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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又不肯去告訴別人的牴觸。
“既然要渡人,為何不像元毒來的佛子一般廣開山門呢?”我告訴他,現在他師兄也算是大權在握,可以撥些錢款給他,讓他宏道。
不過他拒絕了,他說:“只是造幾尊泥塑渡不了人。”
“那你打算如何渡?”
“道家只渡有緣人啊,呵呵,不急不急。”
“普渡眾生不好嗎?”
“上士聞道,躬而行之;中士聞道,將信將疑;下士聞道,哈哈大笑,不笑不足以為道。哈哈哈。”他笑起來了。
“所以道門不渡下士?”
“若要人渡,首先要自渡。道化賢良釋化愚,我們和釋家不同的。”他說著,擺弄了一下衣襬,我這才注意到,他從上車坐下到現在都是雙盤,沒有變過。
“你腿不麻麼?”我也能雙盤,只是若要像他這樣盤著不動,會麻木許久,那個滋味不好受。
師弟抿嘴一笑,道:“盤慣了,氣血通了就不麻了。”
我點了點頭,又問起他是如何找到我的如意的。師弟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不過語氣中多了些沉重:“師兄不知道這如意的用處吧?”
我搖了搖頭:“不就是我們的師門信物嗎?”
“呵呵,”師弟一笑,“這可是寶玉呢,當年孫宜子祖師伐鬼方,從他們的祭壇上找到的這塊玉,然後做成如意,歷代相傳。此玉若是在普通人手裡,能安神醒腦。若是在修真人手裡,則能助人更快入定,妙用無窮呢。”
我又仔細端詳了一陣這柄如意,又看了看師弟的寶劍,道:“如此說來,師弟的寶劍也是仙家寶貝?”
“呵呵,這柄寶劍乃青羊子祖師留下的利器,雖也難得,卻倒不是什麼寶貝。”
我握著手裡的如意,有些不好意思,道:“能歷經千年還如此銳利光亮,也不是普通的利器了。”
“呵呵,上個月路過陳家村,碰到個鐵匠,手藝精湛,童叟無欺,我只用了三兩銀子就幫我打磨一新了,呵呵。”師弟笑著抽出劍把玩著,一臉童真。
“呵,呵呵。”我尷尬陪笑道,總覺得自己得了這塊對修真人來說妙用無窮的寶物不好意思,不過這是師父傳給我的,本就該我拿著。
“師兄,這次去打的是哪家叛軍?”師弟突然問我。
“呵呵,哪裡來那麼多叛軍,馬賊只是陳和的下屬罷了。我先率軍去驅散了馬賊,陳和計程車氣定然受到打擊。”我又從一旁取出一卷地形圖,指給他看。
師弟似乎很不耐煩這種事情,只是說:“師兄,小弟這次由北向南一路走來,發現此次大旱,已經弄得怨聲載道了啊。”
我心頭一怔,道:“該不至於吧,雖然此番大旱波及數路,但我大越三四十年來休養生息,應該還能應付吧。”
“師兄是處廟堂之高,不知江湖之遠呢。”師弟笑道:“我大越的錢糧,是在百姓手裡還是百官手裡?而且,師兄,時值下運八元,利在東北,卻是魔道相爭,江湖中有不少邪教都冒出頭來,號稱要均田免糧呢。”
“小小江湖邪教,該成不了什麼氣候。”我摸著鬍子,說雖然如此說,卻不由有些擔心。以大漢之盛,最後還是亡在蓮花教作亂之上。不過,我在想什麼?我大越才立國四十年,賢君明相,呃,或者說沒出過什麼昏君和庸官,總不會這麼短命。歷朝歷代,開國之後總有幾十年是風雨交加,等挺了過去,定然是延綿數百年。
想到戰國之後再沒有一個王朝存活過千年,大越也難逃此劫,我不禁有些難過。不過行軍路上,還是先放放再說,這些該是朝堂裡花白鬍子的老頭所想的,比如馮霂和房志齡。
大概是用腦過度,頭居然隱隱有些犯暈。我用如意涼了涼額頭,總算好些,卻還是有昏昏欲睡的感覺,可早上起來還沒多久啊。
“師兄不舒服?”師弟靠近了些。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不知怎麼著,居然困了。”
“那我先出去了,師兄扛著這麼大的旗,可得保養好身體,呵呵。”師弟說著就要下車,被我一把拉住。
“不必,車上又不是沒地方,何苦下去勞累。”
“嘿嘿,小弟我走慣了,總是這麼顛啊顛的,反而不舒服呢。”師弟說著還是跳下去了。
既然他走了,我也懶得再撐,困了便睡一會也好。怪就怪在他一走,我反而不怎麼困了,漸漸的居然神清氣爽起來。只好又坐起來,掀開窗簾,想叫師弟上來。不過沒看到師弟在外面,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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