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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戰士們趕到三灣鎮,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再說獅頭山的鬼子一旦找不到我們,就會立刻撤回去,留給咱們的時間可並不是很富裕呀!”
徐泰新的這些想法,姜紹祖也都一一考慮過。當下他點點頭:“不錯,困難是很大,然而‘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的戰鬥力雖因體力問題大打折扣,卻也佔據著人數和攻其不備的巨大優勢,只要策略運用得當,還是有相當把握取得戰鬥的勝利。就算獅頭山的鬼子能及時趕回去,其體力也未見得比咱們強,從容脫困應該不成問題。”
又反覆思量了一番,徐泰新狠狠揮了一下拳頭:“好,就聽績堂你的,咱們就再給小鬼子這群狗日的來點兒顏色看看!”
雖然下了一天的雨,但小雨時下時停,中港溪並沒有出現山洪,那平坦、寬大的河床,到為部隊的行軍提供了不少的方便。一路向西疾行,一營終於在晚上八時半趕到了三灣鎮。
晚飯後又飄起的小雨,以及姜紹祖所部的支那軍仍被圍困在獅頭山,讓留守在三灣鎮的鬼子心裡踏實了不少。唯一的那個崗哨,也找了個避雨的地方,摟著步槍昏昏欲睡。
順利收拾掉哨兵,一營的戰士們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警備所。只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三十多名鬼子憲兵便在戰士們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然襲擊下,稀裡糊塗的去見了閻王。當從獅頭山往回趕的鬼子發現三灣鎮方向槍聲大作、火光沖天,匆匆回軍救援時,獨立一營卻早已經不知退向了何方。
第二部怒海潮生第六十三章凜烈貫日月(上)
拱辰門(北門)內的北大街是新竹城的繁華之所在,“長和號”、“天興號”等大商號,以及鄭家大院等一些名門大戶的宅院大都坐落於這條街上。雖說隨著倭寇大舉南侵,不少商戶和百姓都南遷臺中,街面上已是蕭條冷清了不少,但北大街卻依然是全城最熱鬧的地方。
當初,上原勇作大佐之所以將“大日本皇軍新竹駐屯軍守備司令部”安排在北大街的鄭家大院,不過是蕭規曹隨圖個省事罷了。然而自從姜紹祖夜襲新竹,在北大街上刺殺和炸死炸傷了9名憲兵之後,上原勇作不由得暗暗嘀咕起來。為了確保司令部安全無恙,免得支那軍游擊隊利用鬧市橫生事端,大佐決定將司令部遷移到地處挹爽門(西門)的潛園。
此刻,在潛園碧棲堂的大廳裡,滿臉猙獰、怒不可遏的上原勇作正把拳頭重重地砸向那張供奉著“觀音大士”神像的八仙桌。隨著“砰”的一聲震響,“觀世音菩薩”的神像也難敵倭酋的淫威,晃了幾晃摔倒在香爐上。急促地喘了幾口粗氣,雙目通紅仍舊餘怒未消的大佐隨即又跨上前幾步,掄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外山清直少佐的面頰上。外山趔趄了幾下後,馬上竭力站穩身子、重新挺直了腰板,但他那張大馬猴似的長臉卻頓時紅腫起來。
碧棲堂上鴉雀無聲,除了仍在暗自運氣的上原勇作外,所有的人都驚悚戰慄地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其實,也難怪上原勇作火冒三丈,這些時日的清剿行動儘管聲勢不小,可卻未能取得絲毫的戰果,反倒是被姜紹祖所部避實擊虛,接連成功偷襲了幾處重要據點。這一連串有辱大日本皇軍威名的挫折,自然令上原勇作大佐惱羞不已,把一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了幾個作戰不力的部下身上。
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原勇作強忍住怒氣對手下眾人吼道:“八嘎!你們是大日本皇軍的恥辱,這麼多兵力竟然奈何不了一個姜紹祖。南進軍很快就要採取新的軍事行動,到時候如果還讓支那游擊隊如此囂張,影響了大本營的南進計劃,你們統統死啦死啦的!”
“哈依!”外山少佐、菅原少佐、麻生大尉等人的臉色俱是一凜,齊刷刷地答應道。他們明白上原大佐說的不是氣話,最近一個階段由於支那游擊隊屢屢對運送軍火糧食的車輛進行襲擊,南進軍的攻勢已經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如果還讓游擊隊這樣猖狂下去,不只是他們要受到軍法的懲治,就連上原大佐也難逃被免職的厄運。
上原大佐的火氣經過發洩漸漸消退了下來,可碧棲堂上的氣氛卻益發變得尷尬。每個人都知道欲滅除新竹的“匪患”,關鍵還在於能否解除姜紹祖所部的威脅,只要能把這股戰鬥力最強、行動最狡詐的支那游擊隊消滅掉,其他小股“土匪”將不足為慮。可是“匪首”姜紹祖又豈是這麼好對付的……
“太君,我倒有一個剪除姜紹祖的辦法,您看看可行不可行?”此前一直站在旁邊察言觀色的漢奸向其祥,眼見其他人個個眉頭緊皺、毫無辦法,突然上前一步說道。
眼睛猛然一亮,上原勇作冷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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