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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皇上流竄到外面的死黨一網打盡。這樣既給了張之洞面子,又能拿住榮慶,從他嘴裡問出許多有關皇上的情況,這叫一箭雙鵰。
“可是小女選中的姑爺,如今還通緝在案哪!”瑞王急了。他當然不會想到慈禧將他女兒當魚餌。
“銷了就是了。我答應過你們家的小格格。”慈禧作出一臉認真。“前程呢?”瑞王問,心想自己女兒總不能嫁個沒官職的。
慈禧問他原先是什麼前程,瑞王說是乾清門三品侍衛。慈禧又問了榮慶一些情況,當她聽說榮慶姓氏葉赫那拉,和自己同屬一個旗,當即讓瑞王回去,讓軍機擬個旨,就說事出有因,查無實據,加恩開復處分,官居原職。
“謝老佛爺慈恩!”瑞王連連磕頭。
“聖旨得皇上下,謝皇上啊。”慈禧指著光緒。
“奴才謝皇上!”瑞王向光緒磕頭。“這人我認識,瑞王曾經保舉他做兒臣的衛士。”光緒故意頂著慈禧的面問瑞王:“有這麼回事吧。”
“沒上任幾天就顛兒了!”瑞王窘迫地一笑,慈禧連忙替瑞王打圓場。
“反正全部過去了,重打鼓另開張吧。讓他們拜堂以後就回北京,我要當面兒給他們喜錢!”慈禧當下想出個主意,讓光緒替他倆賜個“喜”字兒,賞給榮慶和小格格。見到皇上親筆字,榮慶便不會再懷疑。另外時下到處傳說皇上如何如何了,這幅他親筆題寫的字,也能堵住別人的嘴,等光緒寫好,慈禧當即讓人迭去婊裝,第二天便送到軍機處,由兵部派人六百里加急送到武昌。
張之洞一份電報,不但皇太后恩准他替小格格和榮慶完婚,同時還讓皇上親筆提寫了一個大大的喜字,由兵部快馬一路送到武昌,賞給這一對新人。這與其說是給小格格面子,還不如說是給他張大帥的面子啊。接到皇上賜字的當天晚上,張之洞在總督衙門大堂披紅掛綵,擺了幾大桌酒席,先請了一些知情人,等第二天再正式大辦特辦這個由當今聖母皇太后親賜的大喜婚事。
小格格一想到明兒與榮慶一拜堂便正式成為夫妻了,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酒席上,突然不見了榮慶,她一路找到榮慶的睡房,果然他在裡頭瞅著皇上賞的那個好大的喜字,顯得心思重重。她一進門便哇哇叫開了,跟他商量起明兒的婚事。榮慶心裡亂成一團,根本沒聽見她說些什麼,一心想著眼前的事。小格格哪來這麼大面子?老佛爺非但不治他的罪,而且傳下旨令,賜他與小格格完婚,這還不說,居然讓他官復原職,這裡頭究竟有什麼學問。
“我跟你說話,愛理不理的,到底聽見沒有。”小格格衝著他叫起來。
榮慶確實沒聽見她具體說什麼,但知道她說明天拜堂的事。為了表示他聽見了,故意作出一副埋怨的樣子,說這事兒本來就該回北京再說,在這兒辦事哪頭兒都不靠啊,他意思是指孃家婆家人都不在這兒。
“早你怎麼不說?老佛爺也賜婚了,皇上也賞字兒了,後悔也晚了!”小格格不高興地嘟著嘴,覺得他一臉的晦氣,一點兒不像大婚前的新郎官那樣神采飛揚,便衝著他說:“我可把話說頭裡,以前你有什麼花花事兒,我都裝聾作啞不聞不問了,可你跟我成了親,要是再想著那個小妖精,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
“瞧你說的!”榮慶無奈地笑笑。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反倒勾起他藏在心底裡的心思。小格格問他:“你真不想她了?”榮慶點點頭說不想了。
“一丁丁兒也不想?”小格格追問。
“你煩不煩哪!”榮慶一臉的無奈。
“不想就好!”小格格拖他回大堂陪總督府的客人喝酒,他說頭疼,跑到這兒就是為了躲酒。小格格說行,你躲在這兒,哪兒也別走。由她去那兒代他跟客人拼酒,等她撂倒幾個再回這兒找他。她走到門邊,突然又跑回來,在他腮幫上狠狠親了一口,丟下一串銅鈴般的笑聲,一陣風地跑了。
榮慶煩躁地將光緒親筆寫的喜字掛軸鋪開在床上,突然覺得不對頭,怎麼這上頭的雙喜一共四個口字全都沒封口,他越看越覺得奇怪,這分明是皇上暗示自己。想起光緒關鍵時候,經常不明著說,就像那次讓他帶密詔出宮時,將那玩意兒塞進槍管。這一個個口字全都開了一個小口子,分明暗示他,有人張著口,就等他回去一口吞了他。當時慈禧讓光緒寫字時,光緒知道慈禧想利用他寫的字,釣榮慶上鉤。他將計就計,在這小小的口字上做了手腳。
三十六計,走為上!可走到哪兒去啊?就算有地方去,自己抽身走了,那不是讓小格格坐蠟。小格格為自己操碎了心,正如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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