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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只是大勝了一場,如果大勝兩場三場後,未必不會不對南詔動手。現在嘛,大約不會的,恐怕就是論欽陵自己也叫了一聲僥倖。
“謝過殿下指導,”梁積壽高興地說道。什麼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他根本沒有考慮過,只要吐蕃不出兵,這一仗已經是勝定了。又看到姚元崇二人,知道太子有事,正要告辭,李威又說道:“梁將軍出馬,一定會馬到成功。可是切記,莫要貪功,勝後將功勞瓜分各部,不能讓一族一枝獨大。”
就差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有說出來了。
“喏”梁積壽應了一聲離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李威這才轉向姚元崇與西門翀二人,將桌子上的邸報遞給他們。
兩人看後,眉頭緊鎖。其實皇上將這份邸報給太子看,很沒有道理的。許敬宗一死,就是許彥伯,太子也未必放在心上。就象南詔各部,根源還是吐蕃。沒有吐蕃支援,任憑門g儉再大的膽量,憑據山林作1敢,可圍攻姚州都督府,卻沒有這個膽量的。其實朝廷對南方,不太感興趣,否則管轄的範圍早就推到了望茫兩部。
就如李威所說,得不到實利,難不成讓望茫兩部的百姓用車子將糧食推到長安作為貢稅?因此,朝廷並沒有感興趣,區域推到了洱海一帶,自己將擴張的腳步停了下來。
只要將吐蕃打得頭破血流,南詔觀風向的各部,立即龜縮,也就安穩了。所以即墨之言是一理,梁積壽之言又是一理。
許敬宗亦是如此,他一死,許彥伯不可畏懼了,太子也不是心狠心辣的人。況且許彥伯都死了,只是他的兩虛歲的兒子與一個妻子,皇上想讓他們母子回來就讓他們回來,不想讓他們回來,就不讓他們回來,太子不會關心的。
為什麼皇上要給太子看,難道是徵求太子意見?
西門翀遲疑地說道:“難道是皇上想讓他們回來,又害怕殿下不放過他們,因此刻意將這份邸報拿給殿下?”
李威沒有回答。
這就有玩味了,難道老子對自己這麼忌憚?好象自己自去年秋後並沒有做什麼事了,一段時間與父母關係還十分緩和。當然,連梁積壽出征時,都來拜訪一下,自己長大了,聲名又好,忌憚會有的。可不會忌憚如此。再說了,父親這樣做,也是因為許敬宗已死,雖然大逆不道,但還念著一些舊情了。給許家獨苗一條生路。但也只是一個孤兒,何至於如此?
姚元崇也是苦思不解,徐徐地說道:“並且陛下讓殿下回西京監國,就很是無理。”
這一句說完了,三人臉色都是鄭重起來。bo司是賀蘭敏之,是許敬宗,能掰倒,如果換成了皇上,現在太子的力量太薄了。
第一百八十章 韋族家教 春圖育女
第一百八十章韋族家教chūn圖育nv
過了半天,姚元崇又說道:“還是很無理。”
李治與李威關係看似矛盾,其實很正常的。除了李世民外,不怕兒子有本事,就怕你沒本事,那怕你勾搭了候君集,一二三就nòng掉了。這是一個例外,大多數君壯子長,都有類似李治父子的矛盾。擔心兒子不成器,將祖宗基業敗壞了。兒子成器了,又害怕將自己掀翻。連開國皇帝楊堅都脫不了這個俗,於是楊廣裝孫子。
再往前數,不一定完全相同,可能找出類似的事例,有好幾代。
因此,總的來說,皇上會忌憚,但也在繼續培養。就象這一次不知又因為什麼不快,發回了長安,依是掛著監國的牌號。不過這一份邸報送來了,不是一個好意味。
可姚元崇想了半天,也沒有覺得李威做錯了。
許敬宗與賀蘭敏之只是一個過去式。再說皇太子也不是一無是處,替皇上擔上了宴商的罵名,又nòng了一個多種養殖,似乎效果很好,至少xiǎojīxiǎo鴨的漸漸長大了,一走,又讓皇上完全接受下去。還有莊稼長得也好,一旦大豐收,社稷會更穩固,太子不知能不能得利,但首先得利的是皇上。還有竹紙在替皇上正名。
賀蘭敏之與許敬宗,也是對太子極度不利,太子不得不反擊。實在是找不出皇太子那一條讓皇上又生氣。再說大臣,自從許敬宗與賀蘭敏之死後,朝堂中剩下能翻起bōlàng的大臣,對太子大多抱有好感。即使不抱好感,也沒有抱著敵意。要麼明崇儼,他已經貶到了申州,想掀風鼓làng,都不行。
因此,姚元崇說還是無理。
李威róu了róu鼻子,只是苦笑。一直以來,認為父親不大緊的,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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