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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弼細細舔著他柔潤的唇瓣,笑容舒展,情意纏綿,只是眼角間或有一道黑氣閃過,不似平日的清逸出塵。樂令抬手攬住秦弼,將他緊壓在自己胸前,蜷起腿腳蹭著他的小腿,啞聲道:&ldo;快一點。&rdo;秦弼將輕吻烙到他耳邊,低聲應道:&ldo;你什麼也別想,一開始可能有些不舒服,忍一忍很快就都好了。&rdo;他一面愛撫著樂令身外之物,一面將更多手指探入那緊密的入口,細緻地開拓,又從懷中掏出一粒傷藥,置入綿軟的腸道中。那顆藥竟也化成了一汪清涼的藥水,隨著他手指出入,帶出鮮明的水聲。樂令臉色已漲得通紅,眼角春色橫溢,向下掃了他一眼:&ldo;秦弼,你快點……&rdo;他不知不覺把平日私下對秦弼的稱呼說了出來,反倒正中了秦弼下懷:&ldo;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以後也不必再叫堂兄,只把我當作……普通男子就好。&rdo;他撤出手來,抬起樂令的腰身,用力將身子埋了進去。進入時雖不算十分順暢,但身下那遠勝過想象中的極致滋味已令他欲罷不能,盡力分開樂令雙腿,深深地沒入其中。猛然被碩大的異物侵入,樂令的身體猛然僵直了一下,似乎有些撕裂感從身上傳來,旋即又被化在體內的靈藥治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身體已被徹填滿,一陣陣令人身心同時顫動的撞擊便毫無停歇地向他襲來。他抬起腿纏在秦弼腰間,放鬆身體迎合著秦弼,隨著他的動作不停起伏,猶如被海浪拋起的孤舟。只是孤舟不會從這樣的顛簸中享受到這樣醉人的歡娛……修得短而渾圓的指甲扣入秦弼背後結實的肌肉中,在他光滑的肌膚上劃下道道血痕。每劃一下,秦弼就似報復般用力頂一下,頂得他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那叫聲雖然尖利卻不刺耳,含著唯有沉浸其中之人才能聽出的纏綿和歡悅,到後來已隱隱帶上了哭泣般的尾音,一聲聲響到人心中。秦弼輕吻著樂令的嘴角、臉頰,既似安撫又似挑逗,身下卻越發深入地遞送,恨不得將他整個吞吃入腹。以後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有像今天這樣的機會。秦弼低哼一聲,驅除腦中紛亂的念頭,只一心一意享著魚水之樂,沉浸在樂令溫柔熱情的身軀之中。那炙熱緊緻的溫柔鄉不停收縮著,似乎有無數溫柔的手在愛撫著他。秦弼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景緻似乎化成一片濃霧,全身衝動都如水流般湧向身下那處,終於把持不住,洩到了樂令體內。就在這極致的一刻,他身下之人驀地睜開雙眼,目中透出一片冷厲清光,指尖一道真炁透入他背後要穴,將他點暈了過去。樂令坐起身來,扶住他慢慢倒下的身體,逆轉功行,運用魔法吸盡了纏繞在他體內的魔氣,與含在自己身中的,濃郁精醇的元精。秦弼嘴角猶掛著一絲笑意,熾熱的身體卻已涼了幾分。樂令將兩人衣物換好,仔細感受著靈臺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輕撫秦弼的面頰,感慨地將他抱入懷中:&ldo;這回你的心願應當了了,我也不欠你什麼了……且以樂今日,其後非所知,我且送你一段美夢吧。&rdo;他將一段幻術送入秦弼腦中,而後收起星軌圖,將秦弼抱出那座殘破殿閣,放在路旁大石後,隨手佈下六儀陣為他防身。都佈置好後,他才懶懶向虛空中問道:&ldo;宋師弟何時來的?方才顧不上招呼,勞你久等了。&rdo;頭頂傳來宋崇明淡然中帶著掩不去的驕傲的聲音:&ldo;我久候師兄不至,所以尋來看看。那下方魔氣充溢,連問道峰的秦師兄也受了傷,看來師兄你身體也未必無恙。我不佔人便宜,你先運功驅魔,我為你護法。&rdo;樂令玄關祖竅內還壓制著那棵仙娥草的元靈,若能安心運功消化它自然是好,可眼前的宋崇明不是可信的人,就是運轉道門功法也要擔心他趁機偷襲,更不能用魔功了。他又看了昏睡的秦弼一眼,激發六儀陣,將他的身形隱藏起來,才抬起頭對著空中巨隼道:&ldo;宋師弟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知師弟是打算在這裡動手,還是換個地方,我都願意奉陪。&rdo;空中傳來一聲短促而高亢的鳥鳴。那隻比人還要大的鷹隼盤繞著落到了地上,鳥背上盤坐著一名高大俊朗的青年,唇角含著淡淡笑意,上下打諒樂令:&ldo;那座殿中魔氣濃郁得我都不願下去,想不到師兄竟毫髮無損地從那裡出來,還救了秦弼師兄。看來我對你的評價又要高几分了。&rdo;樂令冷淡地點了點頭:&ldo;此處沒有外人,我堂兄也要過一陣子才能醒來,師弟有什麼事只管說就是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