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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一個相對合理的對賭協議。您看呢?”
當從杜威口中說出“PE”以及“對賭協議”這樣的專業名詞的時候,袁道鳴知道事先他們一定是做過功課的。對賭一詞聽起來比較邪乎,實則是國外資本市場的一種融資協議,是投資方與融資方在達成意向時,雙方對於未來不確定情況的一種約定。如果約定的條件出現,投資方可以行使一種權利;如果約定的條件不出現,融資方則行使一種權利。說白了,對賭就是期權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正常情況下,對賭協議更多是一種激勵機制,它能使企業在短時間內獲取大批資金,但一旦對賭失敗,企業將會付出高昂代價,甚至會遭受滅頂之災。國內籤對賭協議的企業不多,因對賭協議對融資方很苛刻,簽了,有點抬棺決戰的味道,成者為王,敗者連寇都不如。對賭,賭的不是多少,賭的是生死,是企業的命。而現在擺在袁道鳴面前的不僅僅是一份國外資本運作的對賭協議,更是一個對賭協議和高利貸的結合體。他深知此舉意味著什麼,但他沒有退路,只能殊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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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掌控的秘密(1)
1981年,有點口吃的傑克?韋爾奇被任命為GE新總裁後並沒有立刻大刀闊斧地推行自己的改革,而是跑到洛杉磯附近的一個小城市去拜訪當世最偉大的管理學家彼得?德魯克,他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怎麼掌控GE下面的上千家公司?”
這個問題,用清代名臣同時也是中國歷史上的權術大師的曾國藩給出的答案就是——“拙誠”。
在帕瑞比的組織框架中,充分放權和建立信任是一大特色。總部放權給各大區的首席代表,首席代表有權利處理自己轄區內的一切事務,總部起監督作用。層層推之,亞太區總裁很少過問下面各區除了總經理、副總經理級別以外的人事任免。所以,當帕瑞比亞太區總裁陳漢生再次詢問譚村的時候,龔仁貴的心中難免有點想法,但有想法也只能保留,他沒有流露出一絲不快:“譚村啊,最近有個單,他親自在外地盯著呢。”龔仁貴沒有說“大單”,而是很隨意地說成了“單”。他目前還不想把情況過早地透露給陳漢生,至少要過這幾天再說。如果說,學英語是他的秘密武器的話,而這個單則是他權柄的砝碼,他想親自貢獻給大老闆彼森先生。
“哦,”陳漢生沒有追問單子的事情,而是翹起了二郎腿,輕拍了一下沙發說:“你們中國有句古語叫‘新官上任三把火’吧?”
龔仁貴點點頭,含笑不語。
“譚村是帕瑞比培養的人才,看了總部發來的關於他的舉報,說句實話,我也不相信,感覺他不會做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麼做的。不值得。他,年輕,在帕瑞比有大把的前途。”陳漢生再次將這個話題拋了出來,算是給袁道鳴提個醒,隨即又圓了過去,“好在這事說清了,仁貴這事做得有魄力!這個時候,我們就是要相信他,用實際情況給他支援。這麼著吧,你問問他明天能不能趕回北京,我也跟他聊聊,不要讓他有過多的壓力。”
“行,沒問題。”龔仁貴一邊爽快地答應,一邊盤算著陳漢生心中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啊,明天要接彼森先生,彼森先生是下午到北京吧?”
“明天下午3點。”
“那……這樣吧,譚村若是上午能趕回來的話,就回來。趕不回來的話,就等幾天再回來。不過,最好能明天上午見到他。”
“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龔仁貴當著陳漢生的面,撥通了譚村的手機。手機響了一下,就接通了。
“譚村,在哪兒呢?”
“剛從浙海省教育廳出來,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譚村說,“正想跟您彙報一下這邊的情況呢……”
沒等譚村彙報,龔仁貴便說:“譚村,我現在剛接到陳總。陳總很關心你,想見見你。你手上若沒有重要的事情,立刻飛回北京,如何?”
譚村一愣,一時沒明白龔仁貴口中的“陳總”是誰?但是很快就明白了,難道是亞太區陳漢生陳總?譚村的話因激動而略微有點顫抖:“好的,我看一下時間,今晚能買到機票,就今晚回。買不到機票,就明天早上回。”
“買到機票後給我發個資訊,”龔仁貴抬眼看了一下陳漢生,陳漢生漫不經心地喝著茶,龔仁貴提高了嗓音說,“買不到機票,就是坐火車也要趕回來!”
譚村有心探詢一下這麼心急火燎地趕回去到底是什麼事情,但在龔仁貴的語氣中也聽不出什麼來。這難道是龔仁貴一貫的雷厲風行的說話語氣?早就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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