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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個驍果校尉,是翻身栽倒;面上被射進一支弩箭,只沒到弩箭桿的羽毛處;血不時地汨汨往外流著。
周圍的這些驍果校尉,雖作戰勇猛見慣了生死;可對於這種只問了一句話,不合己意,立時射殺的作風還有一些接受不了。就見李雲來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人的面龐;乾脆直接就是一弩箭將其射翻在地,又繼續往下走;又一次,站到了一個驍果校尉的面前;也不問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人的眼睛。右手的弩箭,再一次緩緩地舉了起來。
“別殺我,蕭鉅還在殿裡沒出來;那個廳堂中有一處夾牆,他如今就藏在那裡。求爺爺饒命呀。”說著就跪倒在地,李雲來卻轉過身去;似乎欲往那個大廳門前而去,可走出幾步之後;回手就是一弩箭。這支弩箭由他嘴裡射入,從後面透出一個尖來;這個校尉一頭扎倒在地。
“都殺了,好去捉蕭鉅。”李雲來已經走到門口,對著後面的黑衫隊員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後面緊跟著發出不同的慘叫聲來,轉眼十幾個人橫屍餘地。
侯君集急忙的帶著人,趕到了李雲來得頭前;生怕李雲來在這裡在受到了暗算,回去不好對瓦崗的兄弟們交代;急忙的先走進去,一進大廳,就見著地上,隱隱約約的臥著不少的人;都在咳嗽著;身體扭曲著。
手下的人將窗戶都開啟來,將外面的清風放進一些;這才能稍微的看清楚屋中的形式。就見地上,躺了大約有二十幾名的驍果校尉;手裡的刀槍早就沒影了,是隨便得棄在路上。
侯君集提著弩箭,是逐個的走到這些驍果校尉的身邊;用手中的弩箭給他們點名。戰爭就是這麼殘酷,是不斷的殺人和被殺。將整個屋子走了一遍,並沒有看到,穿著打扮比較奇特的人。
“主公,我等並不增看到那個人的身影;屬下去查檢視有無夾牆?”侯君集說著將人都分開來,就開始一個個的敲擊著牆面;看究竟是哪一面牆?
就這麼走了大半圈,忽然聽得一處聲音,比較空洞;即令手下黑衫隊員過來,將此處給重重的包圍住;然後,揮起手中的太刀;幾刀就把夾牆的表面給挖開了。
“裡面可是蕭鉅,速速出來,還可留你一命;要是再不出來,那你就一輩子呆在這吧。我們可要放火了。”侯君集對著夾牆裡喊了一嗓子,喊完就將弩箭對準了夾牆出口處;以防裡面的人突然衝出來,在負隅頑抗。
“別放火,小王這便出來。等等,千萬別放火呀;外面的人拉小王一把,小王被夾牆給卡住了。”裡面的人一邊說,一邊為了表示,對外面的人沒有威脅;又扔出來一把短刀出來。
侯君集對著一旁的一個黑衫隊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個黑衫隊員是一伸手,就捉住夾牆裡麵人的手;往外一用力,就將人給硬生生地拽了出來;等這個人往眾人面前一站,眾人好懸沒樂了。
就見這個人,長得渾身都跟一個球似的了;胖的連脖子都看不到,只看見幾個肉墊;這身子圓的,他都看不到自己的腳尖;如果要是倒下去,都不知道,由哪邊能把他給扶起來?往臉上看,這眼睛都成為一條細縫;嘴倒是挺大的,鼻子塌扁;就這模樣,宋老生要能把姑娘給他的話;那可真是就瞎了眼了。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李雲來緩步踱到他的面前,盯著面前的這個人球問道。“我是驍國都尉,又被加封為梁王,乃是楊廣的內侄蕭鉅。”這蕭鉅一說起自己的頭銜,這眼睛多少睜大了一些;搖晃著腦袋,口中往外噴著吐沫星子。
“打住,你就說你是不是蕭鉅就得了;別的少說。”李雲來面色一沉,對其喝道。蕭鉅一見李雲來發了怒,急忙的止住不說;傻傻的盯著李雲來,不知道究竟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面前的殺人魔王。好半天,這才冒出一句出來“我就是蕭鉅,不知幾位好漢找小的何事?”這回聲音也變得十分的謙恭。
“只是來與你借一樣東西罷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否?”李雲來冷冷的對其說道。蕭鉅一聽,對方是來找他借東西的;這一顆心才多少落了底些。在臉上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對著李雲來笑著問道“不知是欲借何物?只要小的有的一定雙手送上,再說何必言借;就當是我孝敬您的了。”說完了一臉的獻媚。
李雲來對著一旁的侯君集,點了一下頭;侯君集早就把太刀拽了出來,侍候與蕭鉅身旁。蕭鉅還毫無覺察,等著李雲來對他說欲借何物?臉上的神色,堪稱是奴顏婢膝。
“此物就在你的身上,就是你的腦袋。”李雲來話一說完,身旁的侯君集早就掄起手中的太刀;一道刀影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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