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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派:“路見不平,閣下請我們喝些酒即可,如得金銀,卻失了俠義之心。”
“我也知道閣下三人高義,可人有旦夕禍福,錢財說出來很是汙口,終是能用上的,防止萬一吧,再說,又是帶給另外兩位恩公的。”說著,硬往趙全兒懷中塞,拉扯了一會,終於半推半就地收下來。
馬車就到了襲香院,牛進對老鴇們大喊了一聲:“來最好看的xiǎo娘子,上最好的酒菜。”
“喏,”老鴇眉開眼笑地應了一聲說道:“三位郎君請坐。”
將他們安排在一個雅間,又喊了三位很是年青貌美的粉頭過來相陪。不過二人也沒有完全放鬆警惕,酒喝得卻是很少,只是狎玩著粉頭,或者吃菜。其實襲香院是清倌人,儘管大多數粉頭掛羊頭賣狗ròu,畢竟第一次,只是讓他們吃過豆腐,進一步不可能了。反而心中不開心,可huā的是人家的錢,而且比進“葷”館樓閣huā的錢更多,怕讓這個凱子識穿,不大好說。
也是必須的,進了那些真正的窯子,上了chuáng,什麼都不好nòng了。喝著酒,天南海北地說著話,不過三人十句話當中多半九句是假話。正在趙全兒二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隔著簾子,牛進看到賀光珍、關福他們全湧了進來,心中有了底。乘著二人在兩個粉頭身上揩油調笑時,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粉頭往懷中一按,手迅速從袖中掏出一個yào包,一抖,粉末落在酒壺裡,迅速融化。然後替他們將酒碗斟上,說道:“來,我再敬二位一杯。”
兩個人沒有想起來,一仰脖喝下去,只喝了一半,但也足夠了。牛進對吊在自己身上的粉頭說道:“來,唱個曲兒吧。”
xiǎo曲子唱了起來,可只一會兒,趙全兒與另一個同伴踉蹌地站起來,手指著牛進說:“你……你……”還沒有說完,身體轟然倒了下來。
“哎呀,你們怎麼喝醉了?來人啊,將他們扶上馬車。”
三個粉頭隱隱感到不對勁,可看到此人剛一說完,就從外面走過來好幾條大漢,架住二人就往外面走,不敢吭聲了。
先後上了早準備好的馬車,立即揚長而去,賀光珍與牛進等人看著還在昏mí中的二人,臉上lù出驚喜之sè。立大功了,驚天大案,就要從這時揭開真相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英冀鬥雞 老花之死
第一百四十三章英冀鬥jī老huā之死
場中一隻大黃jī在追逐著一隻黑羽jī,李顯叫了聲:“停”
這是嚴格地按照著鬥jī規矩來的,一般三個回合,第一回合是試探,有一方失利,主人或者客人可以叫暫停。第二回合還是試探,當不利時休息一下,給jī喂一些水,然後安撫。當然現在是李顯與老四李旭倫在鬥jī,他們不可能親自去安撫jī的,自有jī奴代辦。第三個回合,才會讓兩隻鬥jī進行不死不休的爭鬥,或者到一方完全臣服為止。
鬥jī是一項很古老的活動,唐朝也很流行,自李淵、李世民到李治,皆愛好此活動。王勃寫了那篇檄文,碰到鋼板了,不是李治節制兒子不讓他們玩鬥jī,是隱含了挑唆之意。這是身深其苦的李治最不能容忍的。
原來的太子,因為生病,身體不好,連出mén都很少,對鬥jī不喜,李威也不大喜,於是東宮便沒有了。但老2李賢,老三李顯,老四李旭倫,皆有專mén的奴才,飼養鬥jī,又叫jī奴。
不但需要選好jī,還在會飼養調教,這也是一mén學問。
眼看雙方差距如此,李旭倫雖然xiǎo,神情也不大好看,將jī奴喊到一邊,看著不遠處得意大笑的三哥,低聲問:“怎麼這麼差?”
jī奴神秘地說道:“冀王殿下,別急,這隻jī很yīn險,你等著看好戲就是。”
說著,拿來了一些水,給了這隻黑jī喝下,第二回合開始。
黑jī依然很怕,只是跑,周旋,連頗諳此道的李賢,在一旁觀戰,都皺起了眉頭,老四這個jī奴不行啊,選的jī太差了。李顯笑得更得意了,mō著李旭倫的頭說道:“我說四弟啊,你還xiǎo,這個jī道,不是你能玩的。”
又休息了一下,繼續周旋,大約追了很久,黑jī鬥不行,逃起來卻是很快,黃jī漸漸失去鬥志。忽然黑jī反過來挑釁,當黃jī撲上去時,又再次逃竄,再挑釁,漸漸黃jī體力耗盡了,黑jī開始反撲了,彷彿前後是換了jī似的。兩隻jī真正鬥了起來,落了一地jīmáo。
不一會兒,黃j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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