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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陳翊和林清耀在傑斯和蕭衛之身後,往草原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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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琴
休息之後,張大人等人購買完所需之物後便又整裝啟程,現在雖然已經離正午十分不遠,但他們所在的縣城離歸山已經不遠,只要腳步加快就可以進入歸山,並在天黑之際趕到琅歸城。
滿懷心事的上路,對於自己差點從窗戶翻出去這件事陳忠沒有說,他也再一開始的驚慌後便把此事拋到腦後。現在的他不想在想這件事,光是神秘少年的事就夠他頭痛了。
走了幾個時辰的路,終於來到歸山。
歸山地形險峻陡峭,張大人一行人小心地走在山路上,陳忠朝旁邊看了看,入眼的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陳忠默默地收回視線,又看看另一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左為樹林,右為懸崖峭壁,這歸山的山路真不是普通的險峻。陳忠心裡想著,只是那時的他萬萬沒想到,變數居然在此刻出現。
只見無數個黑衣謀面人從樹林中竄出,擋在他們面前,說了些在陳忠聽來既象是莫名其妙,又好似藏著甚麼陰謀一樣的話,心裡有不好的感覺。
“你們是誰?!”張明和冷著臉提劍護在張大人身前,冷冷地問道。
“哼。”為首那人冷冷一哼,淡淡地開口說出讓張明和等人不解意思的話:“真沒想到,你竟然沒死,看來當日所下的藥分量似乎不足,居然沒讓你斃命。”
聽著為首黑衣人的話,陳忠和張大人眉頭一蹙,朝張明和看去。
“你在說什麼?!”張明和皺著眉,對他的話感到不解。
“怎麼?你不記得了?”那人挑挑眉,淡笑道:“真是讓人感到意外,不過卻是好的意外,你失去記憶就沒人指證我們了。不過我們也不能讓你活著,已經讓你多活十年,你也該含笑了。”
說完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那人突然衝上前連番快攻,招招攻擊張明和的致命點,張明和雖是驚了一下但立刻恢復冷靜,沉穩地接下黑衣人狠戾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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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草原深處走,傑斯熟悉走在草原上,安靜地朝一個方向走。蕭衛之安靜的跟在後面,陳翊和林清耀沉默地跟在那兩人後頭。雖滿腹疑惑,但他們卻沒有開口,因為他們感覺到,每往深處走,那兩人身上的憂鬱就更重。
陳翊不明白他們這樣的情緒是從何而來,現在想想,這樣的情緒是來到草原上才有的。而且傑斯和言蕭似乎是熟識,再加上他們兩人的談話,陳翊更加確定他們認識,而且是在十年前就認識了。
一路往深處走,傑斯和蕭衛之帶著他們兩人來到寬敞的湖邊停下。看著清澈湖泊,陳翊和林清耀讚歎地看著,看著陽光倒映在湖面上,亮光點點,十分漂亮。傑斯臉上帶著淡笑看著湖泊,而蕭衛之則是苦悶著一張臉,沒說話。
“這片湖泊,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美麗,難怪他們總愛到這,連我看到也捨不得走了。”傑斯笑著說,接著嘆氣,轉身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湖邊的一處石碑前停下,沉默看著。
陳翊和林清耀走上前,看著傑斯身前的‘石碑’,蹙眉,開口問:“駙馬,這是……”
“這是他的墓碑。”在墓碑前蹲下,傑斯抬手將擋住名字的藤蔓扯下,蕭衛之則取下上頭的落葉,又將上頭沾得灰撥掉,露出墓碑應有的樣子。
看到墓碑上刻著的字完全露出時,陳翊臉色微變,驚訝地道:“這、這是…”
陳翊驚訝的同時,西琴歸山,張明和等人意外遭到埋伏。對於黑衣人的話,陳忠和張大人都是一頭霧水,但他們卻十分確定這些人的目標是張明和,只是陳忠漏算了一件事,他自己,也是黑衣人的目標。
衙門內的官差則保護張大人不受到襲擊,張明和一邊和為首的黑衣人對打,一邊替張大人擋下攻擊,很快地便被那黑衣人尋得空隙。張明和一招招接下對方愈發狠戾的攻勢,在他一個旋身躲過對他一劍時背後露出空門,被那人的手下在背後砍了一刀!
陳忠拔出刀和那些黑衣人對打,在一招一式地接下使出時,他使出了自己精堪的招式,這些招式不只是和陳霆學的,其中還包括了他從前所學。
而在一名黑衣人朝張明和背上劃出一道血痕時,陳忠剛好解決兩個人,抬眼便看見:“小少爺—!!”
張大人也見著了,心裡一驚,急得大喊:“和兒—!!”
張明和退了幾步,微喘地說:“…爹我沒事,您小心…”話未說完,對方又是凌厲的一劍過來,張明和舉劍隔擋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