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2/2 頁)
的人。
謝灃大笑出聲,笑容肆意震飛了樹上停留的雲雀。
他費心掩蓋自己的性子,想討餘令的歡心,讓她信任接受他,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換來她用這種戒備的眼神盯著他。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我。”
謝灃回憶在水月樓的點點滴滴,一步步地逼近餘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為什麼不信任我,因為我不是謝辭非?”
提到謝辭非,謝灃止不住笑了起來。
“你以為謝辭非有多大本事,他就是個孬種,還不如我對你那麼費心,你知不知道他知道你進了水月樓後,就在府裡面痛哭,他勸服不了父親,所以他只有哭,只有寸步不出謝府,不讓所有人看到他這個孬種,連最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
兩人的距離近的呼吸可聞。
餘令知道謝辭非的狀態不對,他現在說的所有話,都會成為兩人關係,包括她跟謝家關係不可挽回的裂縫,但是她不想阻止,不想說任何話安撫他,只想聽他就那麼說下去。
揭開腐爛的傷痕,告訴她所有現實,讓她不再做夢。
“你說他從未出過謝府?”
女人細軟嬌嫩的聲音讓謝灃略微動搖,他實在不想把情況鬧到這步田地,但所有一切都在逼他,特別是餘令的態度,是她的表現,逼得他不得不毀了她。
“是啊,他就是個懦夫,你以為他有多厲害,他能寫詩作詞,在詩裡面為你摘星攬月,但真出了事,他只會躲著哭罷了。”
餘令想說謝辭非並沒有給她寫過摘星攬月的詩句,她跟謝辭非從未戳破過什麼,只是旁人覺得他們最過合適,他們沒起反對的意思。
實則他們只算是好友。
“所以說他未曾給我送過信,也沒有救瑩瑩?”
此時此刻,她明白沈屺春為什麼要把她送到這裡,有些話有些事,從他的口裡說出來,遠沒有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讓她無措,讓她崩潰。
餘令全身發軟,沈屺春還真是用盡所有方法讓她絕望,往她明白她什麼都不是。
“他倒是想送信,可我爹孃怎麼可能讓他的信件離開謝府。”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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