頗為驚險呢?如此深藏不露,又有什麼居心用意?
正自迷亂不安,卻聽雨師妾悠然道:“我猜得不錯吧?姬遠玄心計深沉,可比你狡猾得多啦,沒有萬一把握之事,他又怎會去做?”
拓拔野心中一震,望著那凝風而立的姬遠玄,心裡竟殊無歡喜之意,反倒升起一種莫名的不安與寒意,就像當日在陽虛城上空,目睹姬遠玄談笑間智除亂黨、反敗為勝。
姬遠玄飄然落下,嘆道:“大哥,你若是現在迷途知返,我們依舊是兄弟,遠玄必不計前嫌……”
姬修瀾恨恨地盯著姬遠玄,突然奮盡全力朝他唾了一口,嘶聲狂笑,刺耳難聽。
那“黃龍六槍”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喝道:“大膽逆賊,還不覺悟,罪不可赦!”驀地搶身衝上,六支長槍黃光電閃,齊齊刺入姬修瀾胸腹!
他陡然一顫,張大嘴,雙眼怨毒地瞪視著姬遠玄,嘴角緩緩地流出鮮血口涎,突然頭一偏,不再動彈。
眾人大譁,六人急忙棄去長槍,跪伏於地,大聲道:“我們六兄弟被奸人矇蔽,險些釀下大錯,今日乞盼能棄暗投明,重歸黃帝麾下……”
姬遠玄怔怔地望著姬修瀾的屍體,身軀微震,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棄暗投明!姬遠玄豈能收你們這些弒主求榮的鼠輩!”聲音憤怒凌厲,劍光一閃,黃芒縱橫,那六人失聲慘叫,還未來得及起身,已被他急電似的斬去人頭。
六個人頭在冰湖上骨碌碌滾轉,瞪大眼睛,猶自充滿了恐懼、悔恨、怨毒的神情。
姬遠玄怔立片刻,俯下身來,輕輕地撫摩著姬修瀾的臉龐,眼圈一紅,掉下淚來。倏地翻手將他雙眼合上,起身道:“鼉圍、泰逢,你們將我大哥的屍體送到山下,讓應真神帶回陽虛城厚葬。其他事情,等蟠桃會後再說吧!不必在山下與他們衝突。”
鼉圍、泰逢起身領命,扛著姬修瀾的屍體,騎鳥騰空,朝山下御風飛去。
鐘聲長鳴,群雄重回八殿坐定,嘈語紛紛,仍在議論適才之事。
過了片刻,鼉圍、泰逢二人乘鳥歸來,喜色浮動,朗聲道:“姬公子,應真神見了太子屍體,已經當場覺醒,斷指立誓,從此效忠公子,永無二心!”土族群雄大喜,歡聲雷動;水族、木族群雄神色悻幸頗感沮喪。
拓拔野心道:“這老賊果然是牆頭草,聞風而動。”
武羅仙子微笑道:“恭喜公子。蟠桃會後,武羅回到陽虛城立即與應真神—同召集巫祝,籌備公子登基典禮。”
土族群雄轟然道:“黃帝陛下千秋萬歲!”一時間,崑崙瑤池竟彷彿成了陽虛黃帝宮。
群雄轟然,紛紛向姬遠玄道賀。姬遠玄擺了擺手,搖頭道:“多謝各位美意。只是父王、太子新亡,一切言之過早。等父王的三年喪期過了再說吧!”眾人聞言,越起敬重之意。
西王母微笑道:“姬公子仁義睿智,土族中興指日可待。”群雄盡皆附和。
風波既定,鐘聲鏗然,陸吾宣佈姬遠玄與十四郎的比試重新開始。十四郎方欲起身,忽聽燭龍淡淡道:“不必比了,這場比試姬公子已經贏了。”
眾人大譁,土族群雄則高聲歡呼。十四郎驚怒愕然,殊不服氣,但敬畏燭龍,不敢抗聲反駁,只能恨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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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殿群雄心下卻是一片雪亮,以適才姬遠玄一劍擊潰姬修瀾的驚人表現來看,十四郎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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