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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氣直冒,忙不迭的,就要找一個地方,躲開這**辣的目光。就這個時候,屋內那個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外面的貴客就請進來吧,既然千里來訪,何不速速的進屋一敘?”聽上去,聲音之中,殊無幸喜欣悅之意;可說是平淡無奇,就好象對待一般的客人,一個語氣。
蘇定方看了王圭一眼,是舉步就往裡走;雙手也推開了兩扇閣門。卻看到室內十分的簡陋,一張鐵力木桌子,兩把鐵力木的太師椅;桌上有著一個很大的花瓶,上面錯落有致的插著幾朵菊花;有紅有白,而坐在桌前的一個女子;還尚子在以蜻蜓芊芊點在荷葉尖上的清雅的手勢,在舉著一枝菊花,正待要插落在瓶中。
若是李雲來再次的話,一定會一眼就辨認出來;這正是日本琉球的插花之道。這種手藝講究的是心氣平和,遺缺為滿;而且均是插以奇數,講究的就是生生不息;總有希望。而此時明朝的袁宏道的瓶史文集,尚沒有傳入日本;故此插花一道還略顯得有一些生硬,只是見眼前這個紅袖姑娘所插之花;卻宛如天成。倒有幾分類似於南唐後主的風範。
“插花,想不到姑娘居然如此清雅;實是讓人驚豔了。”蘇定方一反常態,竟開口對其稱頌上;王圭這一路與之同行,對其的脾氣秉性,多少也有一些瞭解;可還不增見過蘇定方,居然如此的對一個女人示好?一是有一些想不明白,可也知道蘇定方定有他的道理,正如李雲來所言;蘇定方絕不是一個莽將,相反是一個智將。
“這位公子,也懂得插花一道麼?那就請坐下來,教一教小女子;小女子總是覺得這一株花插得不好?可又並不知道是哪裡不好?”紅袖說著揚起雪白的皓腕,將手裡的那一株菊花遞了過來。
“姑娘玩笑話了,朱某不過身為一個僕從,當不的公子二字;至於插花之道,也是偶從閒書上看來的。”蘇定方差一點,說出來是李雲來告訴他的這句話;還好,半路上把話給改了;對方似乎也並沒有察覺出什麼?
“那不知二位,今日來到我這座小小的紅樓之中,又所為何事而來呢?”那個紅袖姑娘最後一支側草邊,也就是屬臣花到底沒有插上;只得悻悻的將至放於桌上,揚起一張粉雕玉琢的臉望向蘇定方。
“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我等此來,是前來取回情報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想要與那個朔方城的梁師都得大將,梁洛仁會上一面,要與其商談一下;這朔方城到底意欲何為?是就此歸降了大唐,還是要另立山頭?我等要一個準信,也好帶回去,向唐王陛下覆命;就請姑娘已實言相告吧。”蘇定方說完,是冷冷的盯著面前這個紅袖姑娘。
紅袖卻站起身來,走到視窗處,定定的往外望了一會。這才又走回桌旁,自身上摸出一方金令丟在桌上。對著蘇定方言道“這是我的信物,不知你隨身可有何信物?能證明你的身份的,就請亮出來;否則本令主,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聲音似吳語一般糯軟好聽,可語氣卻是寒冷之極。
蘇定方卻並沒有被其給唬住,一伸手,也自懷裡摸出一方令牌,也丟在桌上。那個紅袖姑娘定神望去,卻看到桌子上擺著一枚玉令。而令主共分五等,一等為玉令,乃是總管一轄區的總令主;也就是專管將各種情報匯總的,然後呈餘李雲來御覽;而其下面就是金令,分管著所在城池的軍事情報工作;她的下面就是銀令。再依次排下去,分為鐵令和錫令;這就是下面跑腿的了,是專門與探聽情報的人接頭。
紅袖一見蘇定方級別比她大,頓時就換了一副神色;臉上也不是那種生人勿進,而是滿面春風的笑著對蘇定方言道“屬下不知道是總令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不知總令主此次來,莫非就是為了與那梁洛仁見上一面麼?”說完一張臉如同細雨柔風般的溫柔,忽閃著一對大眼睛;望向蘇定方。
“就是為了與他見上一面,別的就沒有什麼了;不知道紅袖姑娘,可能給安排一下麼?”蘇定方聲音一如往常,不急不緩,可眼睛卻瞄向了一旁,那垂擺下來的窗簾;那下面竟露出了一雙男人的鞋子。蘇定方不知這個人,與面前這個紅袖有什麼關係?但料想,既然她並不避諱與他;那這二人的關係可說十分的親近。
“哦,那既然如此;屬下一定盡力去辦,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梁將軍,是不是肯見你們?不過屬下爭取吧。對了,朱令主;你們眼下下榻於何處?我到時候,怎麼能與你們接上頭呢?即使梁將軍同意了,屬下也沒有地方去告訴你們呀?”紅袖說完,,眼中閃過一道利芒;盯向了面前的蘇定方和王圭。
只是對於王圭,她到沒有十分的在意;只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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