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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說道:“謝旨。”
然後眼睛看著姚元崇。
太監宣完了旨,也回去了,李威立即就問道:“姚君,父皇下這道旨是何意?”
其實想不通的地方很多的,姚州城是唐朝在洱海一帶的橋頭堡,城池面積不算大的,可城牆高大堅固,易守難攻,怎麼丟失了。還有梁積壽一人,現在是什麼下落了。
姚元崇正在沉思。
碧兒卻焦急地說道:“陛下為什麼下這道旨?朝中又不是沒有將領,再說,陛下一生也沒有到前線打過仗。”
“打仗不怕的,主要是姚州城如何淪落的。”姚元崇沉思著說道。洱海諸僚,讓梁積壽打得很慘,有可能是梁積壽行軍太快,後方空虛,諸僚才乘機入城的。只要不昏庸過份,無論是太子,或者他自己本人,有了足夠的軍隊與準備,前去肯定會重新奪回姚州城的。對太子只有好處,這是立功,一旦行軍,還能與將士拉上關係。但就怕吐蕃協助,那麼太子前去,前景就不樂觀了。
還有,陛下為什麼下達這樣的聖旨?想到這裡,他又說道:“回京城吧,問一問,能去則去,不能去則不行。”
話音剛落,遠遠地奔來數位戰馬,馬匹速度很快的,一會兒到了眼前,李威看到馬上的人,臉上大喜,興沖沖地迎了過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劉公妙計 太子領兵(上)
自從與父親交談過後,李威再度離開長安。
父親什麼心情,李威能理解的,關係到了皇權,父子、兄弟,那怕是夫妻,都不能完全相信。再說,自己二十一歲了,越來越長,對父親至少在名義上的危脅更大了。
現在父親病情還沒有到了不能行動的地步,一旦到了眼睛看不到東西,連走路都困難了,不得不大部分讓母親代為處理的時候,相信,就是朝中的各個宰輔,都會上書,逼父親禪讓。
因此,父親有些不捨,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老人家不高興,想法就有了。
然而,畢竟是一個現代人,本來性格又淡,如果不是皇太子的身份逼得他不得不為,他都能學習魏晉那些放達的人士,來一個散發河溪,彈琴長嘯。能理解,可觀念不同,心裡不舒服,呆在東宮無味,於是再次來到驪山。可以看書,可以狩獵,甚至可以看看風景,倒也合乎他的性格。
劉仁軌就在他離開長安後,回到長安的。
劉仁軌做了使相,又立過大功,在朝堂上紅極一時,即使對自己有好感,也不能夠特地回京,看看。不然父親想法更多。
來的人正是劉仁軌。
翻身下了馬,衝李威拱手,走過來爽朗地大笑,道:“殿下,見過。”
“見過劉相公。”
“臣只是一個武人,什麼相公,殿下說笑了,”劉仁軌哈哈一樂,帶著三四名侍衛,來到行宮。
碧兒立即給他端上來茶,劉仁軌又朗聲道:“江良媛,臣哪裡敢受?”
只要看好了太子,必然知道碧兒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必然都會尊重。
“這是妾身的榮幸,”碧兒輕聲說道。劉仁軌嘛,對太子很好的,又有著無數的戰功,因此,劉仁軌對她尊重,她對劉仁軌卻很敬重。
劉仁軌呷了一口茶道:“殿下,可接到聖上的聖旨?”
“已經接到,可是父皇為什麼下這道聖旨?”他呆在驪山,長安城中發生的許多事情,卻是無法得知的。
“這是臣的主意。”
“為什麼?”李威不解地問。不但李威,就連碧兒與姚元崇同樣不解。
“殿下,莫急,且聽臣說一說梁積壽的事。”
“請,”李威道。性格溫吞,遇事也不急迫,當然,反感的人說他不溫不火,沒有性子,好感的人則認為他有涵養。劉仁軌亦是如此,讚許地一笑,然後將事情經過大約說了一遍。
梁積壽行軍很快的,當然他自己不知,朝廷已經知道他的用意了。一路確實如同他所說,勢如破竹,也曾逼得如多熟僚與生僚歸順唐朝。這種歸順朝廷現在也漸漸不大看中,這一點李威還是很欣賞父親的。不象鄭和下西洋,那怕在東非,只要歸順,就從船上抬金子銀子下來。但梁積壽本意也不以歸順為最終目標,大約他也知道這種歸順連雞肋都不如。
他最終目標還是為了那個寶藏與象墓,因此大軍行軍很快,沒有多久就到達了諸葛亮城。這也是南詔現在一個重要的城市,當然,後來南詔獨立成國後,象陽苴、大厘、柘東(雲南昆明)、永昌、鐵橋、安寧、滬南、昆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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