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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明白的是,為何你要重新回來?薔薇園內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值得你這樣做?或者,這才是開始,你正在要做的部分,這裡包不包括我呢?”
什麼?我連連後退,江茂青一步步逼近。
“你有愛過誰?”他又覺問方式不對,重新來過:“除了你姐姐,我指對你有過意義的男人,以前你說你還小,我不逼你,放任你自由,結果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所作為,無一不是授人以柄。”他一步又一步逼近,我一步又一步後退。
“別逼我,求你了。”我的哀求只是換得他的無動於衷。他剛斧冰雕的俊臉,眼神裡曼延的蕭颯之意,他再帥再酷對我來說更象惡魔。
“目的,用意何在,我可以不去深究,看著我,看看我的臉。”他突如其然握緊我的雙手,“如果你曾經選擇遺忘,那麼為何又要重新想起,難道你不能放手,有人值得你這樣做,我不可以嗎?哪怕有一丁點為了我。”
我狠狠推也推不開,又退到無處可退,總是要面對——不如,就現在。
於是我奮力嚷道:“我都說了別逼我,你這是要做什麼?比力氣嗎,比你如何了不得,被你看上的人一定要喜歡你?”
江茂青這才停住,他似乎確認了我是誰:“不錯,你現在才伸出小爪子,這是你沒錯。”
我恍然大悟,瞪眼看他:“你是將我當著了你的玩具?”
“你別胡亂猜疑。”他否認。
“可我感覺告訴我,我是對的。”我強調。
“那你的感覺有沒有告訴你,此刻我恨不得要親手掐死某個人?”他的眉毛崩直了更象兩把欲出鞘的劍。
好啊,我輕聲言道,同時移過他的手放在我頸間最佳位置。
我知道底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我知道……。
江茂青的手緊握住我的頸,看來他極願意掌握它,彷彿他才是它的主人,而我不過是附屬品,他的手遊弋在我的下顎即連鎖骨也不放過,我掙扎,他攻掠,一直到他的臉岌岌可危貼上我的臉,並滿意地看到我的唇因為害怕發抖,用他壓迫性的氣息交換我的恐懼。
別碰我,我廢盡氣力喃喃道。他卻言,我遲早要碰的,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一副志在必得。我氣急:你下流。可是,有人信誓旦旦:親暱自己的女人何謂下流。說完,他的嘴唇急切地含上我的唇。
他的吻激烈並抵死纏綿,然而我愈來愈清醒,心裡的空洞變大,眼皮底下他黑鴉鴉的髮際,彷彿半空中的烏雲,不停地吞噬,吞噬………。我反抗,反抗無效,於是,以彼之道還治其身,同樣努力吞噬,實在不行用咬的,誰料,令他滿意竟然呻吟出聲,我嚇著,再加上嘴裡有對方血腥的味道,想要脫身已是來不及。
“就這樣,別躲避,也不要收藏你的利齒,我喜歡………。”他迷醉的眼神告訴我,此刻別說是口舌之血,哪怕要他奉上頸動脈,也是心甘情願。
不,我不會讓你得償所願。很用力推開他,指頭在他面前輕輕勾了勾說:“我要………你………。”
江茂青聞之一臉樂不思蜀,他愜意地跨前一步,敞開懷抱的同時得到我恨恨的飛腳一踢,和免費相增的另半句:“………要你痛。”
結果,他的擁抱為之破碎。
第三十五章 一把明火 下
“她在電話裡的留言——就是指這一把鑰匙?”左思成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舉著小小的一枚鑰匙反覆察看。
“這絕對是把要命的鑰匙,它既不是行保管箱,又不是健身房儲藏櫃,竟然會是她為自己早早買下的………不,不這麼重要的東西雪景她不會不小心放在誰都可以開啟的地方。”
周雪薔冷笑著問:“如果你是謀殺者,你自認一切證據已消,你還願不願在被害者骨灰塔前‘緬懷’?何況再次開啟亡靈的墓穴。我想姐姐早算計到最後的一步——她的死是早晚而已,有人預謀下手而且手段毒辣。”
那一聲巨響彷彿又在耳畔迴旋………久久地,痛徹心扉。
周雪薔突然彎下腰,她臉色蒼白,雙眉緊攏,眼波流出痛苦之意。
你,怎麼樣?左思成的聲音模糊遙遠,她,心疾犯了嗎?
周雪薔努力站直,這樣的毛病不是一兩天,從姐姐出事那日開始,醫生也檢查過,最後說是要轉到心理醫生治療。周雪薔按按胸口說:“也許,是姐姐的靈藏在我這兒,她日日提醒——不要忘了她的冤屈。”
“我是不是瘋了?”她問左。
左思成靜默了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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