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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人。不強迫我,也不詢問我,等我給他撓癢撓到受不了,主動找他要。我曾經試圖和他對抗,就任他一直摩擦。而我的表現,以他後來的話說,就是“凰兒你的臉就越來越紅,紅到晚上都看得出來,好可愛”。
小的時候聽百催花說,好好練武,練好了武功好泡姑娘。我開始還以為是習武之人瀟灑帥氣才會討人喜歡,後來才知道,武功高的人體力好力氣大,自控能力也相當的好。床上的表現自然也分外討人喜歡。難怪有那麼多女人寧可跟個彪形大漢都不要跟文弱書生。但我懂這個道理的時候似乎是在十五歲,晚了些。那時候我想武功這樣的事軒鳳哥去練吧,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大可能找姑娘了。
重蓮是高手中的高手,強人中的強人,外加練那個什麼都需要控制的變態武功,耐力自然是沒話說。他可以一直維持同樣的力度同樣的頻率來摩擦,我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因為我只贏過一次。
那一次的結果是,我給他摩得射了出來。開始他不知道,還一直挑逗我。沒多久,他發現我褲子溼了,愣了老半天。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重蓮又在折磨我。但這一回我不妥協。
我板著臉道:“如果你想要,就乖乖躺好,腿張開,不然就跟那次一樣,誰也別想舒服。”
這個明知道不可能被允許的要求,重蓮竟然答應了。
頓時,有些強勢外加誘騙的表情徹頭徹尾改變。重蓮靠在床頭,衣服半掛在手臂上,頭一揚,長髮就落在枕頭上:
“來。”
我差點就獸性大發撲倒他身上去。雖然沒表現那麼誇張,但興奮肯定是顯而易見的。衣服褲子都脫了扔掉,散了頭髮,脫他的衣服。他倒是大方得很,主動把手腿伸直了,方便我給他刮下來。
衣褲脫下以後,隨手扔在床末,和我的衣服堆作一處。
他坐直了,摟住我的肩,輕聲道:
“溫柔一點。”
煞時血液又沸騰。我用力點頭,咬住他的耳垂。沿著他的耳釘輕舔,往裡面吹氣。重蓮急促地喘氣,摟緊我。舌尖卷著他的肌膚,直到咬住他的胸前的紅點,他才輕輕哼了一聲。
這些還好,我發現自己要取悅人還是不難。
但當我替他潤滑,握住自己的雄性部位想要進入他時,他做了一件事,讓我差點爆裂──他把我推開一些,俯下身,在我那頂上舔了一下。然後坐起來,分開雙腿,媚眼如絲:
“凰兒,不要一下就進來,慢一點。”
他不說這句還好,一說,我最大的慾望就是直接把他捅壞。但我還是忍住,慢慢推入他的身體。
他將我一絲一絲吞沒,漸漸與我融合。當我觸入最深處時,他抓住我的雙肩,頭往後仰去。
我抽出一些,再進入,不知是碰到了什麼地方,重蓮身體一顫,胸口劇烈地起伏。我腰腹用力。誰知不過幾下,重蓮就呻吟出來。
不知道他何時變得如此敏感。但是,我有一個毛病和尋常男人不同:我最聽不得叫床。或許是重蓮的緣故,他一叫,我就想射。於是乾脆用唇堵住他,帶著他劇烈搖擺。可即便這樣,他的聲音還是會傳到我的口中。最後我直接放棄,任他叫。
“凰兒,好舒服。”重蓮斷斷續續道,“再……再用力一點。”
我終於爆發:
“不要叫,你叫我就早洩。”
“你早瀉就換我來。”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要你記住我。”他挺了身子,直接坐在我的身上,擺動著腰肢,主動吞吐著我的慾望,“不論是我的人,還是我的身體。無論你跟誰在一起,都忘記不了我。”
我一愣,連身體也跟著愣了。
“凰兒,你喜歡的人是我。”他風情萬種的模樣忽然消失,一臉平淡,卻像賭氣一般,狠狠地搖動身體,“你喜歡的人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連我都感到疼痛,不知道他會多難受。
他緊緊咬住牙關,強忍痛苦,刺傷自己。
我已經快受夠了他這種自殘的行為,乾脆推開他:
“本來好好的,怎麼又弄成這樣?”
有液體從他身體中流出,重蓮靠在床頭一動不動。我抱著腿坐在一旁,本來極好的情緒都給他幾句話打散。
不知坐了多久,我穿好衣服,以散心為由走出門去。
硨磲的房間裡,燈火依然亮著。
我敲門,他很快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