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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家裡再也不會窮了。這點母親心裡更清楚。
“我去找活幹隨便什麼活兒但是你們兩個也得都去找點能來錢的活幹否則家裡的積蓄幾年就會花光。”她告訴我和沃爾特說。
於是母親去“你與我”餐廳洗碗碟每天1美元晚上把洗好的衣服帶回家熨燙。幾個星期下來她能掙到10美元。
沃爾特當時有17歲每天放學以後加上星期天他在蘭博格雜貨店幫工幫農場主給運來的雞稱重量然後裝箱。他每個星期可以掙到2。5美元。
我當時只有10歲因此能夠做出的選擇非常有限。當時我們那兒送《明尼阿波利斯論壇報》的送報線路還有個空缺上面有兩位訂戶每個訂戶每週給15美分我拿6美分報社拿9美分。我的第一份工作使我每週掙到12美分。
一年之內我把自己那條原來只有兩份報紙的線路建設成了一共有11位訂戶的線路大部分新訂戶都是親戚。他們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決定購買報紙或者因為同情我而購買。
現在我每週可以掙到66美分了。許多年之後我總是喜歡在發行銷售總監面前吹牛說自己在一年之內使業務增漲了450%。
我喜愛送報也喜歡看報。但是當報童是一項風險極大的事業。每個週末我去收取屬於自己的那15美分的時候客戶總是找不到或者無法支付。
到了月底我得繳納《明尼阿波利斯論壇報》每週每份9美分的那筆款項不管自己是否收到了訂戶的款項。有些星期我那66美分的收入會下降到51美分或者36美分甚至21美分。
送肉上餐桌
13歲那年我決定去找一份穩定的工作我覺得我必須得有保障的工錢。當時我的一位訂戶叫湯姆·羅塞爾他擁有一家肉鋪因為我每天及時送報他很喜歡我也喜歡我的性格。
我請求他給我一份當肉鋪幫工的活幹他同意了。他說:“我可以每週付你1美元你還可以吃乳酪和義大利臘腸。每天早晨上學前你得來這裡打掃清潔下午放學之後和星期天全天都得來賣肉還要幫助我殺豬宰牛。”
當肉鋪幫工顯然比送報好得多。我再也不必餓肚子了因為可以邊幹活邊找吃的。我和母親及沃爾特在家裡也可以吃得更好些了因為羅塞爾經常給我一些碎牛肉、豬肝或其他快要放壞的雜碎。我們家的餐桌上比大多數窮人家的餐桌多了一些肉。
羅塞爾為人不錯跟他幹活很開心但在生意的事情上他也是個婊子養的。
工作之後沒幾天他就開始對我進行諄諄教導了:“稱肉的時候你要把拇指放在秤桿上這樣就可以讓客戶多付幾個便士。窮寡婦不要玩秤只搞那些付得起錢的人。這部分錢就可以支付你每週的薪水了。”
我跟母親說了這事她說那麼幹不好:“可是你得照老闆說的做。”
我做了但是在欺騙什麼人的事情上我還是有所選擇的。一位有所選擇的婊子養的正在茁壯成長。
我最好的一位客戶是藥店老闆的妻子。不久之後我在想銷售冰淇淋蘇打可能比賣義大利臘腸更有趣因此就對本森太太特別照顧把最好的肉留給她總是找時間跟她聊天逗她開心。
以前我讓祖母遊說祖父讓我得到了提升這次我想本森太太也許會說服她丈夫僱用我到藥店當幫工。
我又成功了。在我早年的職業生涯中我第二次用魅力說服了一位婦女讓她為我做遊說工作。
當了3年肉鋪幫工之後本森太太給了我一份工作讓我去她家雜貨店當蘇打銷售員和勤雜總管週薪3美元而且是在放學之後和週末才工作。
我的新工作讓我瞭解到了鎮上不同的人家是怎麼過生活的。本森雜貨店是一個無所不包的藥店:從冰淇淋到廁所用品從瓶裝白酒到避孕套……
作為一個16歲的小夥子我知道了鎮上所有的喝酒人或醉漢都是誰也知道了所有利用避孕套(當時人人都把避孕套稱作“皮套子”)避孕的已婚者和單身者。我猜想大多數購“皮套子”的已婚男人都在欺騙他們的妻子因為遠在那個時候已婚夫婦很少擔心自家到底會生多少孩子。
一位微型媒體大鱷的成長
讀到高四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對我來說權力比金錢更為重要。
阿爾平納高中有一份報紙叫《回聲》我在那份報紙當編輯結果發現媒體的權力對我吸引力極大。那還不能說是一份報紙只不過是《阿爾平納週刊》上的一個四分之一版面而已但是鎮上每個人都看這個版。
我在體育方面不行根本成不了明星然而作為《回聲》報的編輯我終於成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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