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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嚇死人了,我的心差點沒從胸口跳出來。”杏花也喘著氣說。
而如茵雖說也給嚇著了,卻是下意識轉頭瞧了瞧應無涯。不知道怎麼著,她隱隱覺得門會莫名其妙關上根本就是這位爺的傑作。
應無涯的眼睛對上了她的,朝她揚了揚嘴角,然後轉頭對杏花說道:
“姑娘何不再仔細看看這張畫像?”
杏花一怔,隨即搖頭道:
“不用了,我已經看得夠清楚——”
“再看看,看看她額頭上那顆痣。”應無涯再次將畫像拿到她眼前。
杏花於是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那顆痣跟我額頭上的一樣,我剛剛就看過了。”她說。
“是嗎?跟你額頭上的一樣啊?那麼你應該很清楚,這顆痣雖然不大,又經常藏在頭髮之後,但是它的形狀很特別。”
“形狀?”杏花呢喃,伸手摸了摸額頭,神情有些恍惚。
“這圖上的女子,額頭上有顆水滴狀的痣,你也是吧?杏花姑娘。”應無涯問。
杏花不語,良久後才輕嘆一聲道:
“我額上的痣是水滴狀,這事應當只有一個人注意到,是他——他讓您來找我的嗎?”
“或許。”應無涯挑起眉:“你確定只有一個人知道你額上那顆痣的形狀?”
杏花點頭:
“您也說過了,這痣小,又藏在頭髮後,誰會去注意它的形狀?”
“那麼那人又為何就注意到了?”
杏花一聽臉紅,她怎麼能說那人曾經深情款款、無數次親吻過她的額頭?
“這……我哪裡知道他怎麼會注意到的?”她胡亂揮著手說。
見她臉紅又冒汗,箇中原因應無涯自然是猜著了幾分,於是他也不再逼問,轉了個彎又回到正題:
“這麼說來,畫中女子就是姑娘你沒錯吧?”
再否認似乎也沒有意義了,杏花於是點了頭;如茵和桂花一看不約而同發出驚呼。
應無涯瞥了兩人一眼,將她們呼之欲出的警告聲給硬逼了回去,這才又轉頭看著杏花。
“既然姑娘就是畫中女子,那麼你就應該有個女兒。我再問你一次,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杏花聞言一驚,但隨即又鎮靜下來:
“您要找的不是我嗎?怎麼會扯上什麼我的女兒?不知道是您,還是『他』弄錯了,我從沒大過肚子,也沒有什麼兒子女兒。”
“是這樣嗎?”應無涯因無表情問。“可我非常確定姑娘有個女兒,而且我還知道你女兒身上有著跟你相同的記號。”
“記號?”
“姑娘額頭上的痣其實是胎記吧?你女兒身上也有一模一樣的胎記,就在她的背上。”
杏花臉上白色盡失,但仍勉強擠出笑容,
“別開玩笑了,大爺,瞧您說得好象真有那麼回事——。”
“我可沒有太多耐性跟你這麼耗下去。”應無涯說著,突然伸手抓過如茵,無視於她的掙扎呼喊,一使勁扯破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那瘦小、仍留有青紫色鞭痕的背部。
那兒也有個較大、水滴狀的青色胎記……
應無涯突如其來的舉動簡直嚇壞了在場三個女人!
如茵哭著掙扎,桂花則在愣了愣之後衝上前去:
“喂!你……你想對如茵做什麼?放開她!快放開她!”
杏花是在聽見桂花的喊叫聲才回過神來的。她看見如茵被擁在應無涯懷裡,上衣被撕裂、背部正裸露著,這才跟著桂花一起衝上前:
“你這個惡棍,居然這麼對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你快放開如茵!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杏花邊說邊以拳頭槌打應無涯,可惜這一拳拳就像打在石頭上似的,絲毫起不了作用。
“到現在姑娘還不肯說出事實嗎?”應無涯問,竟伸手在如茵的背上輕撫起來。
如茵正低聲啜泣著,她被緊箍在一雙鋼鐵般的手臂中,不管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那種無助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即使是在李府她都不曾這麼害怕過。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她還在一團謎團中,什麼都搞不清楚,他就這麼把她扯進懷裡,還撕破了她的衣服,這會兒更是伸手摸她的背佔盡了便宜,她……早知道這位爺這麼壞,真該贊同姐姐和桂花姐的意思將他趕出百花閣的!
如茵邊哭邊想著,一時忘了自己身處何處,還把頭往應無涯懷裡又鑽了鑽。
而護著懷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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