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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合房,姑娘住北上房東里間,張文魁同僧道來到房中,和尚說:“老爺你出去罷,等我叫你,你們再來。”張文魁這才轉身出去。濟公同老仙翁在屋中盤膝打坐,閉目養神,直候至天交二鼓,聽外面風響,和尚說:“來了。”老仙翁說:“不用聖僧拿他,小小的妖魔,何用你老人家分神,待我將他捉住。”和尚說:“也好。”老仙翁立刻把乾坤奧妙大葫蘆在手中一託,就聽外面一聲喊嚷:“吾神來也。”“呵”了一聲,說:“屋中哪裡來的生人氣,好大膽量,竟敢攪擾吾神的臥室!”老仙翁同和尚並不答言。只見由外面這妖精邁步進來,是一個文生公子打扮,頭戴粉綾緞色文生公子巾,雙飄繡帶,上繡八寶雲羅傘蓋花缸金魚。身穿粉經緞色文生氅,繡三藍花朵。腰繫絲絛,白綾高腰襪子,厚底竹屆鞋,面似銀盆,雅如美玉,長得眉清目秀。老仙翁一看,說:“好一個大膽的妖魔,竟敢攪亂人間,待山人拿你。”立刻把乾坤奧妙大葫蘆嘴一拔,放出五彩的光華。這妖精打算要逃命,就地一轉,焉想到這乾坤奧妙大葫蘆,勿論多大道行的妖精,休想逃走。當時光華一卷,竟將妖精卷在葫蘆之內。老仙翁口中唸唸有詞,把葫蘆往外一倒,將妖精倒出來。妖精已現露了原形,被老仙翁用咒語治住,不能動轉,原來是一條大黑鰍魚。這條魚有三千多年的道行,只因前者張文魁上任的時節,坐著船過西湖,本來姑娘長得貌美,在船艙裡支著窗戶坐著,黑鰍魚精看見她,變了一位文生公子,前來纏繞姑娘,自己不知正務參修。今天被老仙翁將他拿住,立刻叫人來看,外面早有家人回稟了張文魁,眾人來到後面一看,原來是一條大鰍魚。老仙翁說:“你這孽畜攪鬧人間,實屬可恨。”說著話手起劍落,竟將黑魚斬為兩段。和尚見老仙翁把鰍魚殺了,和尚口唸:“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羅漢爺有未到先知,今天老仙翁把這魚一殺,下文書這才有八怪間臨安要給黑魚報仇,這是後話不提。老仙翁把這魚殺了,張文魁給老仙翁行禮,說:“多宗仙長大發慈悲,把妖精除了,這一來我小妹也就好了。”張文魁立刻吩咐叫家人擺酒,同和尚老道開懷暢飲,少時天光亮了,和尚說:“我還有媧恰@舷
第二百十六回 捉法雷細訊從前事 斬賊人雷陳謝濟公
話說知縣用刑一拷宋八仙,賊人實在支架不住了,這才說:“老爺不要動刑,並沒有雷鳴、陳亮。”知縣說:“既沒有雷鳴、陳亮,你為何要攀拉好人?”宋八仙說:“倒不是我要拉雷鳴、陳亮,原本是皮緒昌他給我二百銀子,他叫我拉雷鳴、陳亮。”老爺一聽,心中就明白了,這必是因為謀其陳廣泰的侄女兒,先買盜攀威害雷鳴、陳亮。老爺這才立刻出籤票,急拘鎖帶皮緒昌。值日班領堂諭,帶領手下夥計,去少時,把皮緒昌傳到,帶上堂來。皮緒昌給知縣一叩頭,鄭元龍一見,勃然大怒,說:“皮緒昌你這廝好大膽量,在我地面上,硬下花紅彩禮,謀算良家婦女,買盜攀賊,誣良為盜,你所作所為,還不從實招來!”皮緒昌嚇得戰戰兢兢,此時悔之晚矣。人心似鐵非似鐵,官法如爐真是爐,皮緒昌還打算不招說:“老爺在上,小人務本度日,並不敢買盜攀贓,謀算良家婦女,求老爺恩典。”知縣氣往上衝,說:“皮緒昌好大膽量,見了本縣還敢獲展。用夾根把他夾起來!”皮緒昌一想:“不招。大概是不行。”這才說:“老爺不必動怒,小人有招。”當時把已往真情實話全皆招認,當堂畫了供。知縣吩咐將皮緒昌釘鐐入獄,當堂將雷鳴、陳亮、陳廣轟開放回家,安分度日。書吏稿案貪贓受賄,同謀作弊,革去差事,永不準更名復充。老爺暫且退堂,同濟公來到書房,天色已晚,吩咐擺酒,同和尚開懷歡飲,直喝到天有初鼓以後。和尚偶然打了一個冷戰,羅漢爺一按靈光,心中明白,和尚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好東西。”知縣說:“聖僧什麼事?”和尚說:“你不知道,咱們這麼喝悶酒沒趣味。”知縣說:“聖僧想開心,叫幾個唱曲的,可以解悶,或者猜拳行令也好。”和尚說:“我想變個戲法看看。”鄭元龍說:“誰會變戲法,叫他們出去找去。”和尚說:“我會變戲法。”鄭元龍說:“聖僧會變戲法?”和尚說:“你瞧我變。”用手往外一指,口唸“奄嘛呢叭迷哞,奄,敕令赫。”就聽外面嘩嘩譁噗冬,由房中掉下一個賊人,落下好幾塊瓦來。家人立刻喊嚷:“有賊!”趕過去將賊人按住捆上。鄭元龍倒大吃一驚,手下人說:“回京老爺,拿住賊人。”和尚說:“你瞧這戲法變的好不好?”鄭元龍吩咐將賊人帶進來。手下人把賊人帶進來,鄭元龍一看,原本是一個大脫頭和尚,黑臉膛,粗眉大眼,怪肉橫生,按散著發害,打著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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