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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海難,被海浪拋到孤島之上;天神恐二人無後,便令之婚配繁衍,但兄長死活不肯,無奈之下,那妹子便想出了一個法子,讓兄長將其Jing液封入冰雪覆蓋的石瓶中,然後妹子再將那石瓶置入體內,由此受孕。
兄妹二人便以此得了兩男兩女。既有後代,兄長生怕與其妹日夜相處,終於會忍不住作出禽獸之舉,因此便帶上兩個男孩乘舟去了相隔十餘海里的島嶼,與其妹其女不相往來。此後兄妹各自建國,號女兒國、丈夫國,女兒國中盡是女子,丈夫國裡皆是男兒。兄妹立下國訓,兩國國民永生永世不可婚配交媾。丈夫國臣民如欲得子,便將自己Jing液封入冰雪石瓶,做上標誌,由專門的“性使”以輕舟送往女兒國北岸石洞,然後由守侯彼處的女兒國臣民將石瓶送往成年女子家中。十月之後,若得女嬰,則留在女兒國由其母撫養,若得男嬰,則依舊放在北岸石洞中,等候丈夫國性使領取。
蓋因此故,淳樸的小島漁民聽完晏紫蘇敘述,都信以為真,嘖嘖搖頭,大為同情。晏紫蘇乘勢請求島民,萬萬不可洩露二人行跡,否則被女兒國、丈夫國抓回,再無生還之機。眾漁民紛紛稱是,盡皆守諾不言,並將二人安排在漁民老丘兒家裡養傷。
老丘兒將自己夫妻二人所住的石屋空出,讓與蚩尤、晏紫蘇居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蚩尤不由有些靦腆尷尬。好在那石床極大,兩人並躺,中間尚空了數尺,蚩尤方甫躺下,便斜倚床沿,鼾聲立起。晏紫蘇在床上翻來覆去,胡思亂想,聽他酣睡之聲,又是惱恨又是歡喜,想著與他這番莫名其妙、陰差陽錯的因緣際遇,心中悲喜忐忑,如屋外潮聲翻湧不息。
此後接連數日,晏紫蘇以“西海蛇蠍蠱”將蚩尤體內殘留的淤血盡數清除乾淨,又借蠱蟲之力疏通經脈,將錯亂的經絡歸位。然後為他逐步疏導真氣,修復經脈。到了第三日,蚩尤己可以自己運氣調理了。雖然十二經脈斷裂傷毀之處甚多,但幸而奇經八脈大多完好,且在那西海爛泥中調養了七日,頗有療效。只要認真運氣調息,不出三個月也可盡數痊癒。
蚩尤念及拓拔野等人,每每心焦如焚,一心儘快恢復,趕回寒荒國與他們會合,因而足不出戶,全力修復經絡。
曼紫蘇見他無礙,極是歡喜。但他臉上傷口因未能及時以“春葉訣”等法術癒合,留下了頗為難看的疤痕,蚩尤毫不在意,晏紫蘇卻鬱鬱不樂,每日尋些海草海泥,合著稀奇古怪的蠱蟲,想要將傷口愈復;雖有好轉,但依舊不甚理想。晏紫蘇嗔怒之下不免又將那鳩扈怒罵一番。
這島上極少來客,因而眾人對這殉情落難的愛侶都極是熱情。那老丘兒一家更是好客,竭盡地主之誼。面對這些質樸島民,蚩尤忽然想起從前在蜃樓城的快樂時光來,心中難過,更加下定決心,儘快恢復經脈,尋找拓拔野,籌謀蜃樓城復城大業。
昨日傍晚,眾漁民歸來時紛紛談論海上遭遇的怪事,皆稱在西南海面瞧見一隻巨大的怪龍,獨角如金銅燦然,周身銀甲彷佛冰雪巨石,興風作浪,蔽日遮天,一口便吞了兩隻六丈餘長的龍鯨。說到可怕處,竟皆汗出如漿,戰慄不敢言。
晏紫蘇與蚩尤聞言大驚,倘若真如他們所述,那妖龍必是冰甲角魔龍無疑!難道西海老祖諸水妖竟已見著淚影蟲的淚珠,知道來龍去脈,這才派遣寒荒七獸中最為兇烈的冰甲角魔龍追至西海嗎?
蚩尤雖然吃驚,但他膽子素大,又桀騖不馴,倒並不如何害怕,只是覺得水妖行動忒也迅捷,遠在自己估算之上。晏紫蘇乃水族中人,深知西海老祖手段,亦深知背叛水族的下場,因此不由忐忑不安。今日一早,便忍不住到侮邊逡巡觀望,豈料守候一天,果真看見那妖龍的身影,一時驚駭恐懼、張惶失措。
蚩尤見她害怕,肩頭竟在微微顫抖,心生憐惜,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肩頭,道:“說不定那妖龍並非來找我們的……”
晏紫蘇怒道:“呆子,眼下寒荒國一片混亂,老祖正要用這妖獸之際,若非追拿我們,又怎會將這妖龍遣至西海?”
蚩尤嘿然道:“即便如此,這西海上島嶼何止萬千,它尋著此處時,我們早已回到寒荒國了。”
晏紫蘇嘆道:“傻瓜,老祖稱霸西海兩百年,莫說找人,便是當真要在海底撈起一根針,也是眨眼間的事。”憂心忡忡,眼波中又是害怕又是緊張。
蚩尤與她相識以來,從未見過她這般慌亂恐懼過,心中憐惜之餘,隱隱又有些生氣,狂傲之氣油然而生。皺起眉頭,心底暗想:“他奶奶的紫菜魚皮,那妖龍來了又如何?我雖然傷勢未好,也可將它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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