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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對著幹,誰怕誰!”
“可這樣做不是讓他們成為出頭鳥、目標太明顯了嗎?”王富林望了望徐勝文。
“怕什麼,死了這麼多人,恐怖份子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嗎?再說了,你以為我真不認識他徐勝文?老洪地得意弟子,曾經計程車官連長,一身過硬的軍事素質、神出鬼沒的快槍手,不用他,不用他們做誘餌,我用誰,我怎麼找到這些渣滓?”
曹傑嘆了口氣:“有的時候有些人是被逼做英雄的,就比如他徐勝文,在此次事件中,
任,也有義務成為我們的英雄……那些記者,按正規進來吧,我可不想成為媒體埋怨的人物!”
“徐勝文!”
“到!”
“整理著裝!”
直到徐勝文將袖子擼了下來,穿戴整齊地佇立原地,曹傑才點了點頭:“交給你一個任務,稍候媒體的採訪由你全力周旋,你不需要說什麼,把上次行動的過程講給記者們聽就行了!”
“是!”
徐勝文高聲答覆。
鐵門一開,如開閘的潮水,各地各媒體持證的記者爭先恐後湧入現場,那棟徐勝文他們曾經隱蔽殺敵的低矮民房成為焦點,記者們或拍攝或詢問,都在尋找新聞亮點。
突然一群身穿軍裝之人匆忙間奔過,記者們圍了過來:“部隊長同志,能問你幾句話嗎?”一個記者剛剛拿著相機搶到前面,就被一名士兵擋了開來:“抱歉,幾位首長有緊急公務,請讓一讓!”
“等等……那位記者,給你提供一個線索,看到了嗎,第一棟排房站那的那位同志,他是此次行動的負責人,殺敵的英雄,你們採訪他肯定比採訪我更好!”
“能請問一下您是哪位首長嗎?”
“我嗎,軍分割槽司令員曹傑,我告訴你的沒錯,你再不過去,獨家新聞可被別人搶去了!”曹傑笑了笑。說完轉身就走。
那記者楞了楞,突然向徐勝文那疾奔而去。
此刻徐勝文周圍已經聚了不少人,記者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同樣地訊息,已經對他形成了包圍之勢。
徐勝文左右不是,突然腦際一片空白,剛剛準備好的措詞已經無法用上了:“我、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徐勝文不停敬著禮,已經接近機械了。
“請問徐勝文同志、聽說您一共消滅了6名恐怖份子。請問您在和恐怖份子僵持的過程中,有沒有感到害怕呢,支撐您不斷殺敵的動力是什麼?”
“害怕,沒有,我已經很久沒有害怕過了,至於殺敵的動力。我想是……應該是儘可能地保護人民財產和生命安全不受侵犯,讓恐怖分子得到應有的懲罰!”徐勝文盡力疏理著自己地思緒,已經有點眉目了。
“聽說8和恐怖分子是有仇的,您和您的戰友曾經想過為自己的戰友復仇嗎?”
“想過,當然想過,有仇不報非君子,何況我們這些當兵的……只是不瞞大家,殺敵的時候我們想地只是如何儘快的解決這些歹徒,當然沒有機會考慮別的東西!”
“……你是名符其實的英雄,請允許我們這樣稱呼。只是如此在媒體前一暴光,不怕恐怖分子報復嗎!”
“英雄……恐怕這個稱呼不大妥當。如果硬要如此稱呼的話,我想也應該是我們這個集體。包括活著的和死去的同志……怕報復?不,沒什麼好怕的,我還怕他們不來呢!”徐勝文慢慢放鬆了,逐漸感覺不到拘謹:“我想,只要他們膽敢露頭,我們將堅決徹底乾淨全部地徹底消滅他們……”他用上了一位偉人的話語,記者們越問越起勁,終於也找到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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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裡。全身鐵青的花裝青年斜躺在按摩椅上,身上綁滿了繃帶。那些並非子彈傷,都是逃命過程中劃傷或擦傷地。
劉海明在他對面,身上雖然也有不少傷,卻拒絕敷上那些東西。
兩名嫵媚女人溫柔地為他們做著按摩,使兩人暫時忘記了傷痛,微閉眼睛享受著。
電視裡一陣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花裝青年猛地睜開了眼睛,將身邊地女人一推,眼神一變,女人受驚之下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劉海明身邊的女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被花裝青年擰住了領口:“滾、滾、滾……”
“幹什麼?”劉海明尚未明白是怎麼回事,花裝青年做了個手勢,將劉海明地視覺引到了電視螢幕上。
“你指的是這個?沒什麼,這麼大的事媒體能沒反應嗎,採訪一下部隊也正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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