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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花無缺眯起眼睛看著他,語氣肯定。
“是又怎麼樣。”男人輕佻地拉過一個少年玩起他的發,並放在鼻間聞了聞。
花無缺皺眉,移開了視線。花無缺道:“你竟是這般性格。”
男人笑道:“我平素裝慣了孫子,經常覺得自己就是個孫子。”
花無缺道:“你們是誰的手下?”
男人笑道:“急什麼,你那個兄弟怕是早知道真相了。”
花無缺的眉眼中盡是憂慮。小魚兒聰明伶俐,自然想到了很多可能性,但他很有可能也把他自個兒算進去。小魚兒做起事來總是不要命,他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出去。
男人側頭,笑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管別人。”
花無缺淡道:“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男人搖頭道:“繡玉谷移花宮僅次於邀月和憐星的花公子,膽識過人,情深似海。”
他的語氣佈滿嘲弄譏諷,花無缺不為所動。四周飄散著熟悉的花香,可這回花無缺再也不能細細對它們品頭論足。他垂下頭,一顆豆大的汗珠從他臉側滑落,上面倒映著他痛苦又隱忍的神色。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七日情殺,可知道這個名字的典故?”
花無缺似有預感,瞳孔一縮。他已站不穩,只好席地而坐,運起內力。
那聲音又道:“不管是多深刻的感情,中了這毒,從此翻臉不認人。你想想看,足足七日與別人共享雲雨,七日後,你怎麼回去面對家中美麗的妻子?”
何其惡毒。可花無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想起鐵心蘭,想起小魚兒,想起大宮主二宮主。他的反應如同即將死去,嘴唇發白,雙眼無神。
那人仍在說道:“那酒葫蘆裡有異,你卻真喝了,我怎能不稱讚你膽識過人?”
手腳的冰冷,確實被內力捂熱了。但仍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充斥血液,花無缺的燥熱絲毫未減,再加上那花香,有沖天之勢。
一旁看熱鬧的悠悠道:“忘記提醒你,萬不可用內力,你時下需要的是找一名能為你解毒的人,我這裡有男有女有地方,任你選……”
花無缺的聽力漸失,他想知道這人說話嘎然而止的原因是什麼,他想知道為何會有吵鬧。他捉住了一隻手,熟悉之感令他立馬收緊動作十指緊扣。對方似乎在掙扎,最後卻放力,看來也由了自己。
花無缺將此人打橫一抱,微微一笑,迷迷糊糊地站起,走向其他少年引路的房間。沿途有人驚呼,只因懷裡的人一個勾足掙脫開,並在離房門一尺時對著花無缺一個猛推。
門被關上,映入花無缺渙散瞳孔裡的是一副熟悉的面孔,繫著小辮,穿著水藍色的綢裙。只是那雙眼睛有些奇怪,究竟哪裡奇怪,他說不上來。
花無缺喚道:“心蘭,你怎地來了?”
那人似乎一僵,原地打轉,就想奪門而出。那人的呼吸比自己的還重,花無缺乍一聽見,只覺得頭皮發麻,又變得滿足,亦不滿足。他暴起,輕功瞬息萬變,幾次擋下了那人慾逃跑的路。
那人的躲藏令花無缺鼻子一酸,他喃喃自語道:“破門出去,外邊便是一群的少年少女,可我……可我不想……”
他的話令那人怔怔不語,他嘗試著抱過去,一旦肌膚接觸,劇烈的興奮感魚躍而來。花無缺再不會難受,他的臉埋在其肩窩上,低聲道:“我定會娶你。”
那人始終僵立,不發一語,花無缺一時不敢動作。卻不知聽了這句話後,那人動手脫起了衣開了口,還將手停在臉邊拉出了一道縫隙。瞬間模樣突變,一張面具躺在那人手裡。那人的聲音尖細,似乎被尖錐物劃過,又像是臨時喝了一口熱水,被傷到了喉嚨。
那人道:“竟是七日情殺,我真恨不得殺了他們!你倒是快些,這毒無解,每日毒發一次,七日後就……就無事了……”
花無缺沒有察覺,如釋重負,吻上那兩片仍在啟合的唇瓣,描繪那好看的唇線。花無缺一陣感嘆,溫柔地看著,輕輕地笑著,動作也同樣溫柔。待他的大手摸上腰際,那人又木木地看著他,眼裡蒙了水霧,幾次欲言又止。
花無缺的手與那人交握,那人因為花無缺的觸碰顫起了聲。灼熱的吐息打在彼此臉上,連掉落在地的衣物都不好意思看這一副曖昧旖旎的畫面。
花無缺的舉止變得急切,他的剋制力已到盡頭,毒藥的勁道俘虜了他。他的吻逐漸在那人身上散落,墨髮與之糾纏,纏綿不休。他們坦誠相對,肌膚緊貼,彼此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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