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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韓棋說:“濟顛,這是自來找死,體怨我意狠心毒。”和尚說:“你當真要燒我?”韓棋說:“這還是假的?”說著話,吩咐手下人將和尚搭著,來到裡面,就捺在香池子裡。韓棋當時說話,和尚口中還答應。立刻搬了許多的柴草,往香池子一堆,將和尚壓在底下,點起火來,展眼之際,烈焰騰空。大眾聞著腥臭之氣,燒得難聞,眾老道眼見濟公和尚燒了,一個個歡喜非常。邵華風說:“眾位今天把濟顛和尚一燒死,我從此沒有人可怕了。眾位助我一膀之力,夠奔常州府報仇雪恨。將和尚一害了,你我從此海闊天空,哪個敢惹?”話言末了,就聽外面哈哈一笑:“好孽畜!要燒我和尚,哪裡能夠?”大眾睜眼一看,見濟公由外面一溜歪斜往裡走。子母陰魂絛在和尚手中拿著。眾人再一看,神術土韓棋沒有了。眾老道一干群賊嚇的連魂都沒有了,撥頭就跑。出了藏珍塢廟後門,鄧連芳說:“眾位咱們夠奔萬花山聖教堂去,給八魔師爺送信,給韓棋賢弟報仇。”大眾群賊直奔,並不答言,只顧逃跑,恐怕和尚追上。群賊四散奔逃,真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恨不能助生雙翅,飛上天去。和尚走出廟門,偶然打了一個冷戰,羅漢爺一按靈光,早知覺明白,口唸:“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說不管,我和尚焉有不管之理?真是一事不了,又接一事。”說著話,連忙往前行走。羅漢爺有未到先知之能,算出來此時雷鳴、陳亮有難。書中交代:怎麼一段事?原本陳亮家中有叔叔嬸嬸,有一個妹子名叫玉梅,他叔父名叫陳廣泰,本是一位忠厚人。陳亮總不在家的時候多,他家裡並不指陳亮做綠林的買賣度日。先前陳廣泰只打算陳亮在綠林,非為好事,尋花買柳,後來才知道陳亮行快仗義,偷富濟貧。雖然這樣,總是在綠林為賊,陳廣泰也勸不改他。家裡又有房屋,又有鋪子,在陳家堡總算是財主。陳廣泰整六十歲,家裡做生日,在村口外高搭戲臺、看臺唱戲,這天許多親友都來給陳廣泰祝壽,婦女都到了看臺上看戲。自然玉梅姑娘也得陪著張羅,應酬親友,也在看臺上坐著看戲。本來,玉梅小姐今年二十二歲,長得花容月貌,稱得起眉舒柳葉,唇綻櫻桃,杏眼含情,香腮帶笑,蓉花面,杏蕊腮,瑤池仙子、月殿嫦娥不過如此。這位姑娘素常養得最嬌,自幼父母雙亡,跟著叔嬸長大成人,也就叫爹孃,陳廣泰愛如掌上明珠一般。天生來的聰明伶俐,知三從,曉四德,明七貞,懂九烈,多讀聖賢書,廣覽烈女文,直到現今,尚未說定婆家,皆因高不成,低不就。做官為宦的人家,又攀配不起,小戶人家,陳廣泰又不肯給。素常姑娘無事,並不出大門,今天陪親友聽戲,在看臺上坐著。臺下男男女女,本村的人來瞧看熱鬧,擁擠不動。偏巧內中有一個泥腿,也在這裡看熱鬧,人家都往戲臺上瞧,這小子目不轉睛,只看臺上瞧著姑娘。在本地有一個皮員外,他當鏨恚�掌
第二百十一回 皮緒昌助逆子行兇 陳廣泰丹陽縣遇害
話說陳廣泰這一句話,把管世寬拒絕了。說:“你趁此去罷,休要叫皮緒昌妄想貪心!”管世寬碰了釘子,自己回來,一見皮緒昌,皮給昌說:“你去提親怎麼樣了?”管世寬說:“別提了,我去提親,陳廣泰不但不給,反出口不遜,罵的員外那些話,我真不敢直說了,怕你老人家生氣。”這小子添技添葉,又蠱惑是非。皮緒昌一聽,勃然大怒,說:“好陳廣泰,竟敢這樣無禮,背地裡罵我,我焉能跟他善罷甘休。我非得把他女兒弄過來不可,我還得叫他跟我來說,認罪服輸,心甘情願把女兒給我,你等大家可有什麼高明主意?”管世寬說:“老員外要打算跟他賭氣,我倒有主意。員外不是跟村外廟裡的當家的相好麼?那廟裡和尚有能為,你把他請來,跟他商量,徑直去把陳廣泰的女兒搶來,跟大爺一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飯,他也沒了法子。要打官司就跟他打官司。”皮緒昌一想,說:“就是這個主意甚好,你就去把通天和尚法雷請來。”書中交代:通天和尚法雷,自從彌勒院逃走,這裡一座小廟是他的下院,他就來到這廟裹住著。皮緒昌正要打發人去請,偏巧有家人進來回稟,現有通天和尚前來稟見。皮緒昌趕緊吩咐:“有請。”把法雷讓到客廳,彼此行禮,皮緒昌說:“我正要去請你,你來的甚巧,現在我有一件為難事。”法雷說:“皮大哥,你有什麼為難事,只管說,我能替你辦得了,我萬死不辭!”皮緒昌說:“你我兄弟知己,我也不能瞞你。皆因你便男他那一天瞧見陳廣泰的女兒,長的十分美貌,你侄男得了單思病。我打發人去提親,陳廣泰不但不給,把我罵得話難聽,我這口氣不出。我打算要把他女兒搶來,先跟我兒成親,然後再跟他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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