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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豫泯在下一個分行道口將車開回了右側地車道，過了五分鐘後，切諾基開進了市區南面的隧道里，後面並沒有別地車輛跟上來，就算CIA聯絡了FBI，以及加利福尼亞的州警，也不可能在五分鐘之內做出反應，唯一跟在後面的就是那架一直無法對付的直升機。

到了隧道中央，連豫泯將車停在了路邊。

“為什麼不走了？”袁德良仍然對連豫泯不太信任。

“這時候出去，那就是送死。”穿著一條內褲的職業間諜下了車，然後朝著一個緊急通道指了一下，“我們從這裡進去，沒有人能夠在地下管道里追上我們。”

凌天翔也下了車，他讓袁德良繼續扛上那個女特工，而他自己則將剩餘的彈藥和一些必要的物資拿了出來。

連豫泯首先進了緊急撤離通道，袁德良接著就跟了進去，凌天翔在最後。走到通道口的時候，凌天翔又停了下來，然後拔出手槍，胡亂開了幾槍，隧道里的幾輛轎車立即急剎車停了下來，隨即凌天翔又對準切諾基的油箱開了一槍，看到汽油流出來之後，他取下了一枚燃燒訊號彈，在進入通道的時候，將訊號彈拋了出去。切諾基的油箱被引爆，氣浪衝過來之前，他已經關上了通道的鐵板門，將那把間諜用的P7手槍別在了門把上。現在，外面肯定一片混亂，警察需要很長的時間清理現場，疏散隧道里的人員，等警察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凌天翔他們早就沿著地下管道逃走了。

沿著緊急逃生通道走了不到50米，連豫泯就帶著他們下徑至少有兩米的下水道里，這應該是城市的主下水管道。裡面的氣味很惡劣，而且幾乎沒有任何光線，在凌天翔的雙眼還沒有適應這漆黑的環境時，一盞燈光射了過來。

“沿著管道向南走大概10公里，我們就能夠離開市區，個通往地面的出口，所以不需要擔心有人能夠跟蹤我們。”

“現在我們不能離開市區。”凌天翔從袁德良手裡接過了LED手電之後追上了連豫泯，“CIA的人肯定封鎖了離開市區的每一條道路，我們又沒有車，現在最好就在市區內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到警戒松一點之後，我們再設法離開。”

連豫泯想著，點了點頭，然後朝前方三岔口的左側指了一下。“那我們就去找個安全的地方，當然，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

“如果你是叛徒，現在你還有說話的資格嗎？”凌天翔勉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要傳達友好的資訊，他才笑不出來。“走吧，你說的那個安全的地方在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放心，絕對安全。”

凌天翔沒有再吭聲，現在他根本就不相信狗屁的“絕對安全”。

沿著下水管道走了大概兩公里，中途繞了好幾個彎，連豫泯才停了下來。凌天翔開始懷疑連豫泯平時是不是生活在下水管道里的，不然他對這些複雜的管道怎麼會如此熟悉？

“到了，就在上面。”連豫泯回頭看了眼凌天翔，“我先上去，安排好之後，我來叫你們。”

“不用麻煩，我們一起上去。”凌天翔可不想讓連豫泯一個人離開。

連豫泯勉強笑了下。“好吧，不過別把槍露出來。”

凌天翔點了點頭，用外套蓋住了別在腰間的手槍，隨後就跟著連豫泯爬了上去。袁德良扛著女特工最後跟了上來。上面是一條偏僻的小巷，而且周圍的建築物很眼熟，凌天翔立即認出，這是唐人街，大部分的建築物都儲存著獨特的民族風格，與城市中心的高樓大廈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巷子裡很安靜，沒有一個行人。

跟著連豫泯到了一間普通的民房外之後，凌天翔停下了腳步，接著連豫泯就去敲響了門。敲門聲有一定的規律，不到半分鐘，房間裡亮起了燈，腳步聲隨即傳出了，凌天翔也把手放在了槍套上。

卷二　亂麻快刀　第六十一節　誰是叛徒

著走出來的是個大概有80歲的老太婆，凌天翔很是納是在共和國土生土長的，不是僑民，也不是外籍華人，這老太婆不會是他的奶奶，或者是曾奶奶吧。

“王太婆的兒子是我們發展的一個諜報人員。”連豫泯看了凌天翔一眼，拉緊了身上的毛毯，“兩年前，她兒子出了事，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都沒有救回來。後來，是我安排她的孫子離開美國的。”

“你在美國呆過？”凌天翔拿出了香菸。

連豫泯點了點頭。“不是太久，只呆了兩年，然後就被調走了。前幾年遭到襲擊後，FBI的反情報工作加強是輪換在各個地區執行任務的，一般也就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