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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唐王,此就是漢東王劉黑闥;乃是臣與程將軍共同捕獲的。”謝映登說罷,令軍校將劉黑闥推到了李雲來的跟前;李雲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對手,看罷多時,對著軍校吩咐道“來人將其打入木籠囚車,好解往洛陽城;讓那王世充看看,他還能去求誰來解得洛陽之圍?”李雲來說完,令軍校將劉黑闥押下去;一轉頭卻看到了崑崙奴縱馬到了自己的跟前。
“主公,崑崙捉住了敵方的大將了?主公這一回,可是讓崑崙能單獨領兵了?”崑崙奴一邊說著,一邊帶住坐騎;一鬆手,就將自己夾著的那員大將扔到地上;緊跟著,又將馬背上的人也抓起來扔與地上。
李雲來仔細一看這二人,不由得樂了;就見這二人,早已是氣絕多時了。鼻子裡,往下流著黑色的血跡;兩眼上翻,嘴中還有白沫溢位。看這死相,分明一個是被崑崙奴給夾死的;一個是被崑崙奴給壓死的。
“崑崙,你捉回來的這二人都已嚥了氣了;這怎麼算呢?呵呵,你且莫懊惱;與本王說說,這二人都是誰?這其中的一個,看著怎麼有一些眼熟?”李雲來說完,在馬上跳下來,走到近前仔細的觀看。
“啟稟主公,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大帥,名叫王伏寶;聽說便是此人定下了奸計,謀害了羅將軍。”崑崙奴說完了,又是狠狠地一腳踢出;正踢在屍體上,就聽得一陣清脆的響聲;竟將其身上的骨頭踢折。好在王伏寶業已斷氣多時,否則還真受不得這一腳。
“來人將此二人的屍首,與本王寸桀了;再將其人頭,號令與虎牢關城頭之上。至於那個劉黑闥只等破了洛陽城之後,本王定要將其點了天燈不可。”李雲來說著,抽出腰下的鴻鳴刀;對著屍體就連砍了好幾刀。這才又收刀歸鞘,可一扭頭,卻看到了身旁站定一人;正甚是恭謹的望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與自己講?
“侯君集,你可是有何要事,要與本王說麼?”李雲來再次翻身上馬,一邊勒轉馬頭,一邊對著侯君集問道。“稟主公,所獲之俘,已多出我等看押的能力;臣想,是否就地處決一批,免得人數眾多,到時候再出現別的事情就不妙了。”侯君集說罷,手撫太刀,拿眼睛緊盯著李雲來。
李雲來素知這侯君集嗜殺成性,可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冷血。這眼前的可是人呀,十幾萬的人說殺就殺;雖說是劉黑闥的手下,可也不能一律殺之。想那大秦之時的白起,足足的坑殺了趙國四十萬的人;結果又怎麼樣了?不說他後來不得好死,便連大秦,也正因為屢施暴政;最後是傳國不過一代,就滅亡了。
如今自己,要真是照著他所說的話;來實施此政,倒也能減少不少的麻煩;只是將來,自己的名聲肯定也不好。再鬧了一個,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大唐;最後是土崩瓦解,留下一個暴君的名聲。那自己穿越過來一次豈不是白穿越了?
李雲來搖了搖頭,仔細的思索一下;便對著侯君集吩咐道“傳本王令,將這些人分成兩百人為一隊;分到虎牢關附近的縣城,或是押解到瓦崗所直轄的州府;由本地人看管起來,到時令其融入到當地百姓之中。也免得以後,再有居心不良之人,利用其再起風波。”李雲來得一句話,這些人算是死中得活;便被安排到各州府縣衙。由當地的民眾看管起來,幫著當地人開荒種地;做了插隊的頭一波人。
回到虎牢關,李雲來又將虎牢關的瑣事都處理利索了,當著眾人的面,對王勃嘉勉了一番;並正式封其為虎牢關的中散大夫勳上騎都尉,總理兵政。而後定下後日清晨,押著劉黑闥啟程趕赴洛陽城。
李雲來一個人騎著馬出了城,便連崑崙奴也沒有帶;是一個人徑直前往羅成的墓前來祭奠。等到了墓前,卻看到了早有一個人坐在墓旁的棚架下面,在唏噓不已;同時,在自斟自飲,並不時地,對著羅成的墓讓上一杯,將酒撒於墓前,聲音哽咽著道“老兄弟,明日一早,哥哥可就要在隨著王家千歲啟程了;待打下了洛陽城,在回來給老兄弟你報一個信;也好讓你能在地下安心,來這杯酒哥哥敬你。”說完了,將酒撒於面前的地上。
原來此人正是程咬金,因在虎牢關中覺得煩悶不堪,又想起來老兄弟羅成;而明天便要全軍開拔,以後能什麼時間在回來,還真不好說。故此是帶了一壺酒,騎著馬來墳前祭奠與羅成。
“二哥,原來你在這裡?小弟適才還去你的府上去尋你,想約著你一同來看老兄弟來;到沒有想到,你卻是先到了。”李雲來說著,又看了看那被打掃的乾乾靜靜的墳上;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
雲來接過了程咬金手中的酒壺,親手滿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