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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跡象。
對新陽乳業虎視眈眈的五家企業雖然在股市都暫停了瘋狂的收購,但要命的是,一番混戰後新陽乳業的股價節節攀升。新陽乳業除了乖覺的向媒體釋出利好的訊息外,董事長周文不失時機的頻頻上鏡表示對企業的發展前景的空前樂觀。原本已與楊濤秘密達成口頭合作協議的香港東天集團派駐董事黎晨,對楊濤提出與九霄集團總經理燕赤霞見面詳談的建議也一再推諉搪塞。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小範圍內已經有了一些與此相關的傳聞;省內另外幾家實力強勁嗅覺敏銳的企業集團也看出來了一些門道,留心靜觀其變躍躍欲試。
形勢的發展已完全不是當初的理想預料,一時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燕赤霞夫婦心裡都清楚,即使不去吃那頓飯這也是遲早必然會發生的事,指望郭同吃了幾句奚落就會輕易放棄無異於痴人說夢;但是燕赤霞對自己當天不留餘地的囂張心底頗有些後悔。
已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三駕馬車加上楊濤這個專職打手,週末四人不得不聚集到燕赤霞家中商議下一步的對策。
方巨來口裡罵罵咧咧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已經有十多分鐘了,鄧開陽勸道:“老方你累不累?老是晃來晃去搞得我眼都花了!”
方巨來煩躁的道:“死胖子你他媽別惹我,煩著呢!那死老頭這一手玩得可真絕啊!我敢保證咱們的工程質量是絕對沒有問題,但工程上的事哪兒能十全十美挑不出半點毛病?較起真來撿根雞毛都能當令箭!財務審計就更不用說了,這年頭老老實實都照規矩來辦的事上哪兒找去?這麼大的工程不打點關係可能嗎?吃頓好一點的飯沒準兒都能給你扣上一個腐敗的屎盆子!”
燕赤霞安慰道:“老方你也不必過於憂慮,檢查是查不出什麼大毛病來的。如你所說工程浩大,牽涉到方方面面的關係盤根錯節,工程分包的時候來跟你打招呼的政府官員還少嗎?張副書記自己就是專案領導小組組長,未必就真的清如水明如鏡!據說他二兒子就開有一家貿易公司,這麼好的掙錢機會應該是不會放過;他怎麼會下死手引火燒身?你儘管安下心來。”
鄧開陽皺眉道:“郭同這次採取的是迂迴包抄的進攻戰術。把張副書記弄到鼎盛視察既是顯示實力又是變相宣戰,拿兩個工地做文章既是一個警告又是想縛住我們的手腳,使我們不得不集中精力全力應付,在資金使用上也會礙手礙腳。四大橋那邊對華朗的李先生影響倒是不大,出頭露面的事都是省路橋公司擔去了。我們要商量的是怎麼來解這個圍。”
楊濤插言道:“現在形勢變得很複雜,誰也說不清以後的變數。現在我們投入的資金已經過億,隨時都有被股市套牢的可能;為了以防萬一,我和彭搏準備了一套應急方案;操作得當的話,全身而退還是問題不大。那個香港人黎晨變成了牆頭草,據譚超說他已經向東天董事會反饋了這邊利好的訊息,周文決定派謝英明和譚超下個月去一趟香港直接和他們談判繼續注資的事。燕總,我們原定的公佈新陽乳業真實財務報表是不是先緩一緩?”苦笑道:“都讓那個郭同給攪得一塌糊塗!”
在場眾人中真正投入巨資承擔風險的只有燕赤霞,聞心微對丈夫柔聲勸道:“老赤,現在搞得那麼複雜,我看你還是放手吧!你就別再折騰了,不上這個勞什子市我們一樣可以做得很好的。”
其實聞心微的想法其他三人心裡都清清楚楚。確是如此,燕赤霞既是計劃發起人也是主要投資者。眾人都一齊將詢問的目光移向沉思中的燕赤霞。
燕赤霞莫名其妙的笑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嗎?我臉上長了花啊?”慢吞吞的點上一支菸道:“這才遇上一點小麻煩,怎麼能打退堂鼓?我的意思是:不僅僅是商量怎麼解圍,還要看怎麼反攻!”
“先說解圍。省委副書記也是兩條腿的大活人,未必就能隻手遮天!要玩就咱們就多管齊下陪他玩到底!老方,你明天跟劉意珊和陳彬交代一聲,財務那一塊和政府官員有關的招待費帳目不要向檢查組藏著掖著,讓他們自己查到自己頭上去吧!雲沙城裡不少人恐怕要失眠了。順便查檢視張二公子的公司跟我們工地上到底有沒有往來。老百姓對這種做生意的衙內極為反感,媒體想必也有了解內幕的濃厚興趣。不管他有沒有毛病,先無中生有弄封匿名信到省檢察機關和《天南日報》,黑他一傢伙給張某人提個醒再說!李先生那裡我去打招呼,讓他以投資的外商身份給政府施加一點壓力;老方抓緊跟你那些政府內說得上話的頭頭朋友們使使勁,我也去找朱進想想辦法。張某人眼看幹完這一屆只怕就要到省政協或人大去養老,朱進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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