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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魚,你這顧忌,註定是禍。”
小魚兒冷笑道:“我想做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喬蘭御道:“我那青龍,不是一般人物,你們可都要死在這裡,不過說不定正是你想要的。”
小魚兒斜睨他道:“你怎知我沒留有後招?”
喬蘭御冷笑道:“你我誰勝誰敗,不過就是誰計高一籌。你渾身解數,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他的語氣充滿諷刺,字裡行間直指那些壓在心底不足以外人道的事。小魚兒面色變了變,又恢復了笑意:“我已知道你為何要躲起來,看來你只會說。”
喬蘭御不怒反笑:“我們上回在喬蘭府已有過招,我大可殺了你。”
小魚兒笑道:“可你沒有,只因你想知我會如何應付這些突變。如何?可有令你失望?”
喬蘭御冷笑道:“滿意得很,不如說太過滿意了,我覺得就算我就此收手,你也會痛苦一生,既達到了我的目的,又能令我開心。”
小魚兒笑嘻嘻道:“你怕是要失望了。”
這邊朱七不曾怠慢,左手持刀右手握拳,踮起腳尖躍起就地劈砍。花無缺一個側身,那刀光就擦著他的衣炔而去,掀翻起了鋪在上面的絨毯,毀了個乾淨。緊接著,他順手挑起一塊從地面上拆開的木板,刀尖一戳就襲向花無缺,自己輕功隨行,身形極快。
花無缺不敢分神,他聽著小魚兒的聲音,只覺好聽,又像莫大的鼓舞,讓他四處縱橫,無比神勇。
他操起摺扇,一收一展,見招拆招。
朱七向前他便退後,之所以以扇作武器,便是它進可攻退可守,剛柔並濟,如入無人之境。木板飛到他眼前,一分為二,掉下之際,朱七的大刀插眼而來,來勢洶洶。花無缺翻轉折扇,用三根扇骨穿入刀尖,自己借力騰空,落至相反方向。
花無缺收招,微微一笑道:“好功夫!”
朱七大笑道:“花公子亦是。”
英雄惜英雄,無關立場。只見白衣男子風姿綽約,灰衣男子渾然天成,他們原地踏步,又再投入打鬥。
小魚兒痴痴呆呆地看著,悠悠然道:“龍是非,說真的,你連朱七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龍是非道:“既然我是龍是非了,那他自然不是朱七,而是真正的青龍喬蘭御。”
小魚兒打了個響指道:“怪不得侍女見你如見猛虎。”
龍是非道:“可我有百種想與大家共處的心,你說稀奇不稀奇?”
小魚兒嗤道:“稀奇,稀奇得很。我還知道你好易容、愛模仿、做迷香。”
龍是非哈哈大笑道:“江公子沒事就愛說笑話。”
小魚兒轉了轉眼睛,也跟著直笑。他忽然道:“你最近不會胸口煩悶?頭痛欲裂?失聰或者眼神不好?”
龍是非一怔,惡狠狠地瞪著他。
小魚兒笑嘻嘻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我早就說過,不要小看懂醫理的人,往往能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
龍是非不說話,小魚兒又道:“哦,我忘了,何止頭痛欲裂,連臉皮肌膚都變光滑了,呈現一種病態的色澤,你怕曬日光,便一天到晚用斗篷裹緊。”
龍是非動了動,伸出手並作鷹爪形,就要朝小魚兒襲去。
說時遲那時快,花無缺險險化了喬蘭御的刀法,那如影隨形猶如無數蛇信爭搶食物的迅捷真不能小覷。他往後跨一大步,眼角餘光發現龍是非的動作,便橫著一躍,抱了小魚兒立於另一邊的走廊,冷目而視。
熟悉的氣息漫入鼻尖,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就和夢境裡一模一樣,抑或許並不是夢境,只是得了魔障分不清。
小魚兒的情感一湧而出,猶如那一次次剋制不住的衝動,他伸出手勾住花無缺的脖子,那毛絨絨的腦袋蹭著這令人安心的懷抱,感受著抱著他結實的手臂力量。
他的雙唇顫抖,以至於身體也在發顫,他何其激動,連血液都在沸騰。這具身體比他更誠實,因為無比眷戀無比動容,只因那些無法自拔的記憶。
他又在低嚎,嘶聲的,歇斯底里的,無奈的。他似忘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像洩了氣的皮球,又像是咬上魚鉤自己送上命去的死魚。
花無缺僵立不動,小魚兒像只八爪魚般抱著他,他們緊貼著,溫暖的感覺正席捲而來。花無缺看不見小魚兒的表情,但聽到斷斷續續的嘟囔,彷彿在控訴著什麼,還能聽到他自打嘴巴的聲音。
花無缺感受著小魚兒傳給他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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