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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此不友善。先前那種不確定、迷惘的情緒又湧上心頭,她來回看著官菱伶和唐以鐫,他兩人之間似乎有著她所不解的關係。
“我待會兒會進去,不勞你煩心。”唐以鐫慍怒地打發她走。
“我等你一起進去。”官菱伶可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女人。
“隨你便,你如果要在這兒看著我和我的女人親熱,我也沒有任何意見。”勾起唇角,他露出一抹不耐的冷笑。
“請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咱們兩家可承受不起任何的醜聞。”官菱伶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雖然她的年紀輕輕,可是心機深沉的很。
“請問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你又有何資格說我的不是?”冷笑在唇際擴大,唐以鐫語氣冰冷的反問她。
“你是——”官菱伶僵住身子,她找不到話反駁他。因為他的身份還未有所改變,兩人的婚約尚未公開。
“請你離開,我和我的女人等不及要親熱了。”看她無話可說,唐以鐫得意地看著她落敗的臉。
官菱伶身體微微顫抖著。
“你這個女人,別以為他要你,你就得寵了,我告訴你,他馬上是我的人了。”氣極敗壞加上惱羞成怒,官菱伶竟然把怒氣出在何心如身上,她對何心如惡言相向,然後憤怒地離開了後院。
在唐以鐫懷中的何心如身體更僵硬了,心中那種茫然迷離的情緒更深了。
她茫然地抬起眸看著臉色陰黑的唐以鐫。
“她是誰?”她問出心中的疑惑。
“不要提她。”唐以鐫拒絕回答她。帶著慍火,他拽起何心如的手臂步向後院,停在一棵大樹後面,他把她壓在樹幹上,狂怒地拉高她的裙、解放自己的慾望,沒有任何的愛撫,就扯開她的雙腿要進入她。
“不要——”何心如搖著頭,她無法接受他如此粗暴的舉動。現在唐以鐫像一隻盛怒的獅子,他會傷了她,他要她只是為了發洩滿腔的怒氣。
“由不得你,我不信我唐以鐫駕馭不了女人。”怒氣凌駕了他,唐以鐫根本無視她的抗拒,他的雙手製住她掙動的兩腿,一縮臀再一個衝刺的動作,他用力的佔有了她。
在這棵樹下,他用慾望來發洩心中的不滿和怨懟——
他的父親竟然把他當棋子來擺,用他的婚姻來達到擴充套件事業版圖的目的。
該死的官菱伶,該死的官豪笙,他們官家別以為他唐以鐫會乖乖地任人擺。
等他掌握了所有大權,他一定讓所有人好看。
唐以鐫心中憤怒地吼著,他把怒氣發洩在熱烈的慾望上,他狂猛的深入何心如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滾燙的淚滑下臉頰,直到他灼熱的種子撒進她體內,他才停止掠奪。
一切終於靜止了——
在激情過後,唐以鐫迅速抽離她的身體。
“別哭了。”因為怒氣使然,他變得非常粗暴。唐以鐫歉然地替她撫整禮服。“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差人送你回去。”他替她拭去兩頰的淚水,沒有任何安撫,只留下一句逐客令。
話畢,他飛快地整好裝,然後旋身步往大廳。
借力倚著樹幹的何心如全身無力地往下滑去,她蹲踞在樹下掩面哭泣著。
她不懂唐以鐫為何對她如此粗暴,方才的親熱,她只不過是他發洩慾望的工具而已。
老天!她愛上這個男人是對是錯?
她是不是該離開他?
蹲在樹下哭了好久,心裡充滿著疑惑和不安……終於有人來找她了。
何心如在唐以鐫派來的人攙扶下離開了宴會,直接由後門離去,錯過了大廳正精彩的節目。
在宴會廳內——
唐振海與官豪笙互相率領數名他們集團的高階幹部走上宴會的舞臺,當然包括了唐以鐫也跟隨於後,此刻輕柔的樂曲暫時停止,與會人士皆專注地聆聽這兩位商業界重量級的企業家致詞。
“各位女士、先生,非常感謝你們撥冗參加今晚的……”
“本人與官豪笙先生現在正式宣佈,‘大中集團’與‘華南集團’從今日起,正式合併為‘中南集團’,依合併後資產總額計算,將成為臺灣第一大集團。”
“哇……”
現場所有來賓及記者們聽到此商業界一大轉變,莫不訝然不已,本來互為競爭對手的公司,如今竟然合併成臺灣最大的集團。
“本人並同時宣佈,小犬以鐫與官府的千金菱伶小姐,因互相愛慕已久,將擇吉日結為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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