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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士走到了裴元慶的床榻跟前,俯下身看了看裴元慶肩上的傷處;便直起身子,對著李雲來莞爾一笑,方開口說道“此不過是中了透骨錐,只是這個毒,可謂是最為狠毒不過;名為,女毒;但要醫治他卻也不難,只是得答應貧道一個條件,才可以放手施救與他。”這個道士說完了,好整以暇的踱步到一旁;等著李雲來的回答。
李雲來對這種人最是厭煩不過,還沒等怎麼樣呢?就先提條件,但眼下,只有這一根稻草在面前,還得死死的抓住他。便面色不渝的對其問道“道長是要金,還是要銀,或者是要什麼煉丹的東西,儘管講來。”李雲來也準備好了,讓其狠狠地宰上一刀;只要能救好裴元慶,你就是要一座金山的話;我也想辦法給你弄去。
卻見這個道士擺了擺手,笑著道“貧道不要金不要銀,更不要什麼煉丹的東西;貧道只是要一個人,諾,就是這位裴將軍。實話與唐王說吧,這位裴將軍所中的這種毒;今後是不可近女色的,如近女色,必全身化水而亡。到莫如超然世外,踏三山五嶽而行,餐風飲露浴日月之輝;何等逍遙自在,何必苦苦貪戀這紅塵俗世。”這個道士說完,微微的含笑望著李雲來。
李雲來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便抬頭對其言道“只是這出家之事,還須問過本人才可;本王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不過道長要果真能將之醫好,那本王就幫你勸一勸他,如何?”說罷,看這道士如何作答。
可還不等道士說什麼?就聽得床上的裴元慶,用微弱的聲音言道“就依道長吧,實際在幼年之時,便有人慾度我出家為道;只是家父不增答應,並將這個道士給趕走了;如今看來,我到與道門有緣;這位仙師,只要元慶起的床;便與你一同離去,絕不貪戀這紅塵俗世。”說完是又閉上了眼睛。
李雲來見裴元慶已然答應了,到也不再好說什麼;只得也跟著點了點頭。卻見這個老道一伸手,由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由裡面倒出一顆黑色的丸藥出來。李雲來離得老遠,就聞到一股子臭氣燻鼻。
就見這個老道,是一伸手,就將裴元慶的牙關給捏開來;將那丸藥,放到到裴元慶的嘴中。緊跟著又取出一個瓷瓶,開啟蓋子,往裴元慶的傷口上一撒;然後收起瓶子,對著李雲來言道“請唐王找一個盆子來接著點,一會裴將軍必會嘔吐。”
李雲來急忙的找過一個銅盆來,身旁的一個丫鬟接過去端著;湊到了床前。就隔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見裴元慶霍然而起,是一張嘴,對著銅盆就哇的一聲;整整吐了一盆的黑水,其臭不可聞;燻得丫鬟直扭臉。
就見裴元慶吐完之後,是又躺到床上;丫鬟急忙的將那盆黑水端去倒了。李雲來是不錯眼珠的盯著裴元慶,就看到裴元慶的那處傷口,竟也跟著流出黑水;一會慢慢地變紅,最後流出的是血紅的鮮血;由此可見裴元慶應該是已無大礙。
那個道士又一次取出一個瓷瓶,給裴元慶的傷口上撒上藥沫;就見那血也立時不在往外流淌,緊跟著就結了創面;竟然在眼前是一點點的變化著,最後竟只留下一處瘢痕。
李雲來是目瞪口呆,心中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就見裴元慶是一下由床上躍下,對著李雲來深深的一禮;開口道“姐夫,自今日以後;我便隨著這位仙長去深山修道,咱們就此別過,但願他日還有相會之期。”說完,對著那道士道“仙師咱們這就走吧。”道士也樂著點了點頭,是轉身飄然而去;裴元慶也緊隨其後就出了屋子,又穿過院子。
李雲來急忙得追出來,對著那道士喊道“仙師究竟是誰?可否相告?”卻聽那道士回言道“昔日虎牢一戰猶在眼前,唐王保重貧道去了。”說完轉過一道牆角就此不見。等李雲來追到牆角這裡,早就看不見人影了;一時也不知道究竟是仙,還是——?只是聽此人說起虎牢關,忽然記起來;看這個人的面相雖然改變很大,可眉眼之間;那不就是昔日的尚師徒麼?
407長安城下
'407' 李雲來這兩件事也都辦利索了,眼下放於眼前的,就是兵進長安;李雲來是一聲令下,除去守城的軍校和大將,餘者盡都隨著李雲來兵髮長安。
隋唐年間,因交通殊為不便;故此是七十里地就設一個驛站,而從潼關到長安,一共設了三個驛站;總共是二百一十里地。大軍所過之處,周遭的郡縣官員是組織民眾;沿途設擺香案,是主動的投遞降書順表;也有不少的黎民百姓簞食壺漿,主動的出來迎接唐軍;等離老遠,就看到了緊前面的唐王李雲來;是紛紛的出來恭迎義師,對其是稱頌不已;幾乎將李雲來比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