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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是了。王鵬好容易把周與非拉了出來,看到那張小臉蛋嚇了一跳:滿臉紅潮大眼睛水汪汪的眼角上挑,肌肉有些很不正常的緊繃。
這是要**麼?周與非扭了扭手腕看看左右,似乎恢復了一些正常,低眉順目的躲在王鵬身後緊張兮兮的看著警察。
事情的解決很簡單,警察對於這種連立案都不需要的小鬥毆處理起來得心應手經驗老到。
在警務室裡,光頭三人眾把證件拍在桌子上發飆:“我們是警察!”
王鵬同樣把證件拍在桌子上一起發飆:“我們是國安!”
20分鐘之後,王鵬和腦袋上裹著紗布的光頭勾肩搭背的從醫務室出來嘻嘻哈哈:“你要早說你是公安的,何至於打成這樣子。我那妹妹下手沒輕重,你多包涵。”
“哪,我們不對,你要早說你是這個,”光頭點了點腦袋,“我們哪還能這麼裝老警察。那點東西扔了就扔了,也沒什麼值錢的,前面那些事兒你別往心裡去才是真的。不打不相識麼!”
周與非不知道這些剛才還打的不可開交的一幫人這是怎麼了,現在只知道自己的床位可以睡了,立刻手腳麻利地爬上去。
“來,兄弟,嚐嚐我們東北特產煙。”偏分頭拿出一個小煙盒,又拿出來幾張小白紙做菸捲,很熱情的遞給王鵬。
王鵬坐在那抽了一口,點頭:“有勁!”
“那可不。”光頭得意的很,敲敲床板,“上面的小妹妹,要不要來一根?”
周與非是貴南人本來就抽菸,只不過到了京城之後因為郭懷玉說女孩子抽菸影響形象才戒了,現在看到菸絲也是見了親人,伸手下來拿一根。
王鵬看一眼吞雲吐霧的小周,晃晃腦袋:“你們三位去哪公幹?”
光頭又開啟一瓶白酒,給眾人都倒上一杯:“去路南源城。有個案子,我們過去協助調查。”
“什麼案子?”王鵬很好奇,“方便的話,就說說。”
光頭遞給他一杯酒,笑著說:“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我們是林吉刑偵大隊的,有個小子跑到我們那先奸後殺,禍害了倆閨女然後潛逃,上邊定下日子要我們局一個月內把那小子抓著,一路追查的兄弟好容易說在源城那找到線索了,所以我們趕緊趕過去幫忙。”他攤攤手,“大兄弟你去哪?”
“巧了!”王鵬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我也去源城。”
“你去源城幹啥?”光頭很好奇的看一眼在那抽著煙聽故事的周與非,“你們也去抓人?”
王鵬點點頭:“對,不過抓的人跟你們不一樣就是了。正式介紹一下,這是周與非,我叫王鵬。”
“本家,本家。”短髮那個哈哈大笑一拍大腿伸出手來,“我叫王亮,這個雞子兒亮叫韓大綱,這個叫陳漂。”他指指那個偏分,“這小子小資的很,局裡上下幾百號人就他一個敢留偏分的。”
這也行?王鵬很好奇:“好像你們那都有規矩,頭髮必須平頭吧?”
“這小子混蛋的很,處長專門找他下狠話說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他都不改。”光頭韓大綱哈哈大笑,“不過這小子有本事,這可是我們隊裡算是有前途的未來之星!”他端起酒杯,“來,幹一個!”
這三位警察也不是什麼好鳥。可王鵬也不是,加上一個什麼都好奇的周與非,五個人一邊詐金花一邊聊大天。光頭講的都是以前他們辦過的案子,比如什麼河裡發現一無頭女屍上下不著寸縷,手腳全被罪犯砍掉,然後他們立下軍令狀,尋找一切蛛絲馬跡終於趕在日期前破案之類。
“民警啊,都是***一幫小混蛋兒在那瞎幹。”光頭說起來一些事情就憤憤不平,“結果現在老子腦袋上的帽子也跟著背黑鍋。奶奶個卷的,老子去抓的人都是他孃的亡命之徒。就說那次破了個有槍的案子,有兄弟剛衝進去當場就被兩把槍直接打死,最後找的狙擊手才算把事情解決了。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拼命,指不定什麼時候一顆子彈過來就光榮了。光榮之後要是黨員還好,不是黨員的連他孃的撫卹金給的都少!”
“兩分法,兩分法。”王鵬安慰有些激動的刑警們,“四六開麼。”
“哪能四六開!”短頭髮的王亮不平,“三七開還差不多,我們這些好警察是三,壞警察七。”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不過你們這幫老兵油子也好不到哪去。王鵬搖搖頭:“好警察還是不少的。”
“早晚局裡要成養老院。”陳漂也跟著搖頭,“就拿我們這幫人開練,我們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