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它,才能開啟通向蘇伊士運河的道路。
作戰計劃在總參謀部緊張地制定……
一個寧靜的清晨,米特拉山口上空突然出現了數個清的彩色降落傘。
這是以色列唯一的傘兵旅——二O二部隊——在旅長沙龍的命令下突襲米特拉山口。
二十八歲的沙龍被一種渴望當英雄的慾念折磨著。他希望一戰成名。他又一次做出了冒險的決定。
這兒的黎明靜悄悄。米特技山被一層淡淡的晨霧籠罩著,不見一個人影。
沙龍笑了:“埃及人在睡覺。”
傘兵旅擺開戰鬥隊形,不聲不響地向米特拉山口運動。
突然間,槍聲大作。以色列士兵呼啦啦地倒下了一大片。
飽有戰鬥經驗的沙龍一聽槍聲就明白過來:埃及人埋伏了重兵。
偷襲不可能了。撤退嗎?沙龍連想也沒想過。那樣做把他的臉住哪兒擱?他命令:“強攻!”
傘兵們向山口猛撲。
埃及人火力真猛。傘兵們象被刈割的蘆葦一樣紛紛倒下。
有人提議:“撤退吧。這著險棋,我們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走好。”
沙龍大叫:“我就喜歡走險棋!”
他親自率隊衝鋒。
經過苦戰,以軍在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之後,終於佔領了米特拉山口。
沙龍並不停留,繼續向西挺進。
他成為第一個到達蘇伊士運河的以色列人。
此刻夜幕漸漸籠罩了貝魯特。
沙龍乘坐一輛很不引人注目的半新的“沃爾沃”小轎車來到西區的哈姆拉大街。他要對這一帶進行更仔細的偵察。
這是貝魯特最繁華的一條街,有“中東的紐約第五街”之稱。商店林立。高樓鱗次相比。每個國家的人都可以在這裡發現他們國家的最新的產品。
汽車在以法國著名的時裝設計師卡丹命名的巴黎時裝店前停下。
遊人如織。人們在逛街、購物、交談,坐在街旁的涼篷下喝咖啡,或在長椅上休息。
沙龍久久地望著。
一陣哀傷的歌聲飄過來。他聽出那是黎巴嫩著名歌手菲露茲的聲音。
回來吧,貝魯特,
回來吧,韶華時光。
三千年的古城,
何時讓我重睹芳華。
……
三千年歷史的古城!腓尼基和古羅馬的名城!如今你幾經戰火,已被糟踏得不象樣子了。
沙龍傾聽著,若有所思。
汽車重新啟動時,他對隨從們說:“如果我不得不進入黎巴嫩的話,我將避免進入貝魯特。”
“為什麼?”
“它是黎巴嫩首都,是一個住著成千上萬老百姓的首都。”主戰派
一九八二年六月的一天。
內閣會議已經持續了八個小時了。每逢商議重要事情,以色列的內閣會議必是“馬拉松”式的。
今天的議題:是否進軍黎巴嫩。
自從一九七O年“黑九月事件” 以來,中東各國的巴勒斯坦人漸漸都聚集到黎巴嫩來了;這兒離以色列最近。也就是說,離他們失去的家園最近。
他們渴望重返家園。
這是正義的要求,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支援。
巴解游擊隊以黎巴嫩為基地不斷出擊。
沙龍提出:“要一勞永逸地解決巴解問題:“
有個議員問他:“你所說的‘一勞永逸’是什麼意思?”
“進軍黎巴嫩!”
“侵略一個主權國家麼?”
“為什麼非要用‘侵略’這個字眼?不能換一個好聽點的嗎?”
世事如此。強暴可以用任何美麗的詞來描繪自己的行動。
內閣分成了兩大派。一派主戰,一派主和。
無論哪一派,對於消滅巴解組織這一宗旨其實是絕無分歧的,只是手段不同罷了。有人形容得好:“主和派是化裝成美女的蛇,主戰派是張開血盆大口的蛇。”
沙龍是最堅定的主戰派。
今天,他依然侃侃陳詞:“為了以色列的安全,為了猶太民族的生存,我們必須進軍黎巴嫩,必須將巴勒斯坦游擊隊全部趕走,趕得遠遠的。要讓他們的頭目象俄國十月革命後在巴黎街頭喝咖啡聊天度日的白俄那樣。”
一個議員不以為然地說:“解決問題的方式各種各樣,為什麼非要用戰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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