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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之願。”書中交代:來者並非是真王月娥,原本是天台山一個精靈,有三千五百年道行,天天至城隍山前去聽經,從此路過,見周志魁想王月娥發瘋。她倒是好意,變出個王月娥度脫度脫他。她也見過王月娥,自己搖身一變,變的一點不差,來至公子屋中,說:“周大哥,你天天站在牆根叫我的名字,倘若婆子丫環聽見,豈不敗壞我名節。你若真有心愛慕於我,可託媒人前去提親,大概我父母不能不允,那時名正言順,以合我二人之心願。”周志魁一聽,說:“賢妹你別走,我自從那一天看見賢妹,我時刻想你,恨不得你我一時成其夫妻,今天你既來了,我今焉能放你過去。”拉住苦苦不放。妖精本打算來勸解,見周公於死不放手,又見周公子長的美貌,自己一想:“我何不盜取他真陽煉補內丹。”想完,這才說:“君既有情意,妾豈可不為你鋪被疊床。你我這也是前世俗緣,惟恐你父母知道,多有不便。”公子此時神魂飄蕩,一概不顧,真是色膽比天大。當時二人攜手把腕,共入羅帷,鸞顛鳳倒,如醉如痴,直至更交四鼓。妖怪說:“我走了,恐其被人查出。”公子說:“你多時來?”妖怪說:“明天來。”由這一天,就天天初鼓來。二人喝酒談心,追歡取樂,食則同桌,寢則同床,天天如是。人有多大精神,鬧的周志魁精氣神三寶損虧,飲食不進,面如白紙,一日不如一日。員外不明底細,以為他念書用功,勞神過度,焉知他淨在夜裡用了功。今天和尚一掌,把妖氣打散,公子當時沒了氣。員外心疼兒子急呆了,蘇北山也是後悔:“真是薦卜不薦醫,這怎麼好?”正在為難,見公子悠悠氣轉。和尚說:“我越瞧你越有氣。”過去伸手要打,給蘇北山阻祝員外見兒子好了,也放了心。公子此時定了定神,要一碗白糖水,妖氣也散了。和尚說:“我們捉妖。”
叫周福、周祿二人,把韋馱拿過去,二人前去,也抬不動。周福心說:“看這韋馱不很重,怎麼兩人會抬不動?”和尚說:“我就知道你們抬不動。”說著,過去伸手,就把韋馱拿開。原來妖怪押在韋馱底下,一股黑風起來,要大肆橫行,本來見和尚其貌不揚,濟公又閉著三光,妖怪要拿妖氣噴和尚。濟公哈哈大笑道:“好孽畜,你也不知我是何人。”自己用手一拍天靈蓋,透出佛光、靈光、三元。
別人瞧和尚照舊肉體凡胎,妖怪一見,嚇得驚魂千里,見和尚赤赤揚揚,身高六丈,頭如巴斗,面如獬蓋,身上穿鐵鐸,赤腿光腳,活活一位知覺羅漢。用金光一照妖怪,照去五百年道行。和尚摘下僧帽一扔,霞光萬道,紫氣千條,竟把妖怪照祝只見一陣狂風,現出原形。大家過來一看,乃一個大狐狸,跪在地下叫。人有人言,獸有獸語,求和尚饒命說:“師父,你老人家彆氣,弟子本打算解勸他,公子苦苦揪著不放,我不從他,他也是想死,師父呀,你老人家慈悲慈悲,放了我,再也不敢滋事了。”和尚這才過去,把帽子拿起來,說:“好東西,我今天便宜你這條命,你再遇到我和尚手裡,我定用掌心雷霹你。”妖怪自己走了。老員外見兒子也好了,把和尚請至書房擺酒,邀蘇北山陪著。喝了兩杯,周員外把北山叫到一旁,說:“賢弟,你看你侄兒也好了,妖怪也捉了,我這家當你說句話,我在和尚面前盡點心。你只管說,我不駁回。”蘇北山說:“兄長,你打算要給濟公銀子,那可不行。聖僧的脾氣古怪,最不愛財,前次給我家治病,給趙文會治病,我們皆打算要給銀子,奈和尚分文不要。依我倒有個主意,兄長至轎鋪要頂八抬轎,全分執事,把韋馱抬了,送回靈隱寺,那倒體面,聖僧定願意。別提給銀子,他的徒弟富戶施主很多。”二人商量好了,回至書房,見和尚還喝著酒,蘇北山說:“師父,方才周兄長叫我到外面同我說,師父給捉妖治病,打算謝你銀子。”和尚說:“好,我這兩天正需銀子。和尚按口也就同俗家差不多,我和尚也得吃飯。”蘇北山說:“師父,我知你老人家素不愛財,我已給攔下,不叫他給銀子,叫他僱頂轎子,把韋馱送回去。”和尚說:“給銀不給銀倒不要緊,千萬別給我惹事。這回用轎把韋馱送回去,以後我一出來,他就磨我,別提多跟腳了。回頭我扛著走在街上,找個地方把他腦袋撞個窟窿,下次他就不想跟我出來。”周員外說:“既是如此,我送師父點銀子,換換衣裳。”和尚說:“你若給我銀子,附耳如此如此,須緊記在心,不可錯過。”大家點頭。和尚扛著韋馱告辭出來,往前走不多遠,睜開慧眼一看,有股怨氣沖天。和尚點頭,見路北一座酒館,和尚往裡走。眾人一看,說:“和尚化緣嗎?”和尚說:“不是。”眾人說:“和尚,你怎麼扛了韋馱滿街走?”和尚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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