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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三個月的特殊培訓,你是沒有資格來這裡的!”
兩人一邊說著早到了一個排房前面,這裡是培訓基地的宿舍,和部隊的佈置幾乎沒有兩樣。
“起立!”
剛剛跨入大門,隨著一聲震聾發饋的嗓音,排房裡所有的人直挺挺站了起來——像極了連隊的“儀式”。
“報告局長,保安第三期隊員正在休息,隊長梁志堅!”
“稍息!”鍾局長也和部隊首長一樣說了幾句例行話,隨後指著徐勝文:“這小夥子今年剛剛退役,三期報名的那會沒趕上,今天就算是開個後門吧,我介紹他到你們這裡來學習,也請你們這些先到的小夥子關照一下!”說完招了招手,那梁志堅隨即向前:“請問局長有什麼指示!”
“這小夥子不錯,軍事技術也很過硬,有些別人勝任不了的工作可以考慮他!”鍾局長的意思非常明顯,那梁志堅啪地敬了個禮:“請局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鍾局長的話很明瞭,這也使徐勝文成為培訓眾人中受到特殊“關照”的一個人,雖然培訓期幾乎要結束了,而徐勝文也僅僅是在此處“走了幾天佇列”,但沒有任何人懷疑,真到安排工作的時候,他肯定是特殊考慮的一個人——因為他是市公安局局長帶來的唯一一個兵。
“徐勝文、我說那個什麼徐勝文的,你***過來!”此刻,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帶著一幫人,對著徐勝文充滿了火藥味,自徐勝文來到培訓基地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已經看他不順眼了。
漢子名叫謝天保,個高近1米9,據說曾是解放軍某部師偵察連退役的優秀班長,軍事五項在整個集團軍也拿過名次。
“謝天保嗎,找我什麼事?”此刻的徐勝文雖然看出有些不對勁,但他相信鍾局長的話——能到這裡的都是優秀軍人,而優秀軍人都是有素養的。
“什麼事!你當過兵嗎,知道怎麼跟班長講話嗎?”其中一名身材偏“苗條”的隊員顯然是謝天保那邊的:“別說班長,就算老兵吧,也不是你這新兵蛋子可以這麼隨便講話的!”
“我、我怎麼是新兵蛋子了!”雖然自己在部隊簡直是個窩囊兵,無論軍銜還是職務都頂多是個老兵,但自己畢竟服完役了,此刻聽對方稱自己新兵蛋子,徐勝文自然不服輸:“誰要覺得我不配和他講話,請閉嘴就是,老兵新兵不是叫出來的——你們說了不算!”
“喲嗬,還挺有個性的!”“苗條”摩拳擦掌卻隨即被大個子謝天保推到了一邊:“別惹事,他有上頭罩著,到時吃虧的還是我們!”
“你看他得意的!”“苗條”似乎頗為不忿:“徐勝文,別以為你上面有人,這個培訓眨眼就過,到時候看老子教訓你!”
“明人不說暗話,你姓徐的不是靠真本事進這裡的,你怎麼著原本不關我的事,只是有個差使你不許和我搶,即便是被你搶到了,咱兄弟到時也不會放過你!”謝天保咂咂嘴:“其實就憑你的本事,你也不能勝任那個工作的,只是有的時候有些人肯定耍手段——我謝天保即使不要這個工作,對那現象也是深惡痛絕的。”
這一番話聽在徐勝文耳裡自然頗為不忿,他緩緩向幾人靠近:“既然這樣,我徐勝文也交個底:第一,你們說的什麼我莫名其妙;第二,你們如此行事實在有愧軍人形象;第三,徐勝文過去或許膽小過,可現在你們真的找錯了物件……”自老洪那出來以後,徐勝文儼然已經脫胎換骨,軍人的那種強悍氣質表露無遺。
“這麼說那工作你是要定了?”作為曾經的師偵察連優秀班長,謝天保自然也非常人,眼裡已經露出了煞氣,他旁邊幾個人更是虎視眈眈、極不友善地注視著徐勝文,而徐勝文由於初來乍到,身邊幾乎沒有一個幫手,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怕了,現在才怕已經晚了!”謝天保稍一用勁,已經猛地一記衝拳打出,他人高馬大,站在徐勝文面前陡地高出了一個腦袋,不須怎麼費力,這一拳實實在在朝徐勝文臉部招呼過來。
突然一陣暈眩,謝天保聽到了“咔嚓”一聲聲響,緊接著自己的關節部位傳來了鑽心的痛。
“你、你是什麼人?”謝天保抬頭時,眼前站了箇中年人,中年人雖然年紀偏大,飽經滄桑的臉上卻愈顯彪悍,其神情不怒而威。
“以前看見一個窩囊兵,我花了三個月才將他訓得像點模樣,可我今天看到了這麼多土匪兵,我該怎麼做?難道我就這樣一直訓下去嗎!”中年人自言自語,一旁的徐勝文卻早已喜形於色:“首長,您來這裡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