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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真摯,臉上也一掃平時的吊兒郎當,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誠懇的表情。
“是啊,天刑,我們雖然與流雲師伯關係一般,但對他老人家的事蹟卻也很是佩服,報仇一事,一定要算上我們一份。“天放見天刑面無表情,急道,眼睛中似有烈火閃動。
天刑心中感動,面上卻毫無動容,只是淡淡道:“好意心領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天南一急,道:“可是……。”
天刑冷然道:“我意已決,多言無義。”
天放正待介面說下去,一直悄無聲息的天旃開口了:“好了,天南天放,天刑師兄決定的事情門主都不會勉強的,你二人就不必再說了。”
天刑皺眉望著天旃,後者回望著他,臉色平靜異常,半晌後天刑突然笑問道:“天旃師妹的話究竟是褒抑或是貶?我怎麼……”‘麼’字託的挺長,天刑的表情也變的有點森然,“聽…不…出…來?”
天南天放顯然沒料到天旃看似極其普通話語竟會激起天刑如此大的反應,說出在二人看來甚是有些沒頭沒腦的話來,一時間二人處於大腦短路中。而作為當事人的天旃卻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言,倒是天昀淡然道:“難道天刑師兄對俗世的褒貶字語會那麼在意嗎?”
天刑一愣,表情緩解,笑了,只是笑容有點無可奈何。扭頭對著天南道:“天南,世上我最怕兩個人,你可能猜到是誰嗎?”
天南天放二人聞言更是瞠目結舌,尤其是天南大張著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就像是聽到本世紀最不好笑的笑話一般,在他們心目中一向是無畏無懼甚至敢跟所有天字門生敬若神明的門主叫板的天刑居然會有害怕的人,簡直是世紀奇聞。
看來對於二人的反應頗為滿意,天刑又笑了笑,望向天旃天昀二人,天旃依然是平靜如常,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會讓這個女孩子失態,而天昀依然是一幅神思恍惚的樣子。
天刑道:“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天旃師妹。”
這會兒不僅是天南天放連天昀都露出好奇之色,顯然他們不明白天刑為什麼會害怕天旃,因為天旃看上去是如此的淡雅如仙,平和近人。
天旃開口了:“天刑師兄抬愛了,天旃心中惶恐,天旃有何能耐能讓第一門生心中懼怕。”語氣平靜,玉面上更是波瀾不驚,讓人琢磨不透心中所想。
天刑搖頭道:“一個讓人永遠摸不清心中真實所想的人,不是個可怕之人嗎?
天旃道:“天刑師兄此講太過牽強了,天旃愚鈍,不曉得師兄何來如此一說?”
屋中的氣氛變的有點怪異,天南忙出來打圓場:“天刑師兄不是還怕一人嗎?那人是誰哪?”
天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說起這人,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成是頭疼更恰當一些。別說是我,就是四大護法對他恐怕也是避之不及哪。”說到最後,語氣竟莫名的變得歡快起來,天南天放滿臉好奇,卻沒人注意到,天昀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為什麼?”天南忍不住問道,“這人竟然如此惹人害怕,這人究竟是誰?”
天刑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道:“五年前,此人隨著他的師父一起到了天奇山雪蘊峰。”
“什麼!?”天放失聲叫了出來,“雪蘊峰?雪蘊峰不是一向不準外人進的嗎?”
天刑道:“門規對他人有用,對此人的師父就沒有半點約束力了。”
天南奇道:“這是為什麼?難道他是本門中人?”
天刑笑道:“這倒不是,只是因為這位老前輩是門主多次盛邀之下才移玉趾駕臨雪蘊峰的。”令人奇怪的是天刑的語氣中滿是恭敬之意。
“啊,有這種事!?”天南一臉的驚異,也難怪,在他心目中孤傲絕倫的門主竟然會盛邀他人到雪蘊峰做客,而且還死皮賴臉的邀了好幾次,這,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天昀的臉色卻變的更白了。
天刑續道:“這傢伙是個標準的武痴,自從跟隨他師父來到雪蘊峰後,雪蘊峰就沒有安靜過,門主與那位老前輩談武論道,他無所事事之下就整日找人比武,不過此人甚有修養,並沒有私自找人動手,而是言稟崔護法,崔護法也想看看這位老前輩的親傳弟子武藝如何,不假思索就同意了。”
“你們聊,我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了。”天昀突然開口言道,起身推門離去,步履卻微有些踉蹌。
天旃也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也失陪了。”緊隨天昀離去。
天刑冷冷的望著二人的背影,眼光深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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