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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的忠心:“既然他現在已經離開了我希望能夠贏得對我同樣的忠誠。我要求你們兩位留任公司董事。我覺得你們兩位都可以對公司做出貢獻。”他們都深感意外也很感激。
儘管雷諾爾茨和路易斯加入公司董事會的時候站錯了隊但他們最終成為公司最堅決的支持者和傑出的董事因為他們都得到了足夠的關心和重視。
這表明對手也是可以成為盟友的假如你願意投入一些時間和精力。
將對手轉變為朋友是有藝術的。應該假定一個聰明人並沒有非要不喜歡你的理由自己也不要心懷嫉恨。
這個人生哲學在路易斯和雷諾爾茨那裡得到了很好的回報。
3年之後作為公司補償委員會的重要執行成員雷諾爾茨帶頭提出建議將我的基本年薪翻了一番從45萬美元增加到90萬美元一年之後又增長到100萬美元。如我所預計的雷諾爾茨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有話直說:要給對手足夠長的繩子好讓他們自己把自己吊死。
剝掉鯊魚皮
紐哈斯穿著鯊魚皮制服你不知道制服在哪裡結束艾爾在哪裡開始。
──《洛杉磯時報》
1978年9月7日
新一代強盜式資本家正在美國的一些裡公司幽靈一樣閃現──他們是一些襲擊者和交易人專門從不細心或毫無準備的執行長手中偷竊上市公司。
我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應對偷竊本公司的強盜。
辛辛那提的億萬富翁卡爾·林得納是一條披著羊皮的鯊魚。
跟所有公司鯊魚一樣他這人要專門對付。我用幕後操縱競賽的傳統方法征服了林得納只是在確信已經打敗這個婊子養的時候才公開全部事件。
我用了“征服”而不是“趕跑”這兩個字眼是因為從傳統的意義上說鯊魚是趕不走的。
如果發現有鯊魚在你附近的商業渾水裡遊動你的本能就是趕緊回擊。如果這麼做你輕則會被咬傷重則因此喪命。
我不跑走或者也不想從鯊魚身邊遊開。但是我會小心地打量鯊魚的體型看清楚它的來頭。因為我的誘餌使得鯊魚來到我身邊的水域而不是我游到它們的水域。這樣的話你可以決定什麼時候迅速下鉤什麼時候輕鬆捉住。
1979年林得納成為加內特公司第二大股東此時我知道他有隱蔽的動機。
林得納與華爾街上其他的一些公司收購者關係密切他對他們總是親切地稱名道姓比如伊凡(博依斯基)、卡爾(依卡恩)或者邁克(米爾肯)或布恩(皮金斯)或索爾(斯坦伯格)。
他的目標跟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他的風格與眾不同。林得納為人刻板說話慢條斯理走路慢騰騰的。不抽菸也不喝酒從不公開露面。他是個虔誠的浸信會教友經常去教堂。但是美元才是他真正的上帝。
他透過收購公司成為各公司的實力股東拿到管理權之後增加自己的持股數想辦法董事會最終掌握公司。他在潘恩中央公司、聯合品牌公司、K圈公司和其他一些公司都幹過這樣的事情。
我們購買了艾拉的綜合傳訊總公司以後林得納拿到了他在加內特公司的籌碼。他是綜合傳訊總公司的大股東在我們的股票交換中他最後拿到了加內特公司4%以上的股票。
他的目標是控制公司
兼併案之後的一年他和他公司的總裁及跟隨者、矮胖的龍恩·沃爾克來見我和道格·麥柯金戴爾。林得納說他很喜歡我們公司因此想“增加我的分量”。並不必是一個天才就可以看出他想要的是公司的控制權。
他最初的目標是加內特公司基金會那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共有約11%的股份。我和道格都是該基金會的託管人一共有14名託管人。
“基金會可否將它持有的加內特公司大宗股份銷售給我呢?我可以按照高於市場價值的價格支付額外的一大筆費用。什麼樣的價格比較合適呢?”
我們針對他的所有問題的答覆只有一個:我們無法代表託管人說話我們覺得託管人對銷售股份沒有興趣。但是他可以透過基金會的主席約翰·斯哥特辦成此事。
我們提醒了斯哥特。斯哥特是一位有話直說的印第安納州人以前當過海軍陸戰隊隊員。林得納接近他的時候斯哥特請他出去。“本基金會股票不賣。”斯哥特說再沒有別的話了。
如此一來林得納只好到公開市場上去下手同時也使我們去找了一位專門從事反收購的律師。我們請了最好的一位反收購律師是馬迪·利普頓隸屬於沃奇泰爾…利普頓…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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