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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和魔法無關的東西,那是一些獨立的符號。
如果沒有前往教廷之前的他看到這些符號,肯定一無所知,但是現在的他卻一眼看出,那些都是祈禱文。
祈禱文從它的歷史說起來,比古利馬時代的魔法師所使用的魔法文字還要古老得多,傳說祈禱文是從神文直接演變而來,雖然沒有人能夠證實這一點,不過祈禱文確實和神文很像,任何一個祈禱文,都代表一種神術力量,簡單的符號能夠起到複雜的魔法陣同樣的作用。
不過赫爾更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祈禱文的奧秘始終控制在教廷手裡。
總共一千三百五十二個祈禱文,被劃分成十個等級,只有四百七十五個一級祈禱文,是教廷對外公開的,誰都能夠使用,更高等級的神文,就必須得到教廷的認可,才能夠運用。
沒有人能夠繞開教廷的控制,這東西非常奇特,會寫會念那一千三百五十二個祈禱文的人多得是,但是沒有得到教廷的認可,就是不能夠讓這些祈禱文起作用。
赫爾研究過祈禱文,反正就只有一千多個,教廷又沒有刻意保密,隨便哪個圖書館裡都可以找到,所以沒事的時候,他就把這些祈禱文的寫法和讀音記了下來。
眼前的這些祈禱文都不算高階,兩個是四級的,另外三個是二級的,不過這些貝魯人既然能夠運用它們,就證明教廷也多多少少參與了這件事情。
赫爾知道教廷和貝魯帝國之間的關係,他甚至知道有一個泊爾斯協定,知道因為這個協定,教廷替貝魯帝國暗中培訓了好幾批魔法師。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貝魯的魔法力量帶著非常濃重的教廷色彩。而祈禱文和魔法陣的共同使用,正是教廷的拿手好戲。
房間裡面,除了他之外,還有六個魔法師,這些人全都是穿著紫色長袍,長袍的一角繡著一個金色的三角形,那是鍊金術士的標誌。
“站進去,不要緊張,更不要試圖反抗。”一個四十多歲頭髮卻已花白的鍊金術士說道。
事到如今,赫爾只能按照命令去作,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魔法印記弄不到他的身上,要知道,他體內寄存的暗黑寄生體,別的或許並不擅長,吸收魔法波動卻是一把好手。
現在他唯一能夠作的,就只有拼命壓抑暗黑寄生體。
如果是在以前,他這樣作的話,失去了魔力脛的支撐,他立刻就會變成一個連路都走不動的廢物,幸好自從修煉了《大樂賦︾之後,當初身體調製留下的創傷已經漸漸癒合。
赫爾抑制住那些暗黑寄生體,他走到魔法陣的中央。
剛才那個鍊金術士的嘴裡,立刻吐出了一串簡短的咒文,那是“睡眠術”。
此人沒有用默發的方式發動魔法,就是為了控制魔法的強度,以他的實力全力發動睡眠術的話,受術者肯定會睡上幾個小時,而這個儀式根本就只需要幾分鐘。
不過這個鍊金術士恐怕想不到,如果他默發咒語的話,或許赫爾就會立刻露出馬腳,但正是因為他將咒語唸了出來,赫爾有了準備。
想要裝出受到“睡眠術”作用的樣子,再簡單不過,赫爾一下子躺倒下來。
那六個鍊金術士看到這番景象,也就沒有仔細觀察,在他們的印象裡,“睡眠術”釋放出去之後,受術者肯定昏睡過去,所以幾個老頭一起開始動手,隨著一陣低緩的吟唱,金色的光芒充斥了整個房間。
轉瞬間金光覆蓋在赫爾的身上,濃縮成一團的金光如同實質,但是金光仍舊在漸漸縮小,並且最終凝聚成為一個神秘的文字,這個文字,就印在他的額頭之上眉心正中,金色的文字彷彿融化入面板之中一般,漸漸變得黯淡下來,直到最後徹底消失。
“海革,你來抽取他的記憶。”那個花白頭髮的中年鍊金術士說道。
“真是一件讓人不愉快的工作。”站在他對面的六個人中最年邁的鍊金術士,嘆息著一邊搖著頭,一邊走近過來。
把手輕輕搭在赫爾的額頭之上,老鍊金術士滿臉落寞地念起了咒語,那是記憶抽取的咒文,咒文很長,這類高階頂級的魔法,往往只是吟唱就需要十幾秒鐘,而且還沒有辦法壓縮咒文的長度。
隨著一道黯淡的紅光滲入赫爾的眉心,咒語終於成功了,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一切都已經完成了,抽取記憶並不像抽水那樣容易,這種魔法說穿了就是一種非常高階的催眠術。
就看到老頭湊到赫爾的耳邊,輕聲詢問著:“你是什麼人?”
隨著一陣波光盪漾,天花板上突然間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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