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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敲敲他的頭
敲敲敲敲他的頭
看看它打算活多久
高興就好好的過不高興就閃躲
就是這種念頭
其實我很想飛
可是找不到一片天我想喝一杯
只是我沒有沒有膽量酤
……
唱到第三遍的時候,姜易成跑來敲她的頭,伊莎莎跳開又去敲姜易成的頭,兩人圍著我轉圈圈兒鬧得不可開交。
我悶悶地坐在那裡,其實我也很想唱:
為什麼失業的總是我?
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
……
沒有人知道我失業,就像沒有人知道我現在多麼想念周或。如果此時周或在,他不會留下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吧?至少不會讓我這麼孤單。我很自然地想起那句經典的,流傳甚廣的話: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三個人算得上是一群人麼?應該算是。如果我從來沒有狂歡過,是不是就從不孤單呢?
這麼想著,周或發了條簡訊:我已經不是當年大學裡的周或。不過,還是可以回榕城擁面再聊。
我一下清醒了,這,明顯不是發給我的,
我拖過姜易成,把簡訊給他看。
姜易成想了一會兒,說:“應該是唐書瑤,他大學暗戀四年的英語系才女。”
“他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出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我緊緊抓住姜易成的胳膊,“他一直沒有女朋友的,你騙人……”
姜易成被我抓得亂叫,“疼死我了,手下留情啊……伊莎莎,快過來幫我。”
伊莎莎站著不動,惡狠狠地說,“捏得太輕了,”又嬉皮笑臉看向我,“水清,現在知道急了?早幹嗎去了?”
姜易成疑惑地看著我倆,“急什麼?”
“伊莎莎我不許你說。”
“她愛上週或了。”伊莎莎幾乎是和我同時說出,挑釁般看著我。
姜易成笑得東倒摿歪:“我說你倆真是神經病,人家周或那會兒追你吧,你死活不幹,等到人家對你沒啥念頭了吧,你又反過來……你們這樣子,搞得我好迷茫耶。”
我甩開他,“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伊莎莎說:“你現在承認,愛上週或了?”
姜易成望著我,張大嘴巴。
“好,我承認。愛上了。”
“好,痛快,我撁的就是你這句話,姜易成,這個什麼瑤的怎麼回事,你跟我們說清楚。”
姜易成警擉地問:“你撁幹什麼?”
“不幹什麼,幫水清搞定周或而已。”
周或大學本科四年,除了上課、睡覺和打籃球,其他的時間全部耗費在了這個叫做唐書瑤的女生身上。
唐書瑤是周或同屆不同系的校友,外語系的才女,長得小巧玲瓏,甜香宜人,經常揹著帆布大包在英語角跟人練口語。兩人認識也比較偶然,學校的籃球場離英語角很近,周或跟同班同學約好了打籃球,去早了,看著英語角覺得很新鮮就多看了幾眼。唐書瑤正逮不到人呢,看到周或上來就扯了一通流利的英語,直說得周或面紅耳赤——一個詞都沒聽懂。唐書瑤不肯放棄,就不停鼓勵、引導周或開口,據說周或英語極爛,要不是高考時英語拉分,他連北大的分數都夠了。面對唐書瑤的緊緊相,周或支支吾吾半天說了句:
“MyEnglishisverypoor。I……要去踢球,先go了。”
說完周或就抱著籃球跑了。但自從見過之後,兩人開始頻頻在校園裡遇到,每次見面,周或都鬧個大紅臉,因為唐書瑤不論有多少人,都叫他“poor先生”。後來周或的同學,朋友,尤其是室友,見著兩人就開始起鬨,哄著哄著到後來周或就三句話不離唐書瑤了。
周或不知道怎麼表白,他從小學至高中一直是最讓老師放心的人,學習好,屬於數理化上課睡覺葉門門拿高分的主兒。籃球是他的女朋友,除了這兒,他對哪個女生都待搭不理的。直到一路扶搖直上考入大學,遇到唐書瑤。
宿舍的兄弟們逐個給周或出主意。老七說,你就直接說,我愛你,就去英語角說,為了表示誠意,除了英語,還要學會各個國家“我愛你”的讀法;有著多年戀愛經驗的老三說,女孩嘛,在晚上給她約出來,然後直接吻她,就搞定了;老五不同意,說哪兒那麼麻煩,下次再見到她,咱們兄弟直接喊二嫂不得了嗎,然後直接叫你二哥,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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