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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老公回了,要和她談談,至於談什麼,我可不知道。”
正吃得帶勁的劉敬群抬起了頭:“欣語搞什麼呀?還不趁早和這傢伙離婚,有什麼可談的?把老婆扔一邊五六年,再怎麼解釋也說不過去吧。”
“人家兩口子的事,外人哪說得清。但不管怎麼說,都應該坐下來談談,你不會為這不高興吧。”這傢伙,一向眼高於頂到有點自戀,也不至於喝這無名醋呀。
“也是呀,就算離婚欣語也得好好分他一筆財產,那傢伙開的是林肯越野車……”
我在桌下狠踢他一腳,他才驚覺現在還誇齊鋒的車子實屬不智:“不過他和欣語應該沒可能了,都分開這麼多年了,你還擔什麼心。”
“我昨天和她吵了一架。”
“不是吧,”我吃驚得笑了,不是我沒心沒肺,實在是我想象不出欣語速會和他吵得起來,她現在頗有氣得人半死而自己卻若無其事的本事。
“我問她怎麼打算,猜她怎麼說。”
我再不知趣也知道這會不該說我知道。
“她說無所謂,見了齊鋒再說。”丁越將菸蒂狠狠摁滅在菸灰缸裡,“真不知道她拿我當什麼了。我說我希望她趕緊把這事了結掉,我想和她結婚。她說,她壓根就沒打算再結一次婚。”
劉敬群一臉的匪夷所思。我想不出拿什麼話來安慰失意的丁越,他事業有成,平時以鑽石王老五自居,一向被女人寵壞了,從前交女友的原則是不以結婚為前提,碰上欣語本來應該心中大喜,不料現在突然體會到了,原來不被人提要求也這麼難受。
第 9 章
吃完了飯丁越不肯放過我們,硬拉我們換一個酒吧繼續喝酒。劉敬群縱容地看著我們推杯換盞,他不沾菸酒,真是快絕種的好男人。
“她老公什麼樣?”
“你少來,敬群沒告訴你嗎?”
劉敬群叫屈:“我說了,長得帥,他不信。”
“對不起呀小丁,敬群在這個問題上是很客觀的。”
“帥有屁用呀,能當飯吃嗎?”他惱了。
我大笑:“此言極是,極是。”
“可憐的欣語,她從來不說,不過我知道她受傷肯定很深,所以現在才這樣封閉自己。”
“你知道個屁呀,”不管劉敬群不贊成的眼神,我不客氣地說,“你們大男人主義太嚴重,總覺得女人會為一個男人徹底改變自己,欣語哪裡封閉自己了?你是見八婆見得太多了少見多怪。”
“我不知道我喜歡她什麼。”可憐的小丁,喃喃訴說。
“你就是有點受虐狂,”藉著酒勁我說,“都怪那些沒見識的女人寵壞了你,頭一個對你說不的女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你傻吧你,我至於看不清女人那點小把戲?她不一樣。”
“不是我說你小丁,你挑了個最壞的時間表白。你們在一起也快半年多了吧,趕上人家老公回來了,你來求婚,也就是我,往好了說罵你添亂,欣語能信你有誠意呀?”
他似乎吃了一驚,坐直一點目光炯炯看著我,我嚇得酒醒了一半:“幹嘛你?”
“對呀許曼,你說得對。我也真是錯得離譜,何必現在和欣語吵架逼她做決定。這會我應該默默在旁邊對她好,支援她,讓她下決心和那傢伙做個了斷才對。”他越說越滿意,幾乎要搓起手來,“她肯定會感動的。”
“求求你別抒情了好不好?”我哭笑不得,“我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說。”
劉敬群滿以為他朋友的問題就此解決了,也高興得不行,看我的眼神象看權威心理醫生,我慪得要命,暗罵自己多嘴,不是才決定再不摻合這事的嗎?可是說都說了,只好繼續喝酒。
喝得暈乎乎回家一夜好眠,竟然無夢,酒可真是個能以解憂的好東西。第二天我剛收拾好準備出門上班,門鈴響了,從貓眼往外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女子,我開了門,客氣地問:“你找哪位?”
她打量我,我只好也打量她,她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穿著一件時髦的灰色長款絲質襯衫,窄腿褲,高跟鞋,頭髮在腦後挽個髻,額頭光潔,大大的眼睛,十分漂亮。
“我想和你談談,能進來嗎?”
我皺眉:“請問我們認識嗎?談什麼?”
“我是齊鋒的女朋友,確切講我們在一起已經快四年了。”她從包裡摸出一把鑰匙:“其實我有這屋的鑰匙,昨天晚上我就來過了,你不在家,我想還是等你開門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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