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第2/4 頁)
入貝魯帝國的核心階層,完全不像當初只是冒名頂替一個令人討厭的銀行家,難度上要高得多,所以赫爾一行事先做了很多準備。
因為考慮到冒充另外一個人最容易敗露的就是細節,所以他在動手之前,大費周章進行這些事情。
一個人的頭腦之中海量的記憶,絕對不是簡單的記憶抽取就能夠獲得,記憶抽取只能夠得到那些印象最深刻的東西。
每一個人還有很多淡淡的、模糊不清的回憶,特別是許多年前的記憶,這些都不能夠用記憶抽取得到,但是這些有的時候卻非常重要。
按照原來的計劃,還要兩個星期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完成,在這兩個星期當中,不但要和這位菲利普先生的那些密友見見面,還得去一次他的老家。
貝魯人有養狗的習慣,這位菲利普先生的家就養著許多狗,這對父子都擁有屬於自己的愛犬,這些狗對於布倫斯。馮。菲利普的氣味非常熟悉,任何想要冒充他的人,很可能在這些畜生的鼻子底下現出原形,所以在施行計劃之前,得把這些動物搞定。
赫爾在菲利普的別墅隨意轉悠著,這個別墅很大,裝飾得非常簡潔,更沒有什麼擺設,有的只是一些出自菲利普之手的繪畫而已。
這些繪畫是一個麻煩,赫爾同樣擅長繪畫,一個服裝設計師不懂得繪畫,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他的繪畫風格和菲利普的風格大相徑庭。
幸好要模仿別人的繪畫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特別是當他還有一個這方面的好老師的時候,更是如此。
那個老師是克力特曼幫著物色而來,那個人原本是亞法最好的名畫偽造者,不過現在已經洗手不幹了。
按照那個老師的指點,赫爾一直在模仿菲利普的繪畫,不過他並不是完全的模仿,而是在原來的風格上有所改變,因為百分之百的模仿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模仿得再純熟精湛,在內行的眼睛裡仍舊會找出破綻。
但是有所變化就難說了,因為任何一個人的繪畫風格都會有所改變,就算是權威鑑定家也未必敢肯定一幅風格有所變化的繪畫,就不是畫家試圖進行一些改變的結果。
再加上赫爾試圖讓菲利普的繪畫風格,向最近剛剛開始在亞法流行的印象派畫風靠攏,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藉口,就算改變稍微大一點也說得過去,因為印象派繪畫原本就和傳統繪畫大相徑庭。
每當菲利普不在的時候,他經常坐在書房裡看菲利普的那些畫,但是這一次他的眼光停在了一樣東西上面,那是他以往並不注意的細節。
那是一張田園風景畫,畫的是菲利普老家的莊園,畫上的人物就是他的家人。
引起赫爾注意的是,畫上菲利普的母親手臂上吊掛著一串項鍊。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對此一無所知,但是教廷之行,讓他增長了許多宗教方面的知識。
把項鍊這樣吊掛在手臂上,除了對神沒有任何信仰的人之外,就只有“沉默祈禱者”會這樣做。
只有貝魯才有“沉默祈禱者”,因為貝魯是新教的發源地,也是新教的大本營,這裡曾經發生過新教徒和原教徒之間的流血仇殺,後來新教徒獲勝之後,對原教徒施行了嚴苛的報復,以至於很多虔誠的原教徒不得不隱瞞自己的信仰,就這樣出現了“沉默祈禱者”。
“沉默祈禱者”從來不到新教的教堂去作禮拜,他們有自己的儀式,他們把神像纏在手臂上,而不是戴在脖頸上。
不過最重要的是,“沉默祈禱者”在一生當中會多次前往教廷朝聖,而教廷對於這些被新教徒所包圍的“虔誠信仰者”也特別照顧,往往會賜予他們一些恩惠。
從教廷回來之後,赫爾對於神術的力量不敢有絲毫的輕視,神術甚至能夠讓他的不滅王座失去作用,其厲害可想而知。而且神術在看透幻象,尋求真相這類事情上極為擅長,所以很難保證,菲利普的那位身為“沉默祈禱者”的母親不會看破些什麼。
想要和那位老夫人永遠不見面是絕對不可能的,貝魯帝國的貴族家族在新年的時候,都有全族聚在一起過年的傳統。
只要一想到這些,赫爾頓時感到頭痛起來。
難道他還得找一個人,將那位老夫人也一起換掉,但是這樣一來,那位老菲利普先生怎麼辦,再換掉老菲利普?或者乾脆製造一起事故,讓老頭從這個世界消失?
首先不說換掉老菲利普是否可行,老頭不像他的兒子沒沒無聞,他年輕的時候曾經是一個冒險家,走南闖北結識了不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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